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尘,我记得你与岑儿尚有婚约在身,你若肯全力助我荣登大位,我不不仅可以保留你与岑儿的婚约,还可许你高管厚禄,保你一生无忧!”
舒展了一番筋骨,龙尘用双手支撑起身体缓缓将双腿放平:“华伯伯,还是那句话,这盘棋才刚刚开始!”
踩着车夫的后背,华阳缓缓从马车上走下,转身从车架上抽出一根翠绿的藤条,缓步走到龙尘面前:“你以为你能够帮助李缘复辟,只靠你师傅那点威信有用吗?若非我暗中出手调和,李缘的那一万骑兵早就葬身城郊了!”
“可以再跟你透个底,灵王的叛变,亦是我暗中趋使,一手造就的,而边军早在灵王兵变之前就被我收入麾下,我便是这南国的天!”
轻叹一声,龙尘从怀中掏出了与华岑初遇时,华岑给予他的丝巾:“我能见见她吗?”
华阳对着侍卫摆了摆手,不一会,在数名侍女的陪同下,华岑穿着那件被龙尘染上红色的衣物,略有些怯懦的走到龙尘面前,坐在了龙尘对面。
“夫君,我们......”
未等华岑说完,龙尘直接将其打断道:“回答我三个问题,好吗?”
“好!”
往前挪动了一下身躯,拉起华岑紧紧攥着的小手,放到了自己的胸口处。
“第一个问题,那日山洞中,是你安排的吗?”
“不是。”
“好,第二个问题,你是不是,有了我的骨肉?”
见华岑沉默,龙尘紧紧的将华岑的双手握住,喉咙中多了带些许哽咽。
“好,第三个问题,你爱我吗?”
“爱!”
缓缓的松开双手将华岑一把拉入怀中,二人眼眶中流露出泪水,接连将对方的肩头互相打湿。
许是出于父亲的本意,华阳缓步走向二人身旁,将华岑拉起,吩咐下人将其带走。
望着被带走的华岑,龙尘深深的松了口气,看向华阳:“华伯伯,你这样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命令下人给龙尘搬了把凳子,华阳直接做到了龙尘面前,把一块残缺的玉佩递给了龙尘:“这是岑儿生母留下的,另一半在岑儿那里,你把这块收好。”
“朝臣,尤其是向我这样的权倾朝野的朝臣,往往是最受皇帝忌惮的,好在家中没有男性子嗣,加上夫人走的早,方才勉强保住身家性命!”
看着以至正午的烈日,纵使这深秋,也多了些许燥热,龙尘舒缓了一番筋骨,雨点般的响声自龙尘体内发出。
“华伯伯,先到这里吧,该我出棋了!”
龙尘原本断掉的双腿,在此刻完全的恢复原本的生机,猛地起身,一脚踏出,借助着面前的马车,一步登上了十几米高的城墙。
“华伯伯,接下来这一步棋,你可要听好了!”
还未等龙尘发话,意识到事情不对的华阳,赶忙命令士兵向着龙尘射去!
密集的箭雨打在龙尘的身上,被尽数反弹到了一旁。
“这,这还是人吗?”
胆小的士兵直接吓得瘫倒在地对着龙尘跪伏起来。
将身旁的羽箭捡起,龙尘直接将其扔到了华阳的面前,带着一股劲风,直接划开了华阳的衣袖