路长风远远看到,变一个纵身飞了过来,“阁下是谁,你们两个是什么人,却在光天化日之下?为什么要拦着我们?”路长风不知对方是谁,以为是江湖浪子之辈,说话间便毫不客气,语气也是犯了冲。
其中一个年龄稍显大点的看到路长风一个纵身变到了眼前,心里晓得此人并不好惹,仔细的看了一眼路长风,知道云蕾不愿回家的原因恐怕与他们几个有关,便调转身子朝着路长风躬身施礼道:“我们是城内离堡的人,在下离柯,奉离堡城主之命请离堡小姐回去,不知阁下是否愿意到离堡小叙?
这话温和而又不失礼貌,更是说明了云蕾的身份,也讲了自己想干那些事,这人思路却是非常清晰。
路长风听到这里才知道原来云蕾的父亲竟然是皇城里守卫堡的堡主,这两个人是离堡派出来的请云蕾回去的,不由一楞,道:“原来是离管事,在下路长风刚才说话多有得罪则个,尚请恕罪?
离柯抱了抱拳,抬头看了一眼云蕾,道:“堡主现在正在城里,最近城里很不太平,河水似乎被人下了药,吃了容易胖,现在吃的都是石井水。”
这下本来板着脸的云蕾忽然高兴了,又蹦又跳的道:“原来爹也在城里了,他老人家也是为了画影针而来的吗,这么久不回堡这次却回来了?
离柯对着云蕾躬着身子道:“堡主知道姑娘偷偷溜出来,十分着急,起初大发雷霆,后来又十分想念小姐,而我们在城里也一直找不到你,堡主知道你喜欢热闹,便带我们来皇城看看,没想到这么巧碰到姑娘你,真是太好了!。”
云蕾心想真是太好了,若是让我回城的话就在也不能出去玩了,不回城又怕爹担心,这次刚好还可以让爹帮路大哥,全真和我爹没什么干系吧。
“云蕾,既然堡主大人也来到皇城了,你还是赶快回去见一见令尊,免得令尊挂念?“路长风见云蕾一双大眼睛瞪着自己,明显的不爽,连忙想改口道,但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岂能收回,看的离柯等人不由一呆。
离柯抬起头看看路长风,见此人相貌清奇,不似普通人家,连忙道:“姑娘、几位公子哥儿小的带路,敬请堡一叙,想来堡主一定备好了热水和米庶。”说完向带着路长风几个人向城中驰去。
城内却是各处草房盖的错落有致,来来回回弯绕了几个部落,不过片刻功夫,众人便来到一处满是藤曼的田园之前。
似乎最近城内也不是很平安,守卫端着弩弓却是四处警觉的张望,来回巡逻的刀兵手按在刀柄走路,显得极是紧张。
院落远看不大,近看却极是不小,男的光着身在磨着石磨,女的穿着粗布的衣服在那挑拣着菜叶。
院中站著几个人,四个人负手站在一旁,一个人却在正中的一把椅子坐着,穿着虽然并不华丽却是显得威风凛凛,面前放着几个大碗,碗里放了点热腾腾的吃的东西。
云蕾揉揉眼睛,又顿了顿,快速奔跑过去,叫道:“爹,爹您来了,我好想你!”说话间那眼泪已经哗哗的,路长风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这刚才还兴高采烈的说话间就能哭出声来。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皇城里的东堡堡主云青,他身穿一身灰布袍袍,面色白净,颌下无须,长相不怒自威给人以超凡脱俗的感觉。
云青声音倒是很显苍老,面相却不过四十,想必修行之力也是不简单哪,一面搂着云蕾一面笑道:“宝贝女儿,真拿你没办法呀,别哭呀,这么大的姑娘让人笑话。”本来还有的一些生气也被云蕾扑来又哭又跳的弄没了,看着自己女儿得眼神只剩下满心的疼爱。
