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一声阿顾哥哥?
这么肉麻兮兮,谁叫得出口。
棠厌微臊半秒,当即就甩棋不干了:“算了算了,我也不是输不起,给你赢。”
“……”蒋顾。
套路不到她,蒋顾顿时挺伤脑筋的,无辙似的讲:“我听说,别人家的女朋友都会软绵绵的喊自家男朋友哥哥酱的,你怎么就不学学?”
棠厌抠着地雷棋子,明明耳颊红得厉害,却仍是嘴硬又莫得感情的说:“你要是羡慕,我也不是不可以让你去找一个像别人家那样软绵绵喊你哥哥酱的女朋友。”
蒋顾:“……”?
蒋顾差点被她这段话绕晕,待反应过来之后,及时止损:“我错了。我其实就喜欢你不会喊人哥哥的样子。”
蒋警官这求生欲真是没谁了。
“……”棠厌一噎,直接把手里的地雷棋子掷向他胸膛:“花言巧语。”
蒋顾从气腔闷出一声低笑,捡起砸落到身上的棋,说:“好,不闹。你害羞不叫,那就不叫了。”
棠厌的耳颊,瞬时红得更加离谱。
她不太自然的撇开视线,端起桃汁啵啵水继续吸着,没再搭蒋顾的话匣。
…
凌晨,四点。
棠厌蜷在蒋顾怀里睡得正香,骤然被蒋顾的手机铃声惊醒。
“是谁啊,这么早。”棠厌揉揉眼睛,小小咕哝一句。
蒋顾拿过响彻个不停的手机,瞥了眼来电人,回答:“是陈惊蜇,法医。”
讲完,不等棠厌“哦”一声,他已经动作超快的翻身起床去接电话了。
然后通话不到两分钟,他突然步履匆忙的走进衣帽间,迅速换上警队制服。
“怎么了?又有任务?”棠厌彻底醒神,接着也赶紧起床。
蒋顾扣紧裤腰带,回答说:“是那个流浪汉突然又发作了,咬伤了一名法医实习生。我去看看情况。”
“我也去。”棠厌随便抓了一件长外衫套上,她里边穿着一条黑色小睡裙。
蒋顾看着她两条又直又白的小细腿,开口:“你在家好好睡,等我消息。”
“我想去。”她挽紧蒋顾的胳膊,刚睡醒的眼睛清澈无比:“这桩咬人事件,曾在我的预见之内,我很想去了解了解。”
“好吧。”瞧她软萌萌又无辜的小眼神,蒋顾终究还是败给她:“但你等会只能站我身后,不要挨流浪汉太近,他很危险。”
“好,我知道。”棠厌乖巧点头:“我就远远看一下,我不会接近他的。”
…
检测中心,隔离室。
蒋顾和棠厌赶过来时,流浪汉暴躁发狂的情绪已经渐渐平息下去了。
值夜班的警员把他拷在隔离室的铁床边。
棠厌站在玻璃窗口往里看,只能看到流浪汉一头乱糟糟的头发,以及一道孤寂落寞的沧桑背影。
蒋顾伫在另一边问陈惊蛰:“那名实习生怎么会被咬?”
陈惊蛰捏捏眉心:“我让他分不同时间段过来给流浪汉抽血样,可能流浪汉有起床气,不小心惹怒了。”
蒋顾目光倏沉:“这么久了,还是匹配不到他真正的DNA数据么?”
陈惊蜇摇头:“或许他真的是个黑户,以前没有采集他的NDA保存在数据库里。”
棠厌听到这声,诧异道:“他没有身份证和姓名吗?”
“他一直都不开口说话,不知道是丧失了语言能力,还是别有隐情。”陈惊蛰回答。
棠厌心头莫名揪了揪,看向蒋顾:“我想进去看看他。可以吗?”
…
V:呜,等看到流浪汉的正脸,阿厌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