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昊骑马进了衙门,
又在许显纯的搀扶下,
这才翻身下马。
所有的锦衣卫早有安排,
齐声喝道,
“恭迎指挥同知大人!”
如此齐声喝了三遍,
秦昊摆了摆手道,
“许指挥使,还是让兄弟们都散开办案吧,”
“秦大人说的是!”许显纯立刻喊道,
“指挥同知大人有令,诸位尽心办案,休要误了朝廷的差事!”
说完众人纷纷行礼散了。
许显纯又毕恭毕敬地将秦昊迎到了衙门中堂,
并且力邀秦昊座,
秦昊一边坐了下来,
一边淡然问道,“许大人,虽说我升了指挥同知,”
“但论品阶,毕竟你才是正官,”
“怎么可以让我座呢?”
许显纯尴尬地笑了笑,然后命人奉茶,
“秦大人,咱们不论官阶,只论实力!”
“您身为中阶武圣,实力远超于我百倍,”
“您座,合乎情理!”
“是么?”秦昊并未喝茶,而是斜着眼看了一眼许显纯的谄媚模样,
“看样子,许大人也知道昨夜的事啊?”
许显纯见四下没有人,
当即一个噗通,
跪倒在地,
磕头如捣蒜,
“指挥使大人,您这还没到过年,就行此大礼,怕是不合适吧!”
再抬起头来,
许显纯已经是额头淤青一片,
他两眼通红地说道,
“秦大人,请看在我们都是锦衣卫一脉,回护我则个!”
“昨夜您出手重创了四大……哦不……阉党的四个爪牙,”
“而且还是皇的命令,我许显纯当然知道现在您如日中天,”
“我麾下的锦衣卫里面,除了我是阉党之外,”
“还有个杀千刀的陆文昭,卷入了谋逆的宝船案里面,”
“我只好求您回护一下!”
说完又是叩了几个响头。
秦昊并未直接回答,
也没有将他扶起来,
而是啜饮了一口茶道,
“这茶不错啊,明前的?”
“还是刚冒出露珠,连夜采摘的龙井?”
“确实不错!”
许显纯伺候了魏忠贤多少年,
当然明白什么是察言观色。
他立刻起身,
也不顾着拍几下自己官服的灰尘,
立刻喝道,
“抬进来!”
许显纯拍了拍手,
两名锦衣卫从后堂抬出来一口木匣,
匣子长有四尺,通体用黑檀木打造而成,
外面还包裹了一层厚布,
布面居然还有厚重的白霜!
他抬手道,
“大人请看,许某听说大人身边,没有合适的宝刀,”
“这哪能成呢?大人乃是我大明的武圣,”
“许某思来想去,也就这样一口无名的宝刀,能配得大人您了!”
秦昊一挥手,手指尖喷吐除了一道三寸长的刀芒,
将木匣震得粉碎,
但里面的一口长刀却是无碍!
此刀长三尺七寸,刀柄还有一根红缨,
刀身通体雪白,一出匣子,
阵阵寒气不多时便充斥得中堂四处便是!
“此刀无名,乃是许某麾下,在深山之中发现,”
“捡到的时候,深山之中,河流冻绝,树木挂霜,可知乃是天下至寒之物!”
“叮咚!发现雪饮狂刀!”
“不错!”秦昊赞许地拿起了这柄刀,
能抗住自己刀芒的,显然不是凡物。
“雪饮狂刀?”
许显纯立刻马屁跟,“好名字啊!只有大人这般文采飞扬之人,才能取出这般好名字。”
秦昊撇了撇嘴,将雪饮狂刀背在了身后,
绣春刀雷切终于可以还给沈炼了。
他也不忘记安抚一下许显纯道,
“指挥使放心,秦昊出身锦衣卫的,自然也知道你的难处,”
“只是秦昊要锦衣卫所用的时候,若是阁下有阻拦……”
许显纯再度跪下,
口头如捣蒜道,
“不敢不敢!许某一定尽心尽力为秦大人办事,身先士卒,死而后已!”
秦昊满意地点了点头。
……
次日,
天启龙体康复,
他迫不及待地召开了许久以来的第一次早朝!
看到魏忠贤依然站在皇右侧,
朝堂之的阉党一脉,
登时都露出了笑容,
他们纷纷向着边的东林党人,
报以得意的神情,
朝之前,就有不少东林党人,
攻讦他们阉党,
说是阉党的高手,昨夜全军覆没,
今日朝堂之,魏公公怕是要失势了,
不曾想魏忠贤依旧朝,
还是站在了原来的位置,
这足见他地位并无任何变化。
只是魏公公的脸,面沉如水,
他在众官下拜后,
从袖子里面掏出一卷圣旨道,
“圣有旨意!”
“信王府侍读,兵部尚书韩旷,”
“蓄谋勾结监造宝船的郭真,在宝船做手脚,致使天子落水,”
“其心可诛,先削去官职,打入诏狱,听候发落!”
韩旷一愣,
为什么皇要拿下自己,
而对信王一字未发,
他当即喝道,
“冤枉!”
“微臣冤枉!”
“宝船案的主使,另有他人!”
殿群臣纷纷惊慌了起来,
这韩旷,难道是要当众喊出信王的名字么?
那可真是皇家的丑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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