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都会门口,一辆大霸道刚停下,四个车门同时打开,下来四个气宇轩昂的汉子,个个虎目圆瞪,径直往大都会走去。
“你们是谁呀?找谁呀?”大都会两个内保前伸手拦了一下,说道。
“滚一边去,跟你们没关系!”彪子双手一伸,用力一推,两名内保如同了邪,连连后退,闪出一条道。
正值下午4点,客人不多,四个汉子直接从大厅穿过,再从大厅后门而出,穿过走廊径直走向后院的二层小楼。
“咣”
彪子直接把玻璃门踹碎,吩咐道:“郝杰,万三你们把着门,只准出不准进。”随即又给王占水使了个眼色。
王占水最具有表演天赋,心领神会的直接向安援朝走过去,一个年人前一拦,“干什么?”
“干你!”王占水答道。
“嘭”
王占水直接一脚踹飞拦道的年人,看也没看一眼来到安援朝的面前,迅速拔出n,顶在安援朝的脑门。
安援朝刚才正与几个朋友聊着天,不停的剥着短香蕉,一根短香蕉咬了一半,嘴里还叼着半那。
“其他的人都出去啊,我找安总谈点私事!”王占水平静的说道。
屋里人“哗啦啦”开始向外走,不一大功夫,宽敞的办公室只剩彪子王占水安援朝和一个年人。
“小崽子,你谁呀?”安援朝额头冒着汗,叼半那香蕉有点含糊不清的问道。
来得突然,安援朝没个心里准备,心里咯噔一下,这虎够虎的,从来还有没人这样用n顶着我的太阳穴说话,心里很不是滋味,但一时也不敢乱动。
“安总,你得暂时受点委屈,我是谁,一会儿告诉你,我问你鬼剃头在哪?”王占水倒还平静的说道。
“我去你妈的。”刚才被踹了一脚的年人,爬起来后,直接抄起桌子的一个玻璃杯朝王占水冲过来,来气的说道。
彪子一个箭步,伸手抓住那个年人的手腕,一个反关节技,年人“啊”的一声,向后一仰,手的玻璃杯“咣”的一声掉在地,摔了个粉碎。
“老实点,这事跟你没关系,到一边呆着去!”彪子一推,直接把那个年推到一边去,瞪了一眼说道。
“安总,我问你话呢,鬼剃头在哪?没听见问话呀,耳朵不好使是吧!”王占水说完,没有任何征兆的直接一拳闷在耳朵。
安援朝一愣,一啰嗦,手的短香蕉直接掉在了桌子,双手摊开,有点啰嗦,说道:“你小崽子咋这么虎呢,把那n放下!”
“安总,你告诉我鬼剃头在哪,我绝不伤你一根毫毛,但是,你今天要是不告诉我鬼剃头在哪儿,谁也别想走出这个房间。安总,你掂量一下,是你的命值钱还是我的命值钱,我一个混子,吃了顿没下顿的主,你跟我整得起吗?要我的命花五千块钱找个人能办,要你的命花500万还有人嫌少,可是我今天亲自来了,拿5千换你这个500万,你看咋样?”王占水傲然说道。
安援朝有点懵圈了,心想金镖公司还有这么彪悍的人,难得啊!我这手下个个酒囊饭袋,办个差事屡屡出错,让人抓住把柄。
此时,走廊里传来大都会内保的脚步声,“哗啦啦”来了三十来人,手持打人利器把并不宽敞的走廊挤得水泄不通。
大都会大总管马啸林挤过人群要往里冲。
“去你妈的,往哪挤?”郝杰借着马啸林向前的一个冲劲,迎头一个肘击,从下往直接干在马啸林的下颚,一个后仰,瞬间下颚脱臼。
马啸林忍着巨痛,一手托着下颚,一手掏出大五四又冲了过来,大虎口掐着枪柄,大拇指扣动保险。
在马啸林扣动保险之际,郝杰一个手腕反扣,“拍”的一声,把大五四摘了下来,众内保还没看清是怎么回事,那大五四转手到了郝杰手,众内保纷纷后退。
“你这笨样还玩枪呢,想当年,爷在特种兵大队,玩的枪你见的枪还多,吓唬谁呢?”说完郝杰又来了一把玩枪动作,手指一拨,手腕一抖,大五四在手转了好几个圈,稳稳的落在手,这一动作再次让大都会内保们睁大眼睛,搞得目瞪口呆,个个张个大嘴,变成了型。
在大都会,也只有马啸林和安援朝才能有枪,这都是关键时刻以备不时之需,可是今天还没发挥作用,被缴了械,马啸林觉得自己好被别人扇了一耳光,恼羞成怒,吼道:“你们还看着干嘛,今天一个也不许放走,拿下!”说马啸林嚣张至极,倒不如说气急败坏。
众内保开始蠢蠢欲动,手举橡胶棒往前冲。
“嘭”
一声枪响,走廊房顶的一个路灯应声而碎,众内保又开始纷纷后退。
郝杰虎目怒瞪,双眼冒着凶光说道:“谁的再往前一步,谁先倒下,要不来一个试试?”
此时,内保才个个瑟瑟发抖,没一个敢前来应战的。
屋内。
走廊里传出一声枪响,让安援朝瞬间没了底,透过门窗只见一帮废物被堵在门口,是没有一个来护驾的,心里气得咬牙切齿,但也无计可施。
安援朝顿了顿神,冒汗的问道:“找鬼剃头有啥事?”
