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教立教百年。
教众遍布天下,流传极广。
二十五万石粮食。
足够供应一万士卒嚼用三四年之久。
听起来数字庞大。
但说到底。
也不过只值二三十万贯钱罢了。
对于家大业大的明教来说。
根本算不了什么。
之前不愿意给。
主要是因为。
没把梁山势力放在眼里。
如今硬碰了一下。
明教的人也算是愿赌服输。
不过三五天的功夫。
二十五万石粮食。
便被陆陆续续的运到了梁山之。
方腊自觉折了颜面
婉拒了晁盖等人设宴款待的邀请。
接回了自家女儿和宝光如来邓元觉后。
便匆匆的离开了。
不提方腊一行如何折返歙州。
只说梁山泊。
自从得了这许多粮食。
山寨里便开始招兵买马,每日操练武艺。
众头领三日一小宴,五日一大宴。
过得好不快活。
不知不觉间,已到了十月。
忽一日,筵席之。
晁盖静极思动。
打算下山去走一遭。
当即与宋江,吴用并众人闲话道:
“近日来山寨下无事。
晁某打算去辽国蓟州走一遭。
一则是公孙先生去的日久,要请他回来。
二则闻听蓟州地界有几条好汉,正好一并请山来聚义。”
赤发鬼刘唐闻言,抢声道:
“哥哥去蓟州,少不得带俺刘唐一个。
俺当初在河北一带做私商时。
也曾去过蓟州几遭,对那里路径熟悉的紧!”
黑旋风李逵亦大声道:
“前番接老娘不让俺铁牛去。
这一遭晁大哥亲自下山,总能带俺了吧!”
活阎罗阮小七在筵笑道:
“刘大哥,李大哥。
你两个的长相,天生便是山大王的模子。
怕是一进城就会被做公的盯。
到时莫说是保护哥哥,自身怕也是难保!”
众头领闻言,都是一阵哄笑。
宋江见晁盖要离开山寨,心中暗喜。
面却一脸关切道:
“兄长此去蓟州,山高路远。
一路须多带几个人伴,以策万全。”
晁盖心中已经有了计较,说道:
“贤弟放心。
此番蓟州之行。
我多的人也不去带。
只要黄文炳,神驹子马灵,小养由基庞万春,活阎罗阮小七。
这四个头领便好!”
次日天明。
晁盖并马灵几个人。
早早的都作了客商模样打扮。
在一众头领的簇拥下,去到金沙滩登船。
宋江,林冲,吴用,杜壆四个当先道:
“哥哥,此去千里,一路保重。
小弟们只在山寨翘首以盼,望哥哥早日平安归来!”
晁盖笑骂道:
“不过是到蓟州走走,莫要弄这般作态!
当初贩私盐之时。
晁某走南闯北,哪里不曾去过?
更何况还有黄先生与马灵,小七三个作伴当么!
你等只管安心保守山寨。
晁某此去,最多一两个月便回!”
和众头领话别已毕。
晁盖等人过了渡,到朱贵酒店处岸。
朱贵也早早在店里备下了送行酒。
几人又喝了几杯后。
便各自翻身马。
出大路径奔蓟州方向而去了。
此时秋末冬初天气。
一路之。
叶枯草腐,霜重天寒。
正是一派深秋气象。
晁盖等人走走停停,贪看风景。
途中亦免不得登山涉水,晓行夜宿,过府冲州。
过得数日,已经来到了沧州地界。
这沧州城位于宋辽边界。
虽然是个小去处,亦有六街三市,客商往来。
晁盖等人受林冲所托。
要来城里寻他的一个故旧,赠些财帛相谢。
只是时隔多年,早已物是人非。
几人问询了许久,才打听到林冲那故人的下落。
转出城池朝远处村坊走去。
一路说些闲话。
那活阎罗阮小七性子跳脱,说道:
“哥哥!
往日里总听闻山寨里说起沧州横海郡柴大官人名字。
说他是大周皇帝嫡派子孙。
为人仗义疏财,专一结识天下好汉,是个现世的孟尝君。
今遭路过沧州,如何不去拜访一下?”
晁盖见他聊起柴进,笑道:
“小七,有一点你却不知。
那位柴大官人专爱结识好汉是真。
可对咱们兄弟几个,怕是不会有什么好脸色的!”
阮小七闻言奇道:
“这却是何道理?
莫不是这人是个瞎的。
哥哥你可是梁山之主,绿林里的大豪。
他如何敢不给好脸色看?”
黄文炳见晁盖笑而不语,这才接话道:
“小七兄弟你性子直,不懂这其中原委。
想当初那位白衣秀士王伦。
乃是受了柴进的资助,才占据得了八百里水泊。
我们火并了人家的故友,强占了梁山的基业。
你说我们若是登门拜访。
那柴大官人会给个好脸色么?”
经由黄文炳这么一点拨,阮小七这才恍然大悟。
顿时熄了去结识那位柴大官人的心思。
“好了,应该便是此处了!”
走到路边一处酒店前的时候。
晁盖忽然勒住了马,停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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