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这金黄金黄的,还有官府盖章呢!”
“对你个头啊!”
软秀秀反应过来之后一记暴栗砸在云九妗头上。
“我的小祖宗啊,你看清楚,这是皇榜啊!不是一张普通的布或纸。”
软秀秀此时都感到绝望了。
“我知道啊,皇榜嘛,揭下来就可以去皇宫了啊,刚好我想去皇宫看一看啊。”
云九妗看向软秀秀一脸纯良。
“你看嘛,广邀天下医师,我怎么也勉强算得上是一个医师了吧?”
“再看看他给的报酬,任意条件一个,只要皇帝能满足,这说明什么?”
“说明我们可以提条件,虽然目前来看赦免爹爹和哥哥的死刑不太可能,但我们可以让他们在牢里过得好一些。”
“至少再不济可以再拖延个几天,这样我们就有时间去找翻案的证据了。”
云九妗笑着看着软秀秀和暮云,只是笑中带着几分落寞。
本来满心期待爹爹来信,期待着一家人的重逢。
可是家书没等来,却等来了爹爹与哥哥入狱的噩耗。
就像本来在幸福的云端,一下子跌入了噩梦般的深渊。
暮云心疼的揉了揉云九妗的脑袋。
“老爷和少爷吉人自有天相,阿九不要担心。”
暮云沙哑着嗓子。
阿九,别伤心。
阿姐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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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
皇宫弓栖门旁。
“敢问三位是谁揭下了皇榜?”
李公公看着面前的三人。
一个书童模样,清秀有余,气场不足。
一个随从模样,面容姣好,存在感极弱。
另一个就有些另类了,瞧着像是一副娇养少爷的模样。
白皙的肤色透着一点点淡淡的粉红,像是被烈日晒伤了一般。
白青色的衣袍显得有些仙风道骨,偏偏瞧着半边面容又是一副矜贵样子。
“是我。”
云九妗刻意压低了声线,清清亮亮的少年音就像一阵清风,给酷暑带来了一丝凉意。
这就是乔装打扮而来的云九妗三人了,书童是软秀秀,抱着行医坐诊时常带的那种箱子,随从是暮云,抱着一把剑,面无表情。
“那随杂家来吧。”
李公公挥走心中那奇奇怪怪的感觉。
领着云九妗她们向皇宫内走去。
——————
“不可携带兵器。”
前方侍卫拦住了一行人。
李公公这才想起来这回子事。
“是老奴疏忽了。”
“几位,皇宫内部不让携带兵器,是老祖宗流传下来的规矩。”
“您看,您能不能理解一下,将您的佩剑先寄放在在此处,待回去的路上,再还给您,您看可以吗?”
李公公说话很是客气,让人听着十分受用。
原本就想着放下兵器的暮云点了点头答应了。
“先谢过几位贵客了。”
“前面就是太后娘娘的寝宫了。”
云九妗眯着眼仔细看了看这座朱红色的建筑,不知哪里出现了问题,总感觉很是怪异。
“太后寝宫近来没有翻新过吗?”
一路没有出声的云九妗问。
“公子何出此言?”
“没什么,就问一下。”
“近期是没有的,大概两三年前是有过一次翻新。”
李公公仔细回想了一下,近期确实没有。
他们边走边说。
“什么原因啊?”
云九妗微挑了一下嘴角,接着发问。
“这......”
也确实不怪李公公,近两年事情确实很多,再加上人也渐渐老了,记忆力也是一日不如一日了。
“好像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