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他笑吟吟的看着笑笑,又瞧了一眼状况之外的我“我还近水楼台先得月呢。”
“你想上九天揽明月是吧,需要我给你搭个梯子吗?”
“不要,”他向后一倒,连带着我一起跌落在床上“你只要给我留一扇可以进去的门就好,路,我自己来闯。”
“叶瑾偌,你是在追我吗?”
“你才知道啊。”
“那可有些晚了,”我口气颇为惋惜“孩子都生了,谈浪漫不实际。”
“不会的,把她交给我爸妈,我们出去补一场浪漫的蜜月。”
我顿时怀疑笑笑不是他亲生的,不然不能这么惨。
“无聊。”我翻过身去不看他。
他却把头抵在了我的肩上:“阿泠,我说真的。我去还你一场值得让你给我爱的浪漫,你来爱我好不好?”
我笑了,望着他的眸子,缓缓点头。
一个月后,我看着自己以前穿还有富余的裙子,现在穿着可谓是“凹凸有致”,气的坐在衣服堆里不说话。
“怎么了?”
我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叶先生,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为什么生孩子,受罪的是女人,发胖的还是女人?!
明明叶先生也又跟着月子餐,不!他明明顿顿不落下,为什么他的身材还是那么棒!
“你必然是背着我去做身材管理了。”
我气得都不看他了。
他没处叫怨,只能凑到我身边,举起手发誓:“阿泠,我真的没有去做身材管理,要是有”他突然哽了一下“要是有,叶家的财产包括我都是你的。”
“所以,你去做了。”
“是的!”他兴奋的一拍手。
“滚!”我把衣服砸向他。
我果然是脑子有点病才会给他生孩子!
他不躲不闪任由衣服砸过来,然后就着手把衣服叠好。
“你是故意来气我的吧!”我气喘吁吁的怒视着他。
“不,我是来爱你的。”
“那你的爱可真沉重!”
“阿泠,你喜欢就好。”
我那一瞬间就真的是连基本的礼貌都想不起来了,要是身边的衣柜我能搬起来,我一定砸向这个不说人话的混蛋。
“我不去了。”
我挫败的瘫在地上。
“别啊!”叶先生也走过来蹲下“没事的,阿泠,我从见到你的第”他突然止住了话语“阿泠,我早想到这一天了,也想过更坏更糟的你。放心,不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爱你的。”
“我真的,该说我,很感动吗?”
“不想说可以不说。”
“行,”我点点头“那我就不说了。”
“阿泠,”他没有再说些什么,只是牵着我往书房去“我有东西给你。”
他办公的桌子上,陈列着一个与房间装修格格不入的白色精致礼盒。
我打趣道:“叶先生最近审美方向偏离了轨道啊!”
他笑了笑:“打开看看。”
我按照他的吩咐打开,里面是一条黑色的长裙,与他的白色西服相得益彰。
我抖开衣服,不怀好意的斜着眼看叶先生。
“叶先生,你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阿泠,你是在吃醋吗?”
“我没有,别瞎说。”
“阿泠,”他突然把灯关上,低醇的声音好落进了我的心里“你再看看裙子。”
我下意识的望去,唇因为惊讶微微张着。
一片漆黑里,原本没有一点刺绣花纹装饰的黑裙,竟向外透着星星点点的光,细细看去,竟是朵朵梨花。
我怔住了,有些惘然的看向刚刚把灯打开的叶先生。
叶先生,怎么会知道我喜欢梨花
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
“叶先生很会送礼啊。”
他打眼看向我,暗潮翻涌的眼中是掩不去的情愫。
“阿泠,你喜欢的我都知道。”
“叶先生误打误撞下的习以为常,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他轻轻的叹了口气,眸色复杂的看着我。
“叶先生,你生气了?”
他挫败的抿抿唇,淡声道:“没有,阿泠,我不会对你生气的。”
“那叶先生考虑一下出去,叫我换个衣服吗?”
他将身子靠在门上,双手抱臂,闭着眼睛闲闲道:“外面太吵,你就在这。你换吧,我保证不,看。”
我莫名觉得他这话哪里十分的不对劲,却又说不上哪里不对。
只好拿着衣服进了浴室。
叶先生果然是二十四孝好老公。
挑的衣服正正好好的遮住了我生育后有些臃肿的身材,其实我也并不算胖,只是现在的一百零九斤比起我嫁给她之前的九十斤,实在是差了太多。
“很美。”
在我推开浴室门的一刹那,叶先生就挽住了我的胳膊。
“叶先生睁眼说瞎话的能力见长。”
“真的,很美,”他附在我耳边笑道“之前太瘦了点。”
“叶瑾偌!”我一把就要甩开他的手。
他却死死的按住我,甚至把我们的距离拉的更近。
我没好气的瞪着他:“那还真是委屈叶先生了!”
“没关系的,”他笑的轻轻巧巧,到叫我火气更盛了“现在补上也不是不可以。”
“现在?”我挑了挑眉。
他扬唇,挪揄的看了我一眼。
“现在。”
“婚礼不去了?”
“别人的婚礼哪有我的终身幸福重要啊。”
我深感无力,有一个瞬间我觉得叶先生和叶敏芝重叠了,那不要脸各有各的花样的气质,简直不要太一样啊!
“叶先生,婚礼要开始了。”
“嗯,阿泠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
“叶瑾偌!”
“走,现在就走,阿泠你别生气。”
刚打开的我们就看见了脸都快成一朵花的叶夫人,和看着孙女不敢抱只敢老老实实坐在沙发上的叶敏芝。
“准备好了?”
“嗯。”叶先生颔首。
婚礼不错,看得出钱砸了不少,比我们当初那一场也不遑多让。
白小姐半点没有当新娘子的喜悦。
毕竟谁丢了叶先生那么粗的金大腿和白捡的闺女也会气的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吧。
当然,我没有说我自己的意思。
我很坦然的,爱有有,没有拉倒!
“白小姐。”
“表哥,表嫂。”就在白玉晚泪眼朦胧,想要一诉衷肠时,叶先生的表弟给了她致命一刀。
我看到她的面色比煮熟了的猪肝还要难看。
进宫后,黑莲花变成了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