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明明担心左文的肚子,门也不敲就闯进来了,衣帽间离房门近,夏文听到门把手被拧开的声音,看看自己赤条条的,赶紧闪身进了衣帽间“妈,我们在换衣服”都那么大了还被老妈看到他赤条条的样子,还要不要活。
左文刚刚套好上衣,扣子都没来得及扣上,就看到去而复返的夏文一飞而过就躲到了她身后,她脑子顿时呈空白状态。
不多不少,钟明明已经站在衣帽间门口看着里面叠在一起的两个人。
“你老婆是个大肚子,玩什么花样,老实回床上搞。”钟明明看着高出一个头的儿子赤条条贴在左文身上,他身材高大,左文根本不可能把他全遮住,半边身子从头到尾都还是可以看出来,钟明明觉得两人太不节制,也不怕出人命,还敢玩这么多花样,气得破口大骂。
完全石化的两人“......”这特么什么想像力。
左文满脑子翁翁响,衣衫不整还被人围观,其中一个还贴她背后。
热浪一浪高过一浪,快要把她烧死了。
“你小心点。”想不到儿子那么重口味,钟明明又警告一番才退出房间。
“以后记得反锁门”夏文干巴巴的找个话题,这氛围再不弄点话调节下估计他要控制不了自己了。
左文像个机器人,脚步僵硬地走了出去。
呼!不再处于同个空间的两人不约而同地舒了口气。
左文在在洗手台掬起冷水使劲地拍脸,拍得脸都红通通冷飕飕才让自己昏昏沉沉的脑袋冷静下来。
洗好脸抹好面霜拖拖拉拉过了将近一个小时左文才回到床上。
时间已经不早了,早过了两人睡眠时间,左文这边的台灯还亮着,夏文那边的已经关了。
夏文已经躺下,闭着眼,像睡了一样。
左文又大大松了一口气,这样好,起码尴尬暧昧少了。她放松地躺下去,把脸埋进枕头,深深吸了一口气,咦?为什么都是夏文的味道?
她如遭雷击似的抬起脸,是自己的幻觉吗?她又低下头闻了闻,这种带着冷例的香味就是夏文的味道呀。这是夏文的枕头?
她又闻了下,好像又混着自己的味道。
算了,她重新躺下,盖上被子,闭上眼睛,想着自己一天走了很多的路,晚上又碰到蒋诚,又和夏文这尴尬的相处,真是劳心劳力得很,应该能很快坠入梦香,可是枕着沾有男人气息的枕头和被子,她却心绪繁杂,一时想着蒋诚那恳求的样子一时又想到夏文那意味不明的眸光,硬是没有一丝丝的睡意。
一下左侧睡睡一下右侧睡睡,一下起来喝个水,躺下模模糊糊又起来上厕所。
再重复前面的左侧睡右侧睡,不知道是第几次的侧身,对上了一双黑暗中闪耀的眸子。
两个就这样默默地相望,半宿都没话。
“你睡我枕头”她控诉他,都是他的味道影响了她睡眠。
男人默默把自己枕的枕头抽出来塞她的头下,把她枕着的放自己头下。
左文默默枕着,深深吸了一口气,他的气息更浓郁了,不,原来这个才是他的,之前那个起码还有点她的气息。
怎么才回家两三天,他的气息就侵略了整铺床呢?
她烦燥把枕头扔床中间。
男人态度非常好,极有耐心地又换了过来。
还细心地帮她掖被子。
昏暗的屋子里,两人浅浅的呼吸声静静地响着,慢慢地,她的身体放松再放松,终于安静地睡了过去。
黑暗中男人的眸光流转,闪烁着光芒,她最终还是睡着了,没心没肺的,就折腾了半夜,什么都不用管,一睡了事,他还在折腾,挣扎一下,和理智和**。
“嗯,老公。”一个翻身,面对着清醒着的男人,她喃喃自语。
他伸手捏住了她有点肉的脸,手感一如三个多月前的那样细腻光滑有弹性。
“嗯—”睡梦中的一声娇嗔,让他浑身酥麻,手轻轻地放在她肉肉的唇上。
似压似抚。
她挪了下脸蛋,微抿了下嘴,他的指腹微痒,男人缩回了手,抬起脸打量她半响,没有任何动静了,太不公平,她睡得那么香,他的头压下去,再也不压抑自己,把那肉肉的唇啃个够以图过下下嘴瘾先吧,账总要慢慢算的。
第二天,情人节,钟明明精神抖擞地起来,梳洗过后下楼,整个屋子静悄悄的,那两位显然还在睡着。
你说,面对这种情况让她怎么折腾?儿子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把那女人护得紧,别看她整天挑刺左文,但再进一步的动作她还真不敢做。
一是当然左文现在是个孕妇,你不只不能做,想到她肚子的也还是有一半的可能是自家的还得顾着她的营养,不能饿着她,不能精神虐待她。
二是但凡她起点什么小心思,还没怎么着呢,儿子那像雷达的利眼就把她扫个遍了,你还能做下去?也只能过过嘴瘾骂骂罢了,可是你骂也没甚用,那两人早练就一身左耳进右耳出的本领,有时候他们还会给你一个蔑视的眼神,心里准不定在说没素质或说就这本事?钟明明越想越呕,真是太被动了。
正感慨自己做婆婆的威严无法施展呢,看到左文慢悠悠地晃下来,一幅没有睡饱的样子,穿着一套粉粉的羊绒套装,软软糯糯的,配上那粉嫩的脸蛋,儿子把她滋润得真够好的,那水嬾嫩的样子让她本想骂几句的都开不了口。
“妈妈,你起了?我马上做早餐。”左文看到钟明明坐在吧台正脸色不悦地打量她呢,今天起晚了半个钟,她也不急,半个钟做个早餐,钟明明才会起来,谁知道今天钟明明起那么早。
钟明明待她走近了,看到她那本就有点肉的唇比往日更红更肉了,嘴角撇撇,儿子这是吃得多欢快才能有这种效果“你老公呢?”
“他去运动了。”夏文一向比她早起,所以今天起来不见夏文她一点都不奇怪,他一般是在小区跑步,然后去会所健身,才会回来吃早餐。
左文倒了两杯温水,先递一杯给钟明明,然后自己再端起一杯喝,在钟明明这一个多月魔鬼训练下,她的行为举止进步不少,至少喝水这动作看起来是有那么一点意思了。
左文一边喝水,一边在想着做什么样的早餐。
“早,妈妈,早,老婆。”夏文神采奕奕地回来,看到两个女人和谐地坐在吧台安静地喝着水呢,心情大好,给了妈妈一个拥抱,也给了老婆一个拥抱,拥抱时看到老婆还有些微肿的红唇晶莹剔透,被水润得水嫩水嫩的他心中一热,没忍着低头轻轻地含住,吸吮起来,正想长驱直入,更深地品味她的甘甜却被左文用力推了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