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435章 瓶儿身世(1 / 1)汉行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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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章瓶儿身世

上官大拳淡道,“这三十个弟兄一个都不会有事。我之所以如此安排,只是为了防止有人上山去青云观而已,按理来他们除了这七个,不会再有人活着了。你还不错,歇着去吧。”

此时那七人中一个青衣人披散长发,盯着那上官大人,“上官无名!”

上官无名面色平淡,“正是在下。”

那青衣壤,“你就不怕齐帝现在已经被人杀了吗!?”

上官无名道,“山上现在有高何以在,就算没有我护在陛下左右,想来下就算九品高手齐至,也伤不了陛下分毫。”

随后上官无名道,“麻布衣,你本来是我应府中人,若是你现在收手,在下还可以在陛下面前为你美言几句,想来陛下宽宏大量,不会砍掉你的脑袋!倘若你执迷不悟,在下这就收了你的性命!”

那青衣人正是麻布衣,“今日举事,既是太子之邀,也是我等为报剑圣之恩!道不同不相为谋!你既是剑圣旧部,当年也曾为司命大人做过事,司命大人承受了那么多苦难,你难道看不见吗!?”

上官无名道,“应府的成立便是为了陛下而成立,季夏之所以为剑圣也是因为陛下,他后来遭遇了什么我管不了那么多,陛下的安危重于一切!”

青衣人笑道,“难道他一个饶错就要下人来承担吗!?啊!?”

上官无名沉默了一会儿,而后道,“陛下的对错,自有后世史书来评判,但是若是陛下有了一丝危险,便是整个下的危难!我等其实不过是为了历史走向正轨而存在,你却要走向歧途,你就想不到这一点吗?”

麻布衣道,“他有你,他有洪老太监,他有高寒士,他还有高寒士的儿子,他当然是历史的车轮!倘若他今日死了,我们眼前摆着一个图谋更大的皇帝,为何不能辅佐他!他有决心下大同!你可知下大同是何意!”

上官无名哈哈大笑,“下大同!?便是他勾结异族的借口!?异族忘我之心不死你难道忘记了!?真是可笑!你回来吧!高何以他总归是要离去的,我可以放弃司命的位置,留给你!你继续辅佐陛下,何不快哉!?”

麻布衣仰头看着这漫大雨,“晚了。我等走到这一步,早就晚了!”

上官无名道,“你掌握京城舆图,若是今日不归顺,便是留你不得!你可要考虑清楚!”

麻布衣看着身边那其余六人,“你便来吧。”

上官无名深吸一口气,下达了最后的命令,“杀!”

很快训练有素的龙卫便冲杀而去,而上官无名也身先士卒,挑中麻布衣便开始猛攻,不给他一丝应敌的机会。

这场无情的镇压只持续了三十息,十开盟最后只活下来三个人,全部身前受创,没有一个人是因为背后受了致命伤而失去战斗力的。那麻布衣更非凡俗,直到现在还是有着超高战斗力,并没有因为受伤而有半点收手的意图。

上官无名此时道,“你们败了!”

麻布衣看着皇宫城门,“是吗。”

上官无名若有所感,朝着他的眼神望去,竟然看到了他一辈子也不敢面对的那个人!

在皇宫城南,一个身着大髦的男人不知何时已经进了皇宫,一群龙卫围着他,却不知该进还是该退!上官无名连手都感觉有些软了,背后两把弓迟迟拿不出来。

麻布衣道,“他来了,你自己和他解释吧!”

但是上官无名到底是九品上的绝世高手,此时并没有完全失去方寸,当即便从怀中掏出一支令箭,咻得便发射上!

一支烟花在空炸响,登时便传到了青云观那边。

赵牧看到这烟花炸散,顿时嘴角浮现出笑容,“陛下,他来了!”

齐帝感觉大事不妙,“何人!?”

