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小子?”
前一刻还满心不耐,准备的离开的阎埠贵,现在炯炯有神地扒在门窗,嘴里喃喃道。
今早何雨宏来找,他还怀疑是有小偷进院,没成想,贼竟出在自己院里!
相比较惊讶的阎埠贵,易中海没那么多惊讶只是面色凝重,回头看了何雨宏一眼。
站在他的立场,这个时候出去,把棒梗教训一顿就算了,可何雨宏之前说好的,要抓,就抓人赃并获!
他眉头愈加深锁。
怎么变成这样?
棒梗也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闷是闷了点,平时没见他有什么坏心思,怎么突然……
何雨柱同样地心里落寞。
何雨宏却只是淡淡一笑。
一切都在预料中!
这就是巴普洛夫的狗,他老哥是巴普洛夫,棒梗是狗。
之前,老哥是知道自己饭盒被谁偷走的,没阻拦过,久而久之地,在棒梗心里就会形成一个结论,偷何雨柱家的食物没事。
所以,一次,何雨宏并没有就棒梗偷馒头的事发挥,一大爷、二大爷等几位老人的共识下,次棒梗偷馒头的事更没传开。
可这次,不一样了!
已经过了这么些天,棒梗脑中的结论还在,可两家的关系已变。
……
早早地定下请君入瓮的计谋,屋内的布置是经过何雨宏、何雨水简单设计的。
桌印花菜罩子里,有几盘硬菜,红烧肉、小炒肉和炖猪蹄儿,就着三盘的花费,可够一普通三口之家简单吃一星期的素。
除此之外,平日搁菜的柜子里,放着一整只白斩鸡,这可花了何雨宏好一会儿功夫,老姐要吃,他都一块没给。
其余的,全是食材。
何雨宏怕做多了,街道组织找他们兄姐仨聊天。
年少的棒梗丝毫没有注意这是个陷阱,甚至没有发觉不对,次次顺利得手的记忆、饥饿的迫切、还有一股报复的快感,让他贪婪地取出柜子里的白斩鸡。
喷香的调料催得他唾液疯狂分泌,他来不及找盛的器皿,直接端着盘往外跑。
他双脚刚踏出门槛,没来得及撒开脚丫子。
“站住!”
沉闷的一声厉喝。
棒梗循着声望去。
是一大爷。
紧接着,三大爷,何雨宏,何雨水,何雨柱接连出来。
棒梗心中大骇!
他怔怔地看着几人,瞳孔一阵失焦。
灰白的天空忽然飞起雪花,周遭的空气降了几度。
几个人看着棒梗,神情各异。
易中海疑惑愤怒中带点悲悯。
阎埠贵严厉中带点看戏的成分。
何雨水愤怒。
何雨柱是失落。
何雨宏面无表情,目光淡淡
“谁让你偷东西的?”
沉寂的空气被阎埠贵的质问打破。
这是典型的教师式质问。
当孩子犯下超过常态范畴的错误时,老师的问题会由‘你为什么这么干’变成‘谁让你这么干的’。
棒梗嘴唇一阵嗫嚅,颤抖得好像帕金森。
他自然没有答案。
比起眼前几人气势的压迫,被当场抓脏的羞臊更让他心神不定。
他那未健全的思维供不了他思考解决的办法!
砰!
叮叮叮!
几人的聚焦下,他忽地将手中那盘白斩鸡朝几人扔去,砸是砸不中人,盘子碎(cie)了一地,鸡块很快被雪花覆盖,浅褐色的酱汁染得斑斑点点。
趁着这串声响,他扭头便跑!
撒开脚丫子,使劲地跑!
何雨宏几人,没一个去追。
短暂的沉默后,何雨宏看向易中海和阎埠贵。
“一大爷,三大爷,晚点少不得还要麻烦您二位。”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啊。
他既决定把这贼揪出,就没打算草草收场。
等秦淮茹回来,还得做过一场。
“好说,学校出了这么个学生,我这当老师也应该做点什么。”
阎埠贵脸挂着笑,说得冠冕堂皇,实际一点不受这件事影响。
与之相反的,易中海一脸愁容。
等阎埠贵走来,他看向何雨宏。
“雨宏,不能再饶棒梗一次吗?”
他话里不忍。
何雨宏微微抿嘴。
“一大爷,把您的善良放一放,比起情理,公正也需要维护。”
“再者,全院大会都能审我,为什么不能审棒梗?”
他的后半句让易中海、何雨柱、何雨水震愕!
三人怔怔地看着何雨宏进屋的身影,久久不语。
他,记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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