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队人马正还在往前去的路途上,前方突然传来不间断的马蹄声,声势浩大,惊扰了马匹,战马焦躁,开始撒蹄,没了队伍。
各方头头严整纪律抢拉回受到惊吓的马,还没等安分片刻,前方的声响停止,取而代之的是——各路土匪!
不出所料,除了克谢投奔官府外,其余身在夜都的匪徒们都是例外,这次出兵说白了点就是唇亡齿寒,你死了他也活不长久,万般无奈下,土匪只得先内部统一,一齐对抗克谢的袭击。
克谢根本没把这群人放在眼里,多年的正规军作战经验,他自始自终,即便自己做了土匪,也并未把这群乌合之众放在眼里,井然有序,沉着冷静的面对来势汹汹的叫嚣。
几方人马领队的人都是克谢的认识的熟面孔,那人长枪直指,质问:“克谢!大家本是同根生,你为何要这般对我?”
克谢冷笑一声,他可从未把他们当做和自己是同枝,这么说简直是过于往自己脸上贴金了,眼神冷漠:“是吗?”
杀伤性极大,对面的人被侮辱到,大力拍了下马屁股,棕红色的马在撞击下发出了一声长鸣,哀叫响彻整个山谷。
林渊被迫接受入耳的嘶鸣,一脸的厌恶:“这人是谁?”
克谢:“原是个放牧的,他老娘因为吃不起饭饿死在家,后做了个土匪。”
克谢没有听他废话,跟个知了一样烦人,还没等林渊看清,夹紧了马腹冲向前弯刀出鞘刺穿了叫嚣者的喉咙。
快刀斩乱麻,血丝没有喷射,只密密从脖间渗出,那人神色呆滞,如个死士,瞳孔放大,直愣愣跌了下去。
反观克谢,稳如泰山,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取来下面人递来的帕子,擦拭弯刀上的血珠。
林渊只看了看他,随后随着人马依旧往根据地去。
和克谢对峙的的人是夜都最原始原先的匪头,在克谢还没有到夜都时,在克谢没有来之前,可以说整个夜都那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他“贾贵哥”?这次的带头人自然也是这位哥。
未到老巢,就见贾贵领着一拨人登上寨眺望处,向下掷去,重重砸在马脚下,嚯,又是一阵嘶叫。
林渊生起厌烦,一根手指不安分的堵进了右耳里,心想:这些人的招数这么下三滥吗?什么时候搁天机阁也试试。
克谢的一群人马正和这群人互相撕扯,双方都是没有素质到了极端,连互相往面上吐口水这招都使了,杂兵无疑。
克谢的兵再怎么厉害,也招架不住人海战术,贾贵和各方联盟的势力将克谢围的水泄不通,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
正在双方什么烂招数都快要使出来的时候,压迫感袭面而来,陈珏领着从关边跨越到夜都整合完毕的陈珏大军,井然有序的大军对付这种杂兵,可以说简直就是大材小用,屈才了,陈珏没有往前凑趣,拉住缰绳退到一边,和林渊对视了一眼。
雇主和雇佣的关系,陈珏心里发怵,只想这种囧事快点结束才好,未免等他爹知道了少不了一顿。
林渊装作第一次见面的生人,颇具礼貌和陈珏打了个照面。
虾兵蟹将费不了多大力,一盏茶功夫都没有,便搞定了全部。
经过这一次的事,克谢足够可以光明正大的与正经的官员做在一起商讨他事,但双方都是明白的,不过是利益互相罢了,提什么你侬我侬,男人之间也不嫌瘆得慌?
克谢没有多言,整顿兵马和林渊离去,临走之际从面具中透出的眼神瞥向陈珏,他明白了,下面还有其他的事,就是风先生和克谢之间了。
回来后,林渊地位发生了变化,这次足以见到他的实力,领导力,众人对这授命没有怨言,林渊升为克谢身边的军师。
波澜不惊,可以继续下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