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点点动摇,何雨宏的想法一如之前,棒梗偷东西,要么全院大院老老实实接受‘群嘲’,要么派出所走一趟。
秦淮茹想让自己伟大,让别人难做,可以,成全她!
“走吧,秦淮茹。”
不给她再耍花腔的机会,何雨宏一槌定音。
秦淮茹面色瞬间枯槁,脚似有千万钧,迈一步都艰难。
她怀里棒梗,有些挣扎,并不想去派出所。
何雨宏跟在两人身后。
直到两人出了大门,易中海和阎埠贵对视一眼,两人转身交代自家媳妇(区别儿媳妇)几句,朝何雨宏追去。
到了派出所,陈述事情经过,苦主、小偷、人证都在,案子很快定性,未成年盗窃案。
棒梗未满14周岁,不符合拘留条件,可何雨宏提到棒梗已是几次三番偷东西,鉴于情节的严重性,以及达到教戒目的,还是给他个12小时的拘留,并处以罚款。
就这样,秦淮茹今天赚的3块多交,连罚款带赔偿,还得再贴6块多。
棒梗偷窃的是算是到此结束,可它带来的影响远远不会平息。
秦淮茹家又下了一个台阶,恶人自有恶人磨。
院子里的其他户暗暗议论,何雨宏当年的事情,不少家都有掺和,如今何雨宏愈走愈高,即使事没揭开,总归是心里一根刺。
……
夜已深,院里还有几家灯未灭。
阎埠贵家。
“爸,这能怪我吗?是她秦淮茹太奸诈!”
阎解成站在阎埠贵身侧,左手捂着右手手心。
之前是右手手背肿,现在凑了个对儿,右手手心被阎埠贵的戒尺打肿。
这是他们家的特色惩罚措施。
可怜阎解成也是个结了婚的人,弟弟妹妹们瞧着他,一阵暗笑。
阎埠贵瞪了他一眼。
“住嘴吧你!”
有点恨铁不成钢!
坐在一侧的三大妈冲阎解成挥了挥手,阎解成低着头,灰溜溜地走开,到了媳妇于莉身边,又被于莉嫌弃地白了几眼。
“孩他爸,你不是说何雨宏记起来了吗?怎么刚才?”
三大妈小心小声地问道。
阎埠贵看了她一眼,煤油灯映亮他半张脸。
“你不懂,有些事,埋着比揭开好。”
“何雨宏真是变了,聪颖机敏,恨不为吾子啊。”
他刻意的文邹邹,有点臭不要脸。
三大妈噤声,不开心地白了他一眼。
这意思,是她没生好呗?
……
刘海中家。
“爸,您说,何雨宏到底是记起来,还是没记起来?阎解成是怎么知道?”
刘光天晃着那肥头大耳,疑惑问道。
刘海中紧皱眉,被打断思索,连连挥手。
“去去去,我这不想着呢吗?”
不耐得很。
刘光天耷下脑袋,看了刘海中一眼。
“爸,有些话,我不得不说,当年那事总归有咱家一份,现在何雨宏起来,当了干部,您前些天又和许大茂搅和在一起,我觉得,甭管何雨宏记没记起来,您呐,时不时地给他点眼药,得让他知道,咱们家不好惹。”
刘光天这一肚子坏水,差点让刘海中怀疑是不是自己亲生的。
仔细瞧了几遍那似自己的肥头大耳,他一巴掌飞过去,拍了下刘光天的脑袋。
“什么叫搅和啊?那是工友同志间的正常交流,思想觉悟的沟通,你懂个屁!你啊,就是政治觉悟不够!”
他斥了二儿子一顿,心里则是细细盘算二儿子的话。
似乎,也有几分道理。
……
何雨柱家。
桌子旁围着兄姐仨,何雨柱、何雨水盯着何雨宏。
“经过就是这样。”
何雨宏将派出所的经过大概描了一遍,端着小茶杯,抿了几口。
虽不算大快他心,这个结果,他至少是认可的,人警员依法办案嘛。
何雨柱、何雨水微微点头,若有所思。
“也好,彻底撕破脸就撕破脸,你下乡那会,她那殷勤献得啊,现在想想,感觉都是布局,从老哥这儿不知道捞走多少!”
何雨水感慨,话到末了,又狠狠瞪了何雨柱一眼,似乎责怪他立场不坚定。
“哎,这你可别乱说,我的家底儿大半可都给你置了嫁妆。”
何雨柱一瞪眼,否认道。
两人急于讲清,主要还是怕何雨宏心里不舒服。
何雨宏笑笑,没说话。
空气沉默了会。
何雨水带着试探的眼神,看向何雨宏。
“雨宏,你到底是记起来,还是……”
她单纯了些,没理解何雨宏之前的话。
何雨宏伸手,压住她的话。
“姐,棒梗偷窃的事结束,我的事就先这么放着,不必细说,一切如旧。”
“这件事,当下这种模模糊糊的状态最好,没必要揭开,让院里的一些人有个忌惮就行。”
没实力之前,何必掀桌子?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