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一把拽住程宁胸前的衣襟,巴掌就落在了程宁的看上,知道程宁一张脸肿成了猪头,秦墨这才大发慈悲的放过他。
程宁双手捂着火辣辣的脸,鼻涕眼泪一大把:“我不会放过你的,你给我等着!”
丢下狠话一句,程宁便迈着自己的小短腿把家赶,去搬救兵了!
秦墨饱餐一顿后,将多余的菜全部装入空间,这才摇晃着回去。
“回来了?”
“主上。”秦墨像个娇气包一样扑进夙尧的怀里。
“打架了。”
“哪个程家二公子太讨厌了,他抢我的包厢,还带着一群狐朋狗友仗势欺人,主上说不能随便打人,我被他们欺负得可惨了!我就小小的打了他一巴掌,他就给我放狠话,说不会放过我的。”秦墨嘟着嘴,可怜兮兮的看着夙尧。要不是知道他的狗脾气,夙尧都要信他了。
“子季你过来。”夙尧看着带着一张面具,站在门口规规矩矩的花子季。这孩子有点厌世还缺乏安全感,想要打消他心中的诸多顾虑,还需要时间。
“大人。”小心翼翼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的讨好和畏惧。
“以后唤一声师尊即可。”
“是,师尊。”
“这是一枚空间戒指,里面有一些衣服,是裁缝店送过来的,我给你装在了里面。第一滴血在上面,结缔契约你便可以使用了。”
“谢师尊。”花子季恭敬的结果夙尧手中的红色空间戒指。师尊手上也有一枚紫色的,难道是一样的。
咬破手指,一点血液落在了红色戒指上,戒指上一道红光闪烁,戒指便套在了自己的手指上。与戒指冥冥之间多了一丝感应。
“出去看看,你们惹得麻烦来了。”
……
“赶快将人交出来,不然我就让你家店在这晶清城里开不下去。”
夙尧刚走下楼,就听见这么一个稚嫩的声音。
小男孩不高,像个球一般圆滚滚的,应该有十一二岁了,既具有富态。
家长不好好管教,小小年纪就让他养成了这副嚣张跋扈的样子。若是再如此宠的不知天高地厚,吃亏的也只能是他。
客栈的人也不敢得罪这个程家人,只能任由着程宁带着一群家丁横冲直撞的闯进了客栈。
“你是何人,将那个小孩交出来,不然我打得你皮开肉绽。”程宁顶着一张鼻青脸肿的脸,死死地盯着夙尧身旁的秦墨。
“你就是程家二公子。”
“正是本公子,知道本公子的身份害怕了吧,只要你将他交出来,我就放过你。”程宁趾高气扬的凝视着夙尧,仿佛已经看见了夙尧妥协的场面。
“小孩子家家的,不可做这种不计实际的梦。”
“所以你这是要很我作对了。”
“小孩,若是我想与你作对的话,后果可不是你程家能承受的。回去告诉你父亲,明日早上,让他备好茶。”
“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能让我父亲屈尊给你备茶。”
朽木不可雕也。
夙尧最烦这种熊孩子,就跟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大手一挥,磅礴的灵力势不可挡,直接将浩浩荡荡的一群人给丢了出去。
“回去将我的话带给你家老爷,若是明日一早,我到程家,你们告诉我说,你家老爷不在家,那就别怪我动粗了。”
话落,夙尧朝拉着秦墨和花子季转身回去了。还以为有个大人替这个小孩出头,所以才特出出来看看,谁曾想一个主事之人的没有来,浪费时间。
“好了,回去休息吧,明天去一趟程家,然后就动身出去。”
“是,师尊。”花子季恭敬的拜别了夙尧,然后转身进了房间。
“主上……”
“说。”
“我一个人睡不着……”
“所以。”
“人家想跟主上一起睡……”
“发生什么事让你脆弱的小心脏受伤了?”夙尧似笑非笑的看着秦墨。
“主上……恩~主上~”
“好。”真是受不了!
“谢谢主上~”得逞的秦墨狡黠一笑,脸上窝着两个小小的酒窝,煞是可爱。
“主上的头痛症犯了吗?我给你揉了揉。”
“没有。”
“那我给你揉肩。”
“好了,别闹了,睡吧!”夙尧捉住秦墨那不安分地小胖手,将人抱在了怀里。
“好。”将头枕在夙尧的胳膊上,得寸进尺的又将脚放在了夙尧的肚子上,然后悠悠的闭上了双眼。
主上跟普通人不一样,她的体温就像那种白玉一样凉凉沁沁的,而有些时候又像寒冰一样。
听夜云汐说,主上是很久之前受了伤才变成这样的,而至于受了什么程度的重伤才变成这样的,他跟了主人这么多年也不清楚。
在某些位面的时候,都是用体内的力量来掩护的,特别的辛苦,他很心痛!
竖日一早,夙尧拖客栈掌柜准备了一辆马车,然后带着秦墨和花子季去了程家。
花子季对程家好像有一种惊人的恨意,一路上夙尧就察觉到了。
花子季很沉闷,不爱说话,但越靠近程家,他身上的恶意压都压不住。
“你憎恨程家?”
“是。”
“或许待会儿,你会知道一些你存在心底的疑问。”
花子季不解的看着夙尧,心底的疑问?知道他爹为何对他不闻不问?让他程宁随意折磨他?程家的丫鬟仆人都可以欺辱他?遍体鳞伤的他只能蜷缩在一个小小的漆黑的角落里?
他摸了摸脸上的面具,他的脸是被程宁用刀划得,那时候他好像才五岁!
所以哪怕吃了丹药,他的脸依旧布满狰狞的刀痕……
刚到程家门口,就被程家的家丁给迎了进去。
假山碧水、凉亭小阁、雕梁画栋……
“程家主。”
“哈哈……昨日听家丁说,小二无知冲撞了阁下,还请阁下多多海涵。”
“小公子年少坦率,程家主还需好好教导才是。”
“是是,阁下上坐。听家丁说,阁下您找我,不知所谓何事?”
程家主不惑之年,两鬓渐白,双目炯炯有神,一身绸缎很有威严。
“我来次只为询问家主一些陈年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