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十四章 兴王赴宴国公府(二)(1 / 1)以奢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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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祐杬李画栋三人从牢房出来,朱祐杬与李画栋道别,转身朱祐杬看到有一乘八抬大轿已经在外等待着他!

朱祐杬坐上八抬大轿,辅国公府中管家笑道:“王爷,您坐稳喽,咱要出发了。”

朱祐杬在轿中“嗯”一声。

管家大声唱道:“起轿嘞。”

来到辅国公府邸,管家小声通知朱祐杬。朱祐杬下轿舒展一下身子,管家赶忙哈腰引朱祐杬进入。

先是来到正院,绕过池塘来到翠云厅,朱祐杬打起纱帘,才进屋内,一阵清香扑面而来,味道清幽舒适。朱祐杬看到一个女子坐在正座上,这女子身穿绫罗,盘着发髻上插着一支玉钗,屋中是玲琅满目,却又不庸俗。又仔细一看,没想到居然是皇后,朱祐杬连忙作揖说道:“臣朱祐杬拜见皇后。”

张皇后站起身来笑道:“都是自家兄弟,又是在家,不用行礼了,快起来吧。”

辅国公准备给朱祐杬行礼,朱祐杬却连忙前去搀扶。

张皇后看着朱祐杬的模样陷入沉思。一晃十几年已经过去,一切早已发生改变。当年朱祐杬和皇上朱佑憆都是皇子,朱祐杬意气风发,一心想做将军上战场杀敌!当时她更对朱祐杬有意,可却没敢说出口,毕竟自己是大家闺秀,名门望族。唉!一切都已经时过境迁。而她已经成为皇后,朱祐杬已成为兴王,他已经从年少轻狂变得老成持重。

朱祐杬的脑子里却是为何这辅国公会知道自己会在牢房?难道他是在跟踪自己?这是皇上吩咐的吗?这个未来岳父为人怎么样?还有他的女儿长相如何?他的女儿为人怎样?

辅国公却在想,皇上为朱祐杬和自己女儿赐婚,他其实都明白,皇上身体越来越差,太子年幼,怕控制不住眼前这位王爷,想拉拢他!可是让自己女儿去,心有不甘,可又能如何?她的大女儿已经成为皇后,一年都见不了几次面。眼前这个王爷为人如何?他到底以后会不会反叛,如果自己反叛应该怎么办?看着眼前醉醺醺的朱祐杬,也听说最近他总干的那些荒唐事儿,眼前这个王爷怎么也不像统领百万兵马的元帅!

各自怀着自己想法,虽都认识,却不常说话,见面只是寒暄而已,更何况有皇后在这儿。

朱祐杬听到有人在笑,约有一二十人,都往那边屋去了。又见三个妇人都捧着红木盒子,进屋里侍候着。听得张牧维说道:“摆席吧。”

那些妇人各自出去,开始上菜,那些菜样玲琅满目,各式各样应有尽有,没想到这辅国公吃饭竟如此讲究。

看着饭菜备齐,一个婢女端来一个用玉做成的酒壶,依次给他们斟满。

辅国公先站起身来说道:“第一杯酒先敬皇后娘娘,祝娘娘福如东海。。”看到辅国公敬酒,朱祐杬也忙站起来敬皇后。

皇后以茶代酒,用衣袖轻轻捂住呷一口茶。

在这儿吃酒甚是苦闷,上有皇后,这儿又有辅国公,是浑身不舒坦,只能硬挺着。

酒过三巡后,这酒席已不知该说什么,瞬间就安静下来。

皇后看着安静场面,感觉甚是尴尬,遂说道:“父亲,你看能唤语兰出来吗?也好让他们俩人早日相见,毕竟皇上已经赐婚,我看就不用再让他们非得等成亲之日再见面了,省的到时候尴尬。”

辅国公忙放下酒杯,笑道:“既然皇后已经说了,那就让他们早日相见也好。”随即辅国公说道:“来人啊,去唤二小姐来翠云厅。”

朱祐杬本来后晌已经吃醉酒,还没完全醒来,再喝上几盅,难免头发晕。他已经有点儿放浪形骸,完全没有刚才拘束,身子开始摇晃,打起酒嗝来。

朱祐杬只听到屋外有人在笑,脚步声变得越来越近,先是进来一个女子。这个女子右手包扎着,应该是受伤了,女子先向皇后作揖,后又向辅国公作揖。

辅国公也喝点儿酒说道:“这位是兴王。”

女子随即准备向朱祐杬作揖,看到朱祐杬那张脸,整个人定格在那里,为何?

因为这个女子就是今日后晌从马车上下来的女子,就是这个女子叫官兵把朱祐杬给抓进牢房的。

朱祐杬看到也是惊得吓一跳,一口酒差点儿喷出来,赶忙站起来硬生生给咽下去,不停打着酒嗝。

原来这个女子就是张语兰,怪不得亮出身份,那些官差马上唯命是从,把他这个王爷给抓了起来,也怪自己当时没有亮身份。

朱祐杬冷笑一声,摇摇头,真是冤家路窄啊!