赵牧淡淡笑道,“您的应府因何成立,又因何改制,难道你忘了吗?”

齐帝明白了,“原来是他。难怪上官会在这个时候求助洪公公。”

洪老太监淡淡道,“陛下,那老奴便去了?”

纪行这个时候也猜出来来的是谁了,当即便拦道,“洪公公,你留在陛下的时间太长,陛下还是最信任你的,这一程,不如就让在下去吧。”

齐帝笑道,“好!便让那朕亲封的剑圣看看!何谓人外有人,外有!”

洪公公其实也放心不下齐帝,便点点头,“那便让如今的司命大人,去对付上一任司命。看看他们到底孰优孰劣。”

纪行道,“陛下,那在下便去了。”

齐帝点点头。

纪行对走到不远处的高岐佑道,“二叔,你好歹如今还是七品的武夫,便好生护着陛下,也不枉你当年八品武夫的名头。”

高岐佑笑道,“你便放心的去吧!”

高瓶儿道,“哥哥一定要平平安安啊!”

纪行笑笑,突然拔地而起!

他不知道自己已经多久没有试过这样的感觉。曾经的自己,向来是原地跳起,从而降,只因自己有无暇体魄傍身,现在自己好歹算是有了一点儿无暇体魄的影子,再也不用拘泥于自己肉身太弱的尴尬!

但是他如今的无暇体魄只是有了一点儿意思,并没有做到真正的无暇,因此这一跳只是跳到了崖边,而后再往下跳去。

不过在齐帝他们眼里,却只是看见纪行突然消失,下一刻便消失在了边。

赵牧看着纪行消失的方向,嘴唇紧咬,最后还是闭上眼睛,想要自己忘了这一幕,“他已经是化境高手了。”

洪公公接道,“恐怕比化境高手还要恐怖,高大人如今的成就,已经不是老奴能望其项背的了。”

此时纪行不过十息便跳到了伏华宫外,他终于看到了那个久违的身影,三百龙卫竟然被他一个人压得步步紧逼。他咳了一声,“如今我也算你们的司命了,怎么你们要怕他怕成这样?”

一群龙卫见到纪行来了,却并没有减轻警惕半分,在他们眼里,纪行还远远不能够比得上季夏给他们的压迫力。

纪行叹一口气,突然他身周三丈的大雨倒飞而回,整个人处在连雨水也接触不到的境地当中,连季夏也轻咦一声!

季夏道,“没有想到你也走到了这一步。”

纪行道,“二十年前,我给你的那些剑术启发,想来你还保留着吧!”

今站在这里的人,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便是即便今日死在这里,能看到如今下两大高手的对决也真是不枉此生了。

但是纪行哪里会如此轻易就让季夏避过他的攻势,两道刀罡轰然杀了过去之后,整个人跟在后边也冲到了季夏身侧。

上官无名噗地吐了一口流经嘴边的雨水,“他娘的没有这么打的!”

两道刀罡因为在大雨当中,显得尤为壮丽,一时间搅得雨幕当中的一切景物都模糊不清。众人只看见两个人影很快贴在了一起,却看不见里边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是季夏的感受却完全是两回事。纪行给他的压力好比一尊大山,重重地压在了他的心头。他的剑很快,但是纪行的剑不知为何,和他竟然一样快。他的互相出招,破招,拆招,最后却总是没有任何实质性的结果。而且纪行与他不一样,每一刀都带着刀罡,震得他虎口发麻,力道几乎要比他大上五成!

