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为啥,我忽然看到赵国朝相门命气升,最后在头顶汇聚,犹如在夜空点亮了几颗星星。
这几颗命气照印出的星星互呈掎角之势,形成了一头牛的形状,牛角也正对着赵国朝的官禄宫
我很快认出这是二十星宿之一的牛宿,属金。
我以为我看错了,揉了揉眼睛发现确实是这样。
我回头看了看周明毅,他皱眉问我看他干啥。
我愣住,只有我能看到?
这时候我才发现,我身体里相气充盈,流转间,不需要刻意控制,每隔一段时间便能在身体形成一个小周天的循环,等循环完成,相气的一小部分留在监察宫,其他的散在四肢百骸。
我眼睛也好似被打通了一般,看东西都变得清澈透亮,身体也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
赵国朝头顶之汇聚成的牛宿之像,便是这样看出来的。
我愣了半晌,想不到这是为啥。
直到警察把赵国朝带回了局子里,周明毅处理善后事宜找来了王玉燕和赵悦我才明白这是为什么。
牢前,王玉燕一看到昏迷不醒的赵国朝跪了下来,哭嚎着说今天无论如何要离婚。
赵悦一大老爷们也是泣不成声。
牛宿为北方第二宿,与织女与牵牛星形成了一个牛角之势。在命理,虽然牛郎与织女的忠贞爱情能让数代人倾心感动,然最终还是无法逃脱悲剧性的结局,故牛宿多凶,寓意着赵国朝的婚姻走到了尽头。
也是说,我看到的牛宿之相,是赵国朝接下来的命运?
而且这牛宿的牛角正对着赵国朝的官禄宫,牛宿又属金,利刃穿官禄,牢狱之灾,说明他下半辈子估计都要在牢里渡过了。
这一点也很快得到了验证。
周明毅打了一通电话后告诉我:案子已经定性了,赵国朝虽然邪,但事儿闹的太大,精神病一说搪塞不过去,死刑又不合适,所以多半是无期。
我异常惊讶,我一没有看赵国朝的面相,二没有给他卜卦,竟然这么简单能断出他的运势?
回到丁仙桥,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可刚坐下闻到了一股子臭味,全是我身冒出来的,洗了半瓶沐浴露才把那油腻的黑汉洗干净。
再联系刚才的事情,难道这是相门,突破第一层后的能耐?不用看相便能断人运势,精力也会大增?
可还没等我熟悉这份能力。
周明毅又登门访了,他开门见山道:“我今天来找你,是我领导说想请你过去喝杯茶。”
我沉思片刻,最后同意了。
组织并不在市里,而是在省会城市,京市。
出发的时间被我推迟了一天,这天我先是跑了一趟伏地沟,给胡金的老娘送了一些菜米油盐和生活费,打点好乡里乡亲,让他们多多关照后,直奔县医院找苗玉。
苗玉一脸生气的问我这几天去哪了,还说她前几天做梦,梦到我出事了,给我打电话也一直没人接。
我苦笑,赵国朝杀人后,我寝食难安,压根没心思想别的,所以把她电话漏了。
陪着小心,说了说最近的遭遇,苗玉态度来了个一百十度的大转弯,拉着我嘘寒问暖。
我打趣说:“你这么关心我,不是看我了吧?”
苗玉说:“看你又怎么了?你不愿意吗?”
本来是我想调戏她的,结果被她这么一说,我脸唰的红了,连后面聊啥都不记得了。
只记得后面吃了个饭,鼓起勇气拉了个小手,再进一步没那个胆子了
苗玉对此也并不反感,虽然没明说,但我俩在心里都互相把对方当成了相伴一生的对象吧。
临走的时候,我把要去京的事儿告诉了她,苗玉不乐意道了句:“你这一去,不会不回来了吧?”
“那倒不会,我过去办个事回。”
说实话,这话我回的很没有底气,这次去见周明毅的领导我也是有自己的目的的。
一来,我心里有一份莫大的忧虑,我虽然破了镜鬼,突破了相门第一层境界。可这山泽之损卦,说的是损益制衡,也是说,我是失去了一些东西,才得到突破第一层境界的契机。可目前来看,我并不知道我失去了什么。我特别担心这一点,那组织人才又多,兴许知道些事情。
二来,二爷和胖子行事神秘莫测,我也想去找着组织探听探听。
三来,虽然很少提,但二爷离开的时候说过,让我去找我爹吴粮信,顺便查一下我亲爷的真正死因。周明毅的组织能耐这么大,或许也能帮忙。
以前能耐不够,也没啥人脉,我想我现在应该有一定本钱去接触这些事情了。
述这三件事,哪一件是短时间能解决的?万一我真探听到什么,一时半会回不来咋办
见我犹豫,苗玉哼了一声:“吴争,你听好了,你要不回来,我给你戴绿帽子,一天一顶,不带重样的!”
我苦笑:“我俩关系还没定呢,你带啥绿帽”
话还在喉咙里没说完,忽然一个香软的东西贴了我的嘴巴,苗玉的舌头也跟着伸了进来。
我一时间如痴如醉,这感觉真的太美妙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我俩都憋着一口气喘不过来,她才松开。脸红的跟猴子屁股一样还要逞强:“现在定了!”
这天,我和苗玉在我那小棺材铺缠绵了许久,期间不免下其手。虽然到了最后都没有那啥啥,但始终还是有了朋友之实。
翌日清晨,苗玉早早梳洗起床去班,她走后不久有一个人来敲门。
这人带个大墨镜,正是徐来。
他坏笑着说:“我刚才看有个女的衣衫不整出来,你俩干啥了?”
我让丫滚犊子,赶紧带路别废话。
徐来一边笑着一边拉开车门,我把行李搬去后,又把猫妖魉抱了来,它一只猫留在家我不放心。而且这家伙这段时间被苗玉的进口猫粮、猫罐头腐蚀了,整天除了吃是睡,整个猫都胖了一圈。
我恨铁不成钢的拍了它屁股一下,之前还指望她能出个力,起码能拿个耗子啥的,没想到这么没用,真对不起它魑魅魍魉的称号。
猫妖魉抬头朝我叫了声,又继续低头睡觉,压根没当回事儿。
车子发动,路徐来跟我说,周明毅已经提前回京市了,到时候我们在那边碰头。
我点点头,聊着聊着,不知道为啥又聊到了女人的问题。
徐来说:“不是我跟你吹,哥们儿当年也是一花花大少,经手的妹子没有一百也有十,我刚才看你送姑娘出门还点头哈腰的?可千万别当舔狗,舔来的爱情要不得。”
听他这么说,我转头看了他一眼,虽然大墨镜把他脸相门遮住大半,可此刻我已经不需要刻意关注这些了。我将相气推到监察宫,眼睛顿时清明透亮起来,紧接着,我看到他各相门命气在头顶汇聚,投射出了一片星星点点,其以代表夫妻宫的星点最为暗淡。
我看出,这星点最后组成了一个水粉色的豹子。
这是二十星宿的箕宿,属水,为东方最后一宿,所谓是,箕宿值日害男女,婚姻孤独守空房。
看到这里,我一下子笑出来了。
夫妻宫暗淡,且有箕宿入体。
这意思是,徐来打小没啥女人缘,估计连恋爱都没谈过,多半还是个nn!
这我还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