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楚楚冷哼,却是一点气势都没有,她嗤笑:“师兄此举是几个意思,为我好吗?师兄今日说的这些话很可笑啊,我的母亲,不劳您操心,天不早了,太子若知我夜会其他男子,怕是会不悦,楚楚回房了!”
岑寂拉住她的手臂,三步两步,拢着人的腰将人压至一旁粗树上,“你真的是喜欢镜凌吗?还是纯粹是为了想利用他,楚楚,他是太子,帝心难测,你斗不过他!”
洛楚楚指甲扣着树干,倒也不做挣扎,好整以暇的眉眼弯弯笑着,充满了讽刺,“师兄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拦我?大师兄莫说是因为喜欢楚楚,若大师兄也如同二师兄一般有权有势,那楚楚勾引的人便不会是镜凌,倘若大师兄不能助我达到目的,那您与我而言,便如同袁逸一般,是绊脚石!”
言罢,她毫无留恋的推开镜凌,转身背对着镜凌言语,“岁月与你们一同磨砺出的洛楚楚不是好人,我想救我娘亲,凭借一己之力根本是无稽之谈,我只能利用镜凌,大师兄,再见。”
这十六年,她放过的血,算是抵了袁逸的养育之恩。
只要袁逸还需要她的血,就不可能伤害娘亲。
洛楚楚回房间后,方发觉,她未曾关门,而屋子的正中央,站着镜凌。
镜凌看着她,没问什么,他的镇定稳重,永远是那样异于常人。
洛楚楚故作慌乱的,像只小兔子一样的上前解释,“方才大师兄来找过我,大师兄说,祝我们长长久久,百年好合。”
她的清纯装的很容易,很容易骗过去镜凌,她眼底的那么楚楚可怜,像是天生勾人一般,惹得人信她。
“没事,乖,别怕,我没说你什么。”
镜凌抚着她的后背,拍了拍,她的发髻在梳洗时早已放下,柔顺的发丝披在脑后,缠绕着镜凌的之间,像冬夜里一丝微不足道的春风,虽然不够温暖一个人,却能让人期待春暖花开。
洛楚楚依旧是掐着自己的手心。
她如今骗起人来,愈发得心应手了。
镜凌搂着她的腰,带着她往床边走,掀开被子,让人坐在床边,他蹲下身,褪去了洛楚楚的鞋袜,将她冻得有些冰冷的一双玉足放进被窝里暖着,“安心睡觉,师父由我来说服,楚楚,相信我好不好。”
洛楚楚骗自己,相信,怎会不相信。
前路纵使万劫不复又如何,她前行的每一步,从来都没有退路可言。
“师兄…谢谢你,我会努力学着,如何做一个好的太子妃,如何好好做一个…贤妻。”
镜凌轻笑,揉着她的头顶。
他另一只手撑在洛楚楚的枕旁,四目相对,镜凌眼底折射出的无限温柔,通通给了她。
“楚楚,我清楚的知晓我将面临的前路有多少黑暗,前路漫漫,我想用你,来救赎自己。”
他缓缓吻下,洛楚楚甚至忘了反应,镜凌的口勿很温柔,他的舌.尖缓缓扫过洛楚楚的唇,让洛楚楚不禁打了个颤儿,不知如何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