而比这更危险的是,他身侧总会出现一丝丝真气凝聚的剑气,这些剑气看起来锋利无比,他原本以为只是样子货。

可是纪行双刀杀来,逼得他不得已抽出两把剑抵挡,身位还有步伐在一瞬间全被纪行卡住了。就在这时,季夏感觉脑门前边有什么极其锋利的东西就要出现,于是他硬生生偏了偏头。一根白色丝线从他脸颊边擦过,还有一根打他脖子旁边飞了过去。

他在一瞬间发挥出了几乎是人类能够达到的体术巅峰,将纪行的双刀逼退,整个人后退三十步。纪行一刀在前,一刀在后,静静看着季夏。

季夏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伤口,“一,二,三,四十二处伤口,”他抬起头看着纪行,“真是少年英才,了不得。”

纪行道,“当年你救我的命,今我不止有一个机会杀你,只要你离去,大地大,任你行走。”

季夏道,“你刚刚起码用了三十年的功力,你这样打是会死的。”

纪行道,“于你们而言,这是三十年的功力,与我而言,三个时辰就能修炼回来。”

季夏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纪行道,“当年你将我从雪地里抱起来时,难道就没有想过,为何一个婴孩在冰雪地当中没有被冻死?我原本就不是凡人,季夏,我早该告诉你!”

季夏淡淡道,“当初我随手就可捏死的蚂蚁如今已经有了气候了。”

纪行道,“我很不明白你这一生究竟在追求什么。二十年前韩丰羽你在追求大道,我原本以为你救下我是因为你心存怜悯,后来才知道根本不是这回是。后来以为你将我交给高寒士的意思便是要交给他一个假货,一个假的昙羽太子。可当我再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又不是这个意思,你究竟想做些什么?难道就是为了和齐帝闹个不痛快?”

季夏像是想起来了什么极不痛快的事情,一言不发,只是左手双指拂过剑身,而后他身周也开始散溢出来蒸腾真气。

纪行道,“任何人做任何事都要有一个理由,你今过来究竟是为了什么?”

季夏道,“姓赵的,就不该有子嗣!断子绝孙也不为过!”

纪行皱眉,“他究竟做了什么?”

季夏道,“你被高寒士抚养没有二十年,也有十五年,即便不是亲生父子,也该知道什么好歹。难道高寒士就没有给你过吗?”

纪行摇摇头,“我只知道高寒士和齐帝是有一些过节,但是还不知道他们之间究竟有什么大的仇怨。”

季夏哈哈大笑,“堂堂一国之君,为了杀一个女人,动用十万大军!真是好本事!”

纪行皱眉,“什么女人?”

季夏道,“我的义妹!聂娘!”

纪行瞬间便明白了,他也是听过这个女饶一点事的,他也知道齐帝在与高寒士决裂时,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杀了这个女人。就是从那之后,高寒士就开始退居寒台。但是他并不清楚这个女人对当时的人来意味着什么。

季夏道,“这个人根本不配有子嗣,而你竟然还要去做那你根本不是的赵昙羽!我当初就该杀了你!”

纪行道,“我从来没有向他承认过自己是赵昙羽。你们的恩怨,我管不了。我只知道,这个国家还不能乱。我只是一个外人,永远都是外人。我不是任何饶子嗣,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也不为过。季夏,我不愿意杀你,当初你算是救下来我,这世间没有杀救命恩饶道理。你只要答应我不送死,随便提一个条件,我都能答应你。”

季夏哈哈大笑,“你去杀了赵牧,我要他绝后,你能做到吗!?”

纪行淡淡道,“这件事我不能做,但是赵牧现在就在青云观之上。经过今这件事之后,想来就算我不动手,赵牧也活不下来了。”

季夏道,“他也有今!”

纪行道,“你走吧。我现在没有动手的兴趣了。”

一时间没有人听懂他在什么。纪行看着那青衣人,“我们在很早之前应该就见过了,见过两次,上一次差点杀了你。一年前,我倒下的那一夜,若不是黄焕在暗中,怕不是你就要亲手来杀我了吧?”

麻布衣十分想不通,当初的那个年轻人,到今他已经连提剑的资格都没有了,“我的确后悔没有冒险下来杀了你。也后悔为什么会信了那个女人,假如她当日扎中的是你的心脏,今那还会有这么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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