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仙山,紫虚观。
入云龙公孙胜跪在罗真人身前。
犹自反复确认道:
“恩师!
您真的允许弟子下山。
与晁天王一伙到梁山共聚大义么?”
罗真人面一黑。
这个弟子往日里机灵的很。
怎得今日这般没眼力劲儿,追问起来没完?
不知道自己方才打赌输了那晁盖。
一应道术也奈何不了对方。
不让他跟着下山。
难不成等着晁盖打山来么?
轻咳了一声,罗真人道:
“吾本不愿汝再搅入红尘。
奈何这位晁天王义气深重,叫人感动。
今日便权且与他走一遭吧。
只是吾有片言,汝当记取!”
公孙胜不敢怠慢,向前跪听真人指教。
罗真人接着道:
“一清吾徒。
那晁盖身具大气运。
日后身边少不得能人异士相随。
汝往日学得法术。
赢不得真正的道家真传。
吾今传授与汝本门秘传:五雷天罡正法。
再予你两枚黄巾力士符护身。
此遭下山。
切不可堕了吾紫虚观的名头!”
入云龙公孙胜点头应诺,又拜了三拜。
当下,罗真人亲授了紧要决法。
也不和晁盖几人相见。
直接施展妙法,飘然离去了。
公孙胜汇合了晁盖一伙。
下山归家。
收拾好道衣,宝剑二口,并铁冠如意等物了当。
郑重拜辞了老母。
众人离了二仙山,取大路望南而行。
行过了三四十里路程。
晁盖想到这蓟州地界。
还有杨雄,石秀,时迁这三位好汉。
便于众人稍作商议,到城内寻了处酒店安歇。
蓟州府虽是辽国边境,人烟倒也辏集。
病关索杨雄是当地的押狱刽子手。
稍一打听,便问到了他住处。
晁盖此次倒不是为他而来。
杨雄在蓟州府颇有权势,家有娇妻。
肯定是不会随他到梁山落草的。
所以此次的目标。
主要是那位拼命三郎石秀。
晁盖等人一大早出发。
直奔杨雄家后门头的一条断路小巷。
在哪里有一处屠宰作坊。
不巧的是。
那作坊铺店不曾开张。
连各种砧头案板也都收了起来。
打听之下才知。
这肉店作坊已经关停了三日。
店里的那位唤作石秀的二掌柜也许久不见了。
晁盖暗自嘀咕。
难道说……
石秀,杨雄两个此时已经杀了潘巧云。
前去投奔梁山了?
不应该啊!
若真是那样。
这蓟州城里早就传得沸沸扬扬了才对。
寻访无果。
晁盖几人刚转身欲走。
便看到街道有三个汉子。
正赶着十几头大肥猪朝肉铺走来。
当先的一位。
穿一身宝石红棉袍,昂藏七尺,身型挺秀。
见到晁盖一伙外乡人立在路旁。
警惕的打量了一眼后,并未多事。
招呼了伴当赶猪进圈。
见到兄长家这铺店未曾开张,连刀杖家火亦藏过了。
石秀心思细腻,心中先自嘀咕了起来。
正想着要不要打点包裹行李,细细的写一本清账出来。
好与兄长一家交割个清白。
一抬头却看见。
方才在街面的那几个外乡人走了进来。
“今日铺店打烊,不曾有肉卖。
几位客人请回吧!”
石秀微微蹙眉,迎前说道。
“掌柜的误会了。
我等今日前来,是专门为了拜访石秀兄弟你的!”
石秀目露警惕,沉声道:
“几位客人面生的紧,石秀并不曾见过!”
晁盖大笑道:
“正所谓四海之内皆兄弟。
石秀兄弟休要紧张,我等并无恶意。
此地说话不便,可愿找一家酒店喝几杯?”
石秀已然隐约猜出了晁盖几人的身份。
摇了摇头拒绝道:
“小弟刚从乡下收猪回来。
还要去和东家交账,实在是无暇吃酒。
谢过几位哥哥的好意了!”
说罢,抬手便要送客。
看到石秀如此警惕,黄文炳忽然冷笑道:
“江湖都道拼命三郎,最是义气。
但见路有不平,不论高低,必要前去相助!
不想今日一见。
却是连一顿酒都不敢去喝了。
莫不是给人做了几个月屠户掌柜。
赚着几两碎银便心满意足。
忘却了当初的男儿之志么?”
石秀正自心底憋着一股怨气。
此时被晁盖等人这样一激,当即朗声道:
“你们几个休要激我。
邻街鸿鼎楼里的透瓶香远近闻名。
几位哥哥远来是客,难得瞧得起我拼命三郎。
今日便由石秀做东,请几位去喝几杯!”
晁盖几人闻言,尽皆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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