云青一面弹着自己女儿得额头一边又道:“云蕾,给爹爹介绍介绍你的朋友,你们怎么会认识的?“
云蕾把怎么和锦衣公子临剑们的怎么碰一块的,自己怎么不是幽冥蓝大先生对手的,添油加醋说了一番,路长风他们经过这些事虽然有些后怕却是不以为然。
旁边几个家丁听的却是神思恍惚,只因那云蕾说的云里雾里天花乱坠,让人怎么着也捉摸不定。
云青从头到尾说了一遍,直到蓝风被一剑震死,更是添油加醋描绘了一番,直把路长风吹的恨不能天入地。
路长风自己听的都有些听不下去了,连忙前恭恭敬敬地施礼道:“堡主,在下路长风,我常听云蕾说起你老人家,晚辈真是心生敬仰,刚才云蕾说的却是过头了,晚辈只是凑巧震伤了他,自己已昏迷,并不知蓝风死活。”
一个马屁拍下来,官青云可是乐开了花,,云蕾的小脸也立即红了起来。
云青何许人也,皇城跟下的官丁,江湖经验多么丰富,,眼睛瞄著云蕾说话,心中似有所悟,哈哈笑道:“真是英雄出少年,多亏你一路照顾云蕾了。“
这时又出来两名姑娘,却是云蕾的贴身侍女,这时听说云蕾回来也跑了出来,见到云蕾忙施礼道:“小姐,你跑到那去了,我们可想死你了。”
这两个姑娘家本贫穷,不得已父母把她卖给了云青,云青让她们和云蕾一块,早已是情同姐妹。
云蕾便把自己偷偷从皇城溜出来,一路遇到的事情一一说了出来,说到遇到幽冥教长老招出恶鬼时,路长风挺身而出相救时,听到云兰和云影连连拍着胸口,道:“好险,好险。”,直接赶到路长风面前鞠了一躬,而后一直说到画影针,只是将路长风受伤说说,将自己女扮男装,鲤鱼练妖学自己,看到自己换衣之事把个鲤鱼换成女儿身统统略去不说。
云青皱着眉头听完云蕾夸大其词的说完也道:“真是胡闹,要不路公子出手相助,你这条小命还有吗?真是多谢路公子了。不过,这幽冥教真是岂有此理,竟然到中州皇城来闹事,哼,这定是皇城里那帮子混蛋作妖,不出事还好,一出事就是大事。”
离柯看起来是个管家,此时前道:“堡主,不如请路公子坐下来再说。”云青这边一拍大腿,笑着道:“都忘了这茬了,快请坐。”
院子里一个石制的方桌,几个木头劈成的墩子,来了两个家丁了铜鼎在烧水,却又去拿了几个干树叶子来烧茶。
路长风初始不觉得这干树叶能烧茶,待煮的半个时辰,却是鼻子里闻到香味扑鼻,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只有一种垂涎欲滴的感觉,两个腮帮子不一会汪满了口水,却知道这茶不是什么寻常物。
路长风站在一旁连忙道:“不敢当,云堡主,你还是直接叫我路长风吧。”
茶开了,离柯给每人了一碗,几个人喝了顿觉大妙,简直神清气爽,恰似那琼瑶仙浆也似。
泫如意人在半空,闻到香味也是好奇,按下云头念个隐子诀,悄悄喝了一口,却知这水原来是女娲在渭水河边和泥做人留下的水汁,却有延年益寿之效。
喝完了茶几人走进堡内,才觉得原来堡内布置竟是如此精巧,一山一水一园一林无不巧夺天功,更暗合主人广阔胸襟,顿时让人心旷神怡,搭建虽然无不是木制榫卯结构,却又精巧之至。
堡内随处可见的各色植物花草,秋季里却也真是绿草如茵,鲜花开放,空气里散漫著淡淡的花香,让人神清气爽,只是说不出名罢了。
路长风一直在想那件画影针,心里充满好奇,忍不住抬头问道:”云堡主,你知道画影针的事吗?“
云青知晓路长风会这样问,笑着道:“那你知道金仙的师弟是谁吗?
“金仙我倒是知道,我师祖记事里却是写的很详细,金仙师弟那是什么人,我的确不知道?“路长风虽然听说过画影针是金仙的兵器,但却不知倒底金仙师弟又是什么人?
