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广王继续说道,“你们的父亲,我那帮兄弟哪个不是举步维艰。
你居然还有心情在地府当纨绔?
你看其他几个小阎王,泰山王,自身的实力不弱,每天也都在捉摸着如何囤积更多的财富,为了以后使用。
宋帝王,你看看天天低头玩手机,你知道他已经网络了多少手下?
就拿刚刚和你拌嘴的阎罗王,你见她平时大大咧咧,你知道她为了借助这次改革起家,几乎倾家荡产!
如今到处借钱,债台高筑!
还有其他人,各个都是背地里用功,你可倒好,平日里不用功也就算了,关键时候还想拖后腿!
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五官王被噎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面色涨红。
“但我对阎罗王的心意”
“喜欢她并没有错,但以你现在的水平,和吕铭比,差了何止十万八千里!”
“我也不至于这么不堪吧”五官王小声嘀咕,不过,这句话依然落在了秦广王的耳朵里。
“不堪?
你知道他手里的那把战刀是什么来头吗?”
五官王仔细回忆了一下,那把战刀的确有点古怪,三角护手,每个角上还有一个人头像。
“不知”
“哼!平日里不学无术,人家拿着一把大杀器,你居然都不认识,以后还能指望你什么,送死吗!
他手里那把可是三皇战刀!
他如今实力的确弱了些,如果他和你同级别,对你就是碾压!
而且,战刀上还沾染了冥海的气息,兴许是在溟海里浸泡过,不知是怎么捞上来的。”
五官王默默将三皇战刀的名头记了下来,低头继续挨训。
秦广王虽然言辞激烈了些,却也是句句在理,说得五官王无地自容。
一番训斥过后,五官王见秦广王气消了大半,这才敢开口说道,“但是,100套制式装备,是不是太多了”
秦广王瞪了对方一眼,吓得五官王赶紧低头。
“你懂个屁!
人家这叫未雨绸缪!
100套装备你嫌贵,那你就派100个识卫境的人给他。”
五官王反驳道,“100个识卫境的人?!
那得是多富的底蕴才能一次拿出100个识卫境的人!
就算是招募,佣金也不低,我也没有那么多钱啊!”
“不当礽子!
这次地府全力改革,闹出这么大动静,阴间其他势力可能会眼睁睁看着我们做大?
还有那帮长着翅膀的人,他们会放任我们这么搞,难道就不会出难题?
还有,监察使想要树立威信,手里没有兵能行?”
“但,这些和100套制式装备有什么关系?”
“蠢笨至极!
地府最珍贵的不是钱财,不是装备,而是人!
吕铭知道我们不可能给他很多人当打手,所以他才要装备!
制式装备可是被严格把控的。
在外面都是不可多得的好货,功能强大,性能稳定。
但是对于阎王,这些装备并不是很难弄到。
他是想用这些装备去招揽打手。
打手必须要有,但是这么做,可以说是将损失降到了最低。”
听完秦广王的分析,五官王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其实,他们还是低估了吕铭的想法,吕铭想要的不仅是打手,而是手下。
虽然,一套制式装备不足以让一名识卫境的人效忠。
但,只要让对方归在自己麾下,假以时日,吕铭不愁得不到这帮手下。
到时候,制式装备是自己的,这群人也是自己的!
秦广王单手扶额,挥了挥手,“你是真的欠锻炼,去给吕铭当副手去吧。”
“不!”
秦广王顿时大怒,吼道,“滚!”
五官王被一声怒吼直接震出殿外,随后传来一句话,“如果我在他身边看不到你,我保证让你后悔!”
对于秦广王,五官王是真惹不起,对方可以稳坐一殿阎王的宝座,其手段不可谓不多。
五官王都快哭了,“我俩的关系都这样了,我该怎么接近他?”
“这是你的事,我只看结果!”
当晚,吕铭悄悄到了五殿,阎罗王住处。
他有心不来,但是想想,如果连幽会都敢放她鸽子,吕铭自知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进来吧,门没锁。”
吕铭强提一口气,推开门走了进去。
进到里面,只见阎罗王头发都是湿的,明显是刚洗完澡。
而且,宽松的家居服里空空荡荡,实在有些令人血脉喷张。
两条大白腿在外面晃晃荡荡,屁股被宽大的家居服包裹住,不知道对方到底穿没穿小裤裤
“我好看吗?”
吕铭吞了一口唾沫,随即警觉了起来,女人问这种问题的时候,一定有所求。
但这个问题只有一个答案,打死吕铭也不敢说不好看。
“好看。”
对方闻言,面色如桃,迈着模特步,一步一步走向吕铭,搞得吕铭脑中已经幻想出一万种犯错的方案。
不过转念一想,二人的关系实在是有些微妙,说情侣,那也是单方面的,吕铭实在是被动。
与其将错就错,不如借着这个机会把事情说清楚。
“最近可能有谣言说我喜欢你,我要澄清一下。”吕铭壮着胆子说道。
随即,阎罗王脸上幸福的笑容僵住,换上一副小太妹的表情,十分社会,亦十分狰狞。
右手顺手搭在一个硕大的烟灰缸上,一个不抽烟的人,茶几上为什么会有烟灰缸?
阎罗王冷笑道,“好,你现在就澄清,我听着!”
看这架势,吕铭如果真澄清,甭说明天的太阳看不见,今晚的月亮估计也看不见了。
对方明显处在爆发的边缘,随时都能爆发,而吕铭这小身板,估计扛不住这烟灰缸,一下就得死翘翘。
吕铭深吸一口气,生死边缘,最是考验一个人的智慧。
“最近有谣言说我喜欢你,我要澄清一下,那不是谣言!”
“哇喔”阎罗王本来已经结霜的脸上瞬间重回春天,搭在烟灰缸的手也收了回来。
眼如桃花,直勾勾地看着吕铭,单手轻轻地捶了吕铭胸口一下。
“你怎么这么坏?
刚才把人家都吓着了,人家险些哭了都,嘤嘤嘤。”
吕铭心里已经跑过一百万头草泥马,“哭?刚刚明明是要杀人好不好?
用拳头捶我小胸口,还嘤嘤嘤?
我信你个鬼!”
吕铭整理了一下心情,“你还没告诉我,你要那么多钱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