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临走之前,李修竹再三嘱咐江寒,如果以后遇到类似的难题可以到光孝律寺这里找他,他这是把江寒当做人傻钱多的肥羊。
毕竟江寒一下子在他这里买下了所有的法器,他可能心里想把江寒发展成长期饭票,继续薅他羊毛。
江寒心中冷笑不止,他又不是真的傻子,之前为了拿下弘一法师手抄版的《药师经》,他才不得不装作人傻钱多的样子,现在东西已经拿到手,自然不想再做停留。
他客气的谢过李修竹的好意,抱着四件法器就匆匆离开了光孝律寺外面的小巷。
回去的路上,江寒还是忍不住一个劲儿的高兴,他没想到今天居然能有如此惊人的收获。
之前他从岳明那里买来的那块陆子冈的子冈玉牌,是被李修竹当成法器便宜卖给岳明的,于是江寒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李修竹手中可能还有其他古董,所有在离开岳明家之前,江寒特意询问了岳明这位李修竹李道长的修行之所,方便自己前往找他。
但是,猜测终归只是猜测,江寒也是抱着试试看的想法,伪装成一个求取法器的普通人找到了李修竹,想要偷偷鉴定一下他手中的那些法器,看看其中有没有遗漏的古董。
只是江寒没想到自己运气那么逆天,居然在那些法器中发现了弘一法师手抄版的《药师经》像这样顶级的书法类古董,这已经远远超过了江寒原本的预期。
要知道,市面上还没有一本弘一法师手抄的佛经流传,江寒手中的这件《药师经》可能是唯一的一本弘一法师手抄的佛经。
根据以往弘一法师书法作品的成交价预估,这件难得的手抄版《药师经》可能会卖到最少三千万人民币。
不过,江寒不打算拿到拍卖会上拍卖,要知道拍卖会抽成的佣金可是很高的,江寒现在已经加入了苏江省的古玩协会,他完全可以慢慢发展自己在古玩圈的人脉,找到合适的买家再出手这件弘一法师手抄版的《药师经》,反正放在手中也不会像股票那样贬值,要知道古玩的价值可是一直很坚挺的。
海陵市这边的事情已经全部解决,江寒打算明天就带着猴子前往苏江省的省会金陵市,毕竟海陵市的古玩市场太小,满足不了江寒发展的需求,他需要更大的舞台施展自己古玩方面的才能。
回到家里不久,一辆崭新的悍马越野车就从外面开进了院子里,猴子满脸笑容的打开车门,然后从驾驶座上下来,看到江寒已经回来,赶紧走上前来。
“寒哥,你要的悍马越野车已经买回来了。”猴子语气兴奋地对江寒说道。
这两天,江寒一直外出有事,先是参加苏江省古玩协会内部交流会,后有找李修竹李道长买法器这件事,都没法带着猴子一起去,于是他便让猴子到汽车4S店去买上一辆悍马越野车,方便以后出门出行和下乡收货的时候使用。
当然,这辆悍马越野车是江寒出钱买给猴子开的,毕竟猴子以后是要跟着自己混的,现在自己赚钱了,江寒说什么也不能亏待了自己的兄弟不是。
至于江寒自己则还没有驾照,买了车也没法开,等到了金陵市,他便抽空去把驾照考了,然后再去买辆新车,毕竟他把天眷通宝和靖康通宝折二楷书两枚古钱币卖给孙家成孙老,赚了九百万,现在他真的不差钱。
“猴子,等一下我们把要带的东西收拾收拾,明天一早我们就前往金陵市。”江寒对着猴子嘱咐道。
“好的,寒哥。”猴子应道。
这段时间,江寒手里积累了不少的东西,现在要去金陵市了,这些东西放在这里也不安全,索性一起带走,其中就包括江寒爷爷留下的一本《王氏家谱》和一册《永乐大典》,特别是后者,关系重大,到了金陵市,江寒就立马买个保险柜,把它放进去。
除了《王氏家谱》和《永乐大典》,还有在前营村收到的八宝樟木箱一个,清民窑青花牡丹罐一个,明代竹雕笔筒一个,民国瓷器若干,铜钱大洋若干,清代乾坤八卦镜一个,弘一法师手抄版《药师经》一本。这些都是江寒这段时间的收获,明天正好一起带走。
既然猴子想跟着自己在古玩这一行混出名堂,那这些便宜的古董可以给猴子摆摊练手,至于剩下的几件珍贵古董就锁进保险柜,等时机成熟了再出手也不迟。
“寒哥,东西都放好了,那我就先回去了。”猴子走过来和江寒说道。
“等一下,猴子。”江寒叫住猴子,他走回屋内,片刻之后,捧着一沓钞票走了出来。
“这里有十万块钱现金,你先拿去,就当之前那些卖出去的东西给你的分红。”江寒把钱递给猴子说道。
“寒哥,那怎么能行,我都没怎么出力,怎么好意思拿你的钱。”猴子拒绝道。
江寒一把按住猴子,强行把钱放到他手里,语气强硬道:“怎么不行,之前下乡收货,要不是你查探到前营村岳明家要卖东西,我哪能买到子冈牌、天眷通宝和靖康通宝折二楷书,所以这钱你必须收下。”
江寒稍作停顿,又继续说道:“你马上就要和我一起前往金陵市了,这些钱刚好可以安顿家里,这才哪跟哪儿,以后发财的机会有的是。”
说实话,江寒还是很看重猴子这个兄弟的,从小到大,猴子帮了自己不少的忙,就连自己外出求学的时候,都是猴子帮忙照看自己的爷爷,现在自己有能力了,自然不会亏待了自己的兄弟。以后,猴子跟着自己后面玩古玩,有的是赚钱的机会。
猴子见江寒态度强硬,不便拒绝,只好收下了这十万块钱,他暗自发誓,以后一定要好好学习古玩的知识,早日成为寒哥的左膀右臂。
到了要离去的时候,江寒望着这破败且熟悉的院子,心里的不舍之情难于言表,默默把院墙大门用铁锁锁上,江寒坐上悍马离开了这个熟悉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