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他们来了!”
一女人看见了扛着铁镐从田里回来的红旆。
“身旁的小伙子长得不错啊!谁家娃娃?”
“那是村口傻子!”
“真的?!”
“劝你还是收敛着点,那傻子模样虽然不错,但脑子不好使!”
她们将嬴轶亲了曲家老二的事儿给说了出来,听的人唏嘘。
看嬴轶的眼神立马变了味儿,也越发嫌弃了。
谢小坤不和红旆一起,他早就知道村中央每天都会有一群婆娘聊八卦,为避嫌,独自抄了条偏僻的小路跑回了家。
“丑婆娘,一会儿咱们去……呀!”
“怎么了?”
嬴轶垂头,鞋帮子已经彻底脱离鞋底了。
“怎么办,我走不了路了。”嬴轶有些委屈地吸鼻子,之后凤眸落在红旆的脸上,冲她风骚地眨了下眼,似乎在说来背我。
红旆愣住,指着自己不确定问:“我?”
“昂。”嬴轶一脸认真,“你的力气不是很大吗?”
“天呐!光天化日他们在做什么!”
聊八卦的女人们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就揉眼睛,等揉完了再看,红旆竟然背起男人!
“果然不知检点!一个寡妇怎能与别的男人肌肤之亲!”
唾骂声顿起。
往这边走来的红旆也听见了,她抛给她们一记警告的眼神,可她们却全然不见。
李氏阴阳怪气道:“哎呀,这张家的儿媳妇水性杨花可不是随随便便说的,勾引了邻居王才不说,还和傻子不清不白!”
“我还听说呀!张家儿媳妇又想勾引亭长呢!”
“……”
红旆深吸一口气,本来她们背着她说,她一定不会管,但既然欺负到脸上了,那她就……
砰,将嬴轶从背上扔了下去。
还在享受的嬴轶陶醉着半眯眼,等屁股传来剧痛后,他已经到地上四脚朝天了!
红旆咬牙切齿,按了几下手关节,咯嘣咯嘣脆响。
要收拾人,也不知是谁,老远大呼小叫:“不好啦!野猪来啦野猪来啦!”
撕心裂肺的惨叫,好不绝望!
女人们纷纷拔长脖子看,就见曲二打前方狂奔了过来。
而他身后,正冲刺着两头膘肥体壮的黑野猪!
“啊——!”女人们吓得脸色发白,各处逃窜。
“啊啊啊娘亲娘亲——!”曲二一路狂奔,瞧着嬴轶站在井边,脸色一红,拉住他的手直接往左手边自家跑。
红旆落单了!
她直勾勾盯着往自己方向狂奔的两头野猪,拾起了地上的铁镐。
“你没事吧!”锁了门,曲二关切地问嬴轶。
嬴轶一脸黑线,这孩子该不会当真了吧!
他是笔直的!
丑婆娘还在外面,不等他转身冲出去,就见野猪竟然绕开红旆,去了右边的院落。
坚硬的獠牙两三下就把刘家脆弱的矮墙给拱出了个大坑,吓得刚刚口嗨的刘氏惨叫连连。
“救命啊!”
那野猪又去对面开始拱。
几个回合下来,附近的十来家土墙全部给拱的摇摇欲坠。
谢小坤还没回到家,就听有人惨叫。
拎着铁镐跑了过来,大喝一声,企图引起野猪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