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06章 付出的代价(1 / 1)没说要当人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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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白本乡武太为何说“快逃。”

但毫无疑问,这矢口天乾定然没安什么好心。

而他身后的那两名黑衣男人,不知什么时候,靠近了宫泽两米左右的警戒范围,并且还在不断的拉近距离。

显而易见,对方想要控制住自己。

“宫泽同学,怎么不说话呢?能帮我一个忙吗?”矢口天乾仍旧是那副伪善的笑容。

对方这幅言辞,毫无疑问是想麻痹自己。

宫泽一瞬间警备,眼神瞄向窗户,在黑衣人离自己只有一米左右,到了极其危险的距离之时。

宫泽先行一步,从原地起跳,猛地跨过了他们,踢碎了窗户。

啪啦一声,玻璃碎成渣子。

宫泽整个身体坠入医院楼下,双脚着地,翻滚了几圈,缓冲了一大段距离后才终于停下。

脚底一阵发麻,还有些阵痛,起跳的楼层在十二楼左右,这个距离,在宫泽有伤的情况下,身体也稍微有些吃力,不过所幸,终归是安全落下来了。

回头看了一眼,两个黑衣人也同样从那层楼跳了下来。

瞳孔略微一缩,宫泽再没有迟疑,穿着病号服就开始逃跑。

一辆驾驶着哈雷的学生出现在拐角,宫泽神色不变的说了句“抱歉”,起身飞起一脚踹飞这满脸无辜的路人角色,然后一屁股稳稳落在哈雷坐垫上,握住把手,猛踩油门,便一溜烟儿般的消失在视野中。

猛烈的风击打在脸上,导致帅气的面孔都有些变形,但宫泽没空在意形象,他现在正思考着目前的处境。

刚刚矢口天乾显然是想抓住自己,而本乡武太说了句快逃。

换言之,如果被抓住,下场显然不会太好。

但他们为什么抓自己?

难道是已经得知了自己姓上善的原因?

想到这里,宫泽的眼神蓦然阴沉起来。

如果对方是因为姓氏原因决定抓自己,那么雪樱那边的处境恐怕也不太妙。

低垂着眼眉,宫泽把哈雷的马力开到最足,伴随着炸裂的轰鸣声,公路上只见一道车影子嗖的一身穿过,就在也见不到其他。

回到自家小区,望着公寓上,飘在窗口的一张白纸。

宫泽不由狠狠攥紧了拳头,他和妹妹商量过,如果她在家遭遇了紧急情况,就在自己卧室窗口挂上一张白纸,以表示处境不妙。

看来学府的人已经到了这里么?

是三天前?又或是刚刚才到?

如果是三天前,那妹妹很可能已经不在楼上,那他现在上去就是自投罗网。

而要是现在才到就还有把妹妹救回来的可能。

不论如何,宫泽都打算上前一探究竟。

迈着无声的步调,宫泽来到走廊,贴着墙壁缓步靠近房门。

“这个高中妹长得可真漂亮,我可真想”

“闭嘴吧,上头可吩咐了,这高中妹是叫做上善雪樱,万一他那个叫做上善宫泽的哥哥逃走了,还要用她引出那家伙,你现在要动手动脚把她玩死了,上头可绕不了你。”

“嗨,我就是说说而已,别当真。”

屋里传来陌生的谈话声,宫泽皱起眉头,听这谈话意思,上层果然是因为他姓上善才来抓他。

长吐一口气,身体倾斜的趴向地面,从门缝中打探里面的状况。

大概有四双鞋,其中还有一个穿着高中生的黑色圆头鞋,那显然是妹妹。

默记了一下其余四双鞋的位置,宫泽慢慢起身,然后手掌无声的按在门上,旋即猛地一使劲,整扇紧锁的门被砰的一声推开。

其中里面离的最近的人率先反应过来,刚想做出动作,宫泽就一拳撂在了他的脸上。

宫泽的一拳有多重不言而喻,那人只觉脑中涌现出一股血气,像是脸上的肉以及骨骼都被压成了渣。

一个照面,他倒了下去,再起不能。

而剩余的人看到目标如此凶猛的出现,不敢怠慢,也刚想做一些动作制服他。

但宫泽根本没给他们这个机会,由于之前就默记了他们的位置。再干掉第一个人后,他看都不看就直奔第二人、第三个、第四个、总时长不过五秒,他就干脆利落的解决了公寓里所有的不速之客。

