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玺一把抓住那莽汉手臂,夺过大刀,刀背在莽汉背上狠狠一砍,那莽汉肩骨断折,摔在地上。
旺福楼下,东伯侯府的武将有十多名,这些日子,老侯爷受伤,他们个个窝火,在帝都中没事也想生生事撒撒气,这会儿见头儿被骂,又被打趴下,顾不得帝都斗殴会惊动金甲禁军,全都发一声喊,猛扑上来。
司空玺施展拳脚,左冲右突,只听咔嚓咔嚓咔嚓,将东伯侯手下打得断手断脚。
不消片刻,十几名武将都趴在了地下,但这些人倒是硬气,断胳膊断腿儿,却没人哀呼一声。
司空玺这么一动手,街头行人胆儿大的全都围了上来,看热闹不嫌事大么!
酒楼台阶上,另有一队鲁巴国兵士,领头的见司空玺实力不凡,发一声喊,“公子是什么人?敢在帝都闹市动武,殴打东伯侯府家将,就不怕禁军拿了你?”
小棉花团皱了皱小眉头,叫道:“七皇叔,那天在戏园子你不是挺抢手么,怎么今晚这些人都不认识你啊?你天天在帝都混,就混得那些小姐们认识你么?”
司空玺被小棉花团呛到,正要再揍鲁巴兵士,半空中有气流席卷,一队金甲禁军飞临,队长远远望见司空玺,扑下来拜倒:“属下叩见七殿下!”
司空玺摆摆手,“没事没事!遇见几个不长眼的东西,你们都散了散了!不要再过来,坏了本王兴致!”
“是!是!”那队长见地上滚的是东伯侯府家将,七皇子跟东伯侯杠上,他哪里敢多问,忙带领队伍重新巡逻去了。
围观百姓一听是七皇子,顿时炸了锅,有的激动得喊叫,有的扑地拜倒。
司空玺这次带了三哥嫂子六哥还有小侄女一大家子来吃饭呢,可不想闹得被百姓围观,当下招招手,对那群小厮怒道:“看什么看?还不赶紧过来伺候?”
谁知,那领头小厮眼见滚了一地断胳膊断腿儿的武将,竟毫无惧色,只跑过来笑眯眯道:“七殿下请受小的一拜!七殿下恕罪,咱们旺福楼有规矩,既然被包场了,就不能接待别的贵客,七殿下今晚还请往别处,明日再来吧!”
司空玺当下气笑了,上下打量那小厮一眼,喝道:“鱼掌柜呢?叫他滚出来!”
那小厮赔笑道:“七殿下,鱼掌柜今晚有事,不在酒楼,七殿下明日”
“爷偏偏要今晚!滚开!”司空玺抬脚就要踢那小厮。
“七弟!”司空毓跳下马车,瞧了围观百姓一眼,喝道:“住手!”
旺福楼大门忽然打开,奔出一队雄赳赳气昂昂的东伯侯府武将,接着是一队气昂昂雄赳赳的鲁巴兵士,最后,一道火红的身影和一个华贵风流的公子哥大步流星走出来,那红衣少女怒喝:“是谁伤了我东伯侯府”
话未说完,瞧见司空毓和司空玺,登时闭嘴了。
屠姣姣衣裙火红,俏脸也是火红,望着司空毓和司空玺,想到爹爹重伤,心中怨怒,一时竟然不肯上前行礼。
一旁的贵公子笑了,忙上前行礼道:“六殿下!七殿下!竟在这里巧遇,幸何如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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