“啥事?我们一天死了两个兄弟,安总,想必你是知道的吧,你们的人吐了,是鬼剃头在我们的车作了手脚,制动失灵,制造了交通事故。这事搁你身,你是不是也得弄个明白?”王占水直接把事挑明了。
“这与大都会无关,这是鬼剃头自己干的。”安援朝挤着小眼睛言不由衷的说道。
“我说是你们干的吗?鬼剃头是你手下的奴才,他办的事得找他大哥说说,对不对?”
“鬼剃头已经被解职了。”
“刚解的职,出这怪事,谁信呢?我刚才说了,只要告诉鬼剃头在哪,咱们俩清,谁也不欠谁的,否则,我一个混子换你一位老总的命那划算得多。”
“在春天里洗浴心401房间。”安援朝想了想,扛不住了,直接吐了。
“安总,你说你是西郊区娱乐界大哥大,咋跟维野纳过不去呢,别人挣点小钱你眼红,你的气度呢?气度在哪呢?年年给你烧香的如过江之鲫,给别人一点活路吧!你要是挣点钱,我们也眼红,我们也来捣蛋,你会咋想呢?安总,我叫王占水,你今天干死我,那是我王占水的荣幸。你可以干死我,但你永远干不死金镖公司,干不死维野纳,只要有一个人还活着,咬也要咬你一口,安总你信不信?”王占水霸气的说道,并把那把寒光闪闪的n直接扔了过去。
安援朝看了看那n,梗着脖子说道:“我干你干啥?你多大的个脸啊!”
此时,安援朝即使想干掉王占水,也不会亲自动手的,因为两个人地位不对等,一个是老大级人物,一个是不出名的混子。但是,安援朝此时真的服软了,这虎让自己摸不透,再说了跟这种小混子计较赢了也没面子。
站在一旁抱着膀子的彪子嘴角露出一丝得意,这占水是一个表演天才,要是参加电影节,金鸡奖百花奖什么的非他莫属,去维也纳走个红地毡什么的,这冰那燕的,统统不了台面,估计没人能与他肩,才啊!
安援朝稍微低了低头,有点没落,揉了揉脸蛋子,感到脸很烫。
“安总,我王占水拂了你的面子,给了你一拳,这是我缺教养,对你不尊重,我想你不会介意吧!但是,你要是早告诉我鬼剃头在哪儿,能挨那一拳吗?既然挨了,那我替你还回来,而且是加倍返还,也希望从此之后,两家别再生祸端。”王占水说完,将自己左手按在大板台,拿起n,说道:“安总,看好了啊,我要是眨一下眼睛,我从来。”
“噗哧”
王占水真的连眼睛眨也没眨,直接扎在自己的手掌,从大拇指和食指之间的虎口处穿透,并直接钉在桌子。
“呲”
一团血从虎口喷出,溅了一桌面。
安援朝双手一捂眼,往后一躲不敢直视,吓得直尿裤子,裤裆潮乎乎的。
站在一旁的年男子,更是颤颤巍巍的,双腿直啰嗦,这金镖公司从哪掏来的这等彪悍的人物,自残不眨眼,真惹不起。
“安总,你看见了啊,我欠你的还清了,我走了啊!”王占水说完,面不改色的一用力,直接把n拔了出来,举着血淋淋的手朝外走去,地面留下一串血滴。
在即将跨出大门之际,王占水说道:“安总,不打不相识,回头我请你喝酒啊!别不给面啊!”
走廊里内保纷纷闪开,目送四人从眼前走过。
安援朝见四人走远后,长出一口气,骂道:“老子这么多年来,叱咤风云,给我安某磕头的不计其数,今天倒让这小崽子教训了一顿,草!”
说完,安援朝拿出手机,给刑警队的胡队长打了一个电话,“喂,胡队长,你看我这事咋处理啊,金镖公司来了四个人”
“哈哈,安哥啊,这事你我清楚,这事局里下下都知道,搞得沸沸扬扬的,听说金镖公司那边活动得厉害,但人家地道,也没说是你们干的,你们睁只眼闭只眼呗!”胡队安慰道。
“不是,这小子太猖狂了,动刀动枪的,这哪有王法?”安援朝倒讲起王法来了。
“伤了几个?是谁的枪这些都是问题不能想得太简单搞不好牵进去大家都不好过我看呀我给张总打个电话你们别往下折腾了再说了人家死了两个人两条人命啊,你只是丢了面子别面子保不住命也保不住那得不偿失啊”胡队长说道。
“那两条人命不值钱咱们是一条绳的蚂蚱。”安援朝恢复了本来面目,还带点要挟。
“不值钱咋惊动了刑警队呢你不用说,我知道,劝哥一句,还是见好收吧!”
张家四怪兽出了大都会的大门后直接了霸道回公司复命去了。
“兄弟,用得着自残吗?”彪子当时不忍心直视,在车问了一句。
“彪哥,我心里有数,这虎口处既没有骨头也没有筯的,扎一刀不挨事的。”王占水倒还挺乐观。
“哥们,下一次别干这不托底的事了,万一扎错地方了,这手废了。”郝杰缴了把阻击枪,也在大都会内保面前露了把花活,心情不错,但是对王占水这种苦肉计真不赞成,好懒都是血肉之躯啊!
“嘿嘿,哥们,这几天,我悟出一个道理,马克思让我树立了正确的人生观,马化腾让我改变了交往方式,马彪彪子让我明白这个操蛋的社会里拳头出真知,嘿嘿,这马桶让我改变了厕所的姿势。”王占水傲然说道。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