“雪樱,别怕,哥哥在。”望着被麻绳帮助双手,嘴上封着白色胶布,只能发出呜呜声的雪樱。

宫泽心里一阵心疼,正要上去解开妹妹的束缚,但脑中直觉却绝不对,他下意识的停了一秒钟。

而也正是这一秒钟救了他的性命。

只见妹妹雪樱忽然挣脱了麻绳的束缚,手中不知何时还出现了一把匕首,在宫泽接近她的一瞬间,像他的脖子刺了过去。

但所幸宫泽停住的那一秒让她有时间反应,脖子猛地后倾,趁着匕首从眼前划过去的瞬间,宫泽反手就握住了她的手。

“雪樱,你在做什么?”宫泽蹙眉。

他很确定,眼前的少女就是自己的妹妹,那熟悉的体香味儿以及心灵上的联系无法用任何东西来规避。

可雪樱没有说话,只是挣扎着手臂,想要从宫泽的手掌中挣脱出来继续攻击他。

微微蹙眉,眼见雪樱听不进去话,宫泽深呼一口气,左手成掌,在她的脖子拍了一下。

少女的整个身体瘫软下去,倒在了宫泽的怀里。

宫泽抚摸了一下少女的脸颊,指间涌来一股柔润的触感,宫泽更加确信眼前的雪樱不是别人伪装,就是自己的妹妹。

目光移向房间内,先前被自己拍在地上,捂着脸部痛呼的男人。

宫泽盯着他制服上的胸牌写的“森钢棚”,走近轻轻踢了他一脚,冷声道:“你们对雪樱做了什么?”

森钢棚扒开手掌痛苦的望了宫泽一眼,似乎是根本不想理他。

但宫泽紧接着就拿出从雪樱夺过来的匕首,狠狠插在他的大腿上:

“不说?”

森钢棚凄叫一声,旋即瞪着一双眼珠子怨毒:“见鬼去吧你!”

宫泽没说话,只是拿着匕首一下子插在他的下体处,哗啦一声,一个血淋淋的莫名球体弹在了地面。

森钢棚凄厉的嚎叫声突破了天际。

宫泽把匕首的血液抹在他的裤腿上,冷声道:“你知道么,我是医生,刚刚掉出来的东西,在学术上又被称之为睾,不过我只完整切了一颗。相信我,我能完整切下来已经是对你最大的恩赐了,如果你再不回答我的问题,你的剩余半颗我能用这把匕首切成土豆丝儿。”

闻言,此刻的宫泽在森钢棚的眼里简直就是恶魔转世。

他以最大的意志力忍着满头的冷汗和剧痛连忙道:“你妹妹被下了蛊!”

“蛊?”宫泽疑问。

“是虫蛊!来自西方的除灵师,阿赢下的蛊!只有他能解!”森钢棚一口气说完,痛的不能自理。

“他在哪儿?”宫泽蹙眉问。

“我不知道啊,但他说去吃关东煮了,想尝尝和他们国家的火锅有什么不同!”森钢棚又指着自己的下半身,留着眼泪凄厉的祈求道:“求求你,帮我接回去行不行?”

“抱歉,我只会切,接回去方法暂时没学会。”宫泽冷声回答,又问道:“不过回答我最后一个问题,我可以帮你打急救电话。”

“你,你说!”

“上层为什么派你们来抓我?”虽然心中有猜测,但宫泽认为还是问清楚的好。

“我,我,我不知道。我只是听命行事!”森钢棚的腿不断打颤,他感觉下半身在飙什么东西,那绝对不是他去歌舞伎成长时射出来的东西,而是一种更为腥臭的玩意儿。

“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宫泽蹙眉,但看他这副作态,显然是没骗人,也就作罢了继续逼问下去的想法。

没在多呆,宫泽背着妹妹就准确去楼下最近的居酒屋看看,能否找到那个西方的除灵师阿赢。

“别,别走啊。你还没给我打急救电话!”