“金仙的事情兴许你很清楚,他师弟的事情这还要从一万八千年前的仙魔大战说起。当初人间在仙界的帮助下,一片繁荣,与‘魔’、‘妖’也相安无事,这种状况持续了及万余年。
后来魔界出了几个通天教主般的人物,势力日渐强大,而人界在仙界的帮助下却是日渐安图享受,子牙封神后仙界一片祥和,不过问下界之事,人间能够修练有成的很少,仙界的力量不到下乘,世间祥和再也无人肯修仙证道。
如此一来,此消彼长,人界的地位受到了魔界的威胁,虽然当时魔界还没有表现出侵犯人界的举动,但紫星轩辕帝却担忧魔界势力一但超过人界,恐怕会引起魔界和人间的一场浩劫。
便派紫微真人偷偷到魔域刺探消息,却不料当时的魔界鬼王布下陷井,将与紫微真人同去的八位仙人尽数杀死。”
“这紫微真人全力抵抗之下逃到江水,在河中布下‘紫云星阵’,在阵中潜修恢复,而紫云星阵的主阵器便是画影针,紫微却是受了重伤正好赶到金仙到,紫微却也无力回天,告知护国山此事,却是不理不睬,倒是全真一人奋力扑魔,那便是你师祖了,此后魔界退去紫微化仙,画影针交给你师叔祖就是金仙,他对护国山及其失望,一怒伤人还退出,和你师祖在一起修炼成仙,金仙此役积有天德飞升成功,你师祖虽奋力却天德不够只成了人祖。
其后人界和魔界的争斗便开始了,这种状况一直持续了八千年,当时人间受到的伤害反而是最小的,仙之中二郎神力退幽冥老祖,导致魔界要全力对付仙界,也一直顾了不人间,可是妖魔再盛却又哪里是仙界的对手,人、魔之争不过是昊天玉帝布下的棋子而已。”
“那后来呢?是仙界赢了,还是魔界赢了?”云蕾也从未听过关于仙魔的故事,也是支着耳朵在听,也十分好奇这一战的输赢。
云青却是叹了一口气,道:“昊天玉帝的手段极其高明,此一役终于让人、魔潜力俱失,再无高人辈出,唯一能挑战仙界地位的极乐幽蓝神君却被龙王集结三界之力,淹了个干干净净。
人界实在是太弱,最后姜子牙和着紫星仙君和佛界的牟尼佛尊合力将魔界与人间的通道封死,仙界与人间的通道也是那时候封的,那时许多仙界的修练法门也由仙界和佛界有意识的留了下来,其后逐渐修仙的凡人多了起来,没有仙界的帮助,修练成仙的修行者反而多了起来。”
“近五千年来有至少百位修行者羽化成仙,但从仙界向人间的通道也在那时封死了,成为一个需要通过妖道才能成为过往的仙路,修行者可以修练成仙进行仙界,但进入仙界的仙人却无法再进入人界。人间必有拯救一大劫,仙才可能斥退一仙下凡,还要收回九成法力。”
众人从未听过关于万年前的仙魔大战,不由听的痴了,连鲤鱼似乎也听的入迷了,裹着灰布袍,静静的望着云青。
云青说完叹了口气,又沉吟了一会,继续说道:“而金仙在紫云星阵内一直潜修,有人说他因受伤太重而至飞升之后地宫之内损毁太过于严重,最后导致在此看护的平心娘娘也是形神俱灭。
也有人说金仙使用仙界的后裔射日大法来恢复伤势,但因伤势太重无法从寂灭中自行醒来,一直待在紫云星阵内,但紫云星阵却无法从外面强行破开。
现在江水显示的种种异像却似乎表明,紫云星阵似乎出现了什么问题,阵法的守护仙器画影针出即将破地宫而出,水中鱼虾却是暴增,吃者立胖,不祥之兆,但究竟是什么原因却无人知道。
这平心娘娘一生化为守护神兵地宫,却不知此此能否天德飞升,实是人间幸事啊,神兵一出,天地变色,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