张语兰脱口而出:“怎么是你?”

辅国公听到张语兰如此无礼,耷拉着一张脸说道:“不得无礼,这是兴王殿下。”

皇后看到却抿嘴说道:“父亲,看来他俩人可能早就认识了呢!”

辅国公听到忙冲皇后说道:“哦?是吗?”

朱祐杬擦嘴咋舌慢条斯理说道:“也不算早相识了,今儿个后晌我俩才认识的,只不过她把我这个王爷送进牢房了!让我生平第一次感受到牢房的滋味。”

张语兰看到朱祐杬那种表情,气的是小脸通红,嘟着嘴说道:“你这个酒鬼怎么不说我为何把你送进牢里。”

朱祐杬拿起一盅酒啯地一声一饮而尽悠悠说道:“谁知道呢?”

张语兰气呼呼说道:“是你这个酒鬼调戏我在先。”

辅国公厉声斥道:“放肆,王爷乃金枝玉叶,怎会调戏你,罚你面壁思过去。”

张语兰气不过,哼一声,扭头便向外头跑去。

辅国公拍一下桌子:“真是岂有此理。”随即向朱祐杬说道:“这孩子从小被惯坏了,让王爷见笑了。”

朱祐杬醉醺醺说道:“不碍事的。”

皇后起身对辅国公说道:“父亲,我去看一眼妹妹。”

辅国公忙向皇后作揖。

皇后来到张语兰的屋里,远远便听到张语兰的抽泣声。

皇后轻轻推门进去,张语兰看到皇后,擦一下眼泪也不说话。

皇后抚摸着她的头发说道:“这是怎么了?为何哭这么痛啊?跟姐姐说说”

张语兰撅着嘟嘴说道:“姐姐,今日后晌是那个醉鬼调戏在先,我才让京城巡卫把他给抓起来的,没想到那恶人先告状。可父亲又不听我解释,向着外人,一味地指责我。”

皇后听到抿嘴笑道:“是吗?他怎么调戏你了?”

张语兰感觉羞答答的摸着衣角说道:“他,他,他要摸我的脸来着。”

皇后看到刚才朱祐杬刚才那醉醺醺的样子,轻佻浮夸,这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朱祐杬吗?皇后摇摇头笑道:“那你知道他是谁吗?”

张语兰冷哼一声,“不就是那个兴王吗?”她刚说完好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瞪大双眼看着皇后在笑,小声说道:“皇上赐婚于我的不会就是他吧。”

皇后点点头:“对。”

张语兰噌地站起来,来回踱步,突然转头对皇后说道:“姐姐,我不要嫁给那个酒鬼!他不仅是酒鬼还是个剽轻之人!”(剽轻之人为流氓)

皇后听到虽然心里不舒服,可毕竟这是自己亲妹妹,只能劝道:“不可胡说,他可是兴王,曾是统领三军的主帅。”

张语兰听到,脸上露出鄙夷的神情说道:“就他那模样?也能统领三军?我看他连骑马都不会,醉成那样准摔死他!”

皇后听到张语兰的话,赶忙说道:“不可胡说,皇上已经赐婚于你们,他以后就是你夫君。还有你也勿要嫌弃他,不要只顾着眼前,还有许多你是不懂得。”皇后也知道这朱祐杬都是装的,还不是因为他突然被皇上软禁在京城为自保才变成如此模样,这些事情又跟妹妹说不得。

“听姐姐的话,冤家宜解不宜结。更何况三月后你们也要成亲,床头吵架床尾和嘛。勿要再置气了,他毕竟是王爷,也是要脸面的。”皇后在身旁劝道。

皇后一直在劝,张语兰感觉再不去有点儿不好意思,说道:“姐姐,我这是因为你才去的,可不是为他!”

俩人来到屋外,只听到朱祐杬醉醺醺说道:“这女人啊惯不得,怎么着我也是一个王爷,不能妻管严嘛!今日她敢把我送进牢房,谁知她明日会做出什么来。”

辅国公在旁边小声赔笑道:“是,是。”

“还有啊,张大人,不是我说你,你这小女儿还是欠管教,你得说道说道她,你说到时候成亲了,让我教训多少有些不好,这要传出去,只会让他人说您管教不严啊!”朱祐杬说话无与伦比,他自己都不知道说的什么。

张语兰在门外听到朱祐杬说的话,小脸通红,胸前起伏不定,嘟小嘴,皇后看到张语兰要生气,瞪她一眼。她不情愿地扭扭捏捏向屋里走去。

她先是作揖随即说道:“今日都怪小女子孟浪,冲撞王爷,还望王爷见谅!”

没有听到回复,张语兰抬起头来看一眼,朱祐杬直接从椅子上滑落,扑腾一声摔在地上,直接来个四仰八叉,他也不知道疼痛,随即开始呼噜声震天响,浑身散发着浓烈酒气。

看到朱祐杬突然摔倒,张语兰看到,噗嗤一下笑出声来,赶紧用衣袖遮挡。

辅国公瞪她一眼,张语兰吐吐舌头。

皇后和辅国公赶紧吩咐下人去

准备醒酒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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