“抱歉,我没带手机。”

砰地一声,宫泽关上门就下了楼。

来到楼下五十米左右最近的居酒屋,现在正值中午,里面的氛围很是热闹。

不过宫泽穿着病号服进去的一瞬,就吸引了大部分目光。

毕竟穿着病号服进入这种公共场合,会给不喜麻烦的日本带来麻烦。

“小哥,生病了就不要来这里吗,搞得大家都很恐慌好不”

话到半途,大叔猛地顿住,因为他发现这位小哥用看死人的眼神看了他一眼,顿时满心透亮。

他觉得如果自己刚刚要是把话说完,下一秒自个儿脑袋就被这位小哥塞进锅里冒泡的汤汁中。

宫泽没在搭理这些路人,径直来到居酒屋的最里侧。

仅是一眼,他就看见了那位来自的西方除灵师。

因为他的穿着打扮和自己的病号服一样,显得极其格格不入,就像是古文明中那些古老祭祀的服侍,且脸上还画着分辨不清究竟是什么东西的纹身。

对方夹着筷子正胡吃海喝,但也同时发现了宫泽,稍微有些愣。

不过在看到他身后所背的少女后,眼睛一亮,他放下筷子,微笑道:

“你就是宫泽把?”

宫泽来到他面前,声音冷漠的反问:“你是阿赢?”

对方点点头,笑道:“看来你从那些软骨头口里知道了我的名字,这样也好,省的自我介绍了。”

宫泽语气淡漠:“我没空听你废话,快解开你下在我妹妹身上的咒式。”

“唔,不急不急,你妹妹暂时死不了。”阿赢微笑,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先一起吃个饭?”

宫泽眼眉一皱,单手一转,匕首出现在手中,架在了阿赢的脖子上:

“快解开,不然下辈子你就只能在地下吃饭了。”

阿赢不慌不忙,只是伸出手指指了一下雪樱:“你确定要这么做吗?我要是死了,你的妹妹也会随我一起去的。”

宫泽身体一僵。

阿赢把匕首缓缓推开,继续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所以边吃饭边聊?”

“聊什么?”宫泽并未坐下,很是不解。这家伙怎么看上去不太像是来抓他的,而是另有目的。

“聊一下你。”他用筷子夹了一块锅里的鱼丸,说:“你叫上善对吧?那个曾经的宗家子嗣。”

“姓上善这一点没错,但至于宗家什么的,我也不太懂。”宫泽说。

“我知道,你们的宗家早就被灭门了,这个世界上只有你和你的妹妹是上善家仅存的后裔了。”阿赢微笑,旋即话锋一转,盯着已经被宫泽抱在怀里的雪樱道:

“你应该很爱你的妹妹吧?”

宫泽听到这个问题一怔,更是不解了:“这种问题有必要问么?意义在哪儿?”

“回答我的问题就好,至于意义”阿赢轻声道:“不用你操心。”

宫泽只得沉住气,回答:“爱。”

阿赢满意点头:“那你又愿意为这份爱,付出什么代价呢?”

“代价?”宫泽蹙眉。。

“是啊。”阿赢说:“我来这里的目的有一部原因是受你们学府上层所托,但还有一部分是因为我自己。久闻你们上善宗家的子嗣天生就拥有恐怖的体能。而我一直想找一具上善家的尸体,来喂养我的蛊,以此看看它们有什么变化,但可惜的是,你们上善家的祖坟都被我刨了,结果只发现了白骨,可我的蛊吃不了白骨。”

“刨祖坟?”饶是对上善宗家毫无感情也毫无印象的宫泽,听到这家伙干的缺德事儿也不免嘴角抽了抽。

“抱歉,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阿赢讪讪的挠头。

宫泽又道:“能把你刚刚所说的蛊能具体说一下么?”

阿赢报以歉意的笑容解释道:“你可以把我的咒式理解为一种虫子,它们会根据不同食料喂养而产生的不同的能力。我这次我给它们选定的食聊,就是你们俩兄妹其一的尸体。”

宫泽瞳孔骤缩。

阿赢伸出手,忽然,无数的青色虫子密密麻麻的从他袖口出现,爬在餐桌上,爬进了滚烫的锅底中,它们不惧高温,也未见得如普通虫子般被烫死,而是在里面大口朵颐起来。

阿赢盯着这些虫子,微笑说

“看到了吗,我刚刚所说的代价,就是想问你,你愿意代替你的妹妹,成为我这蛊的食料吗?”

从东京开始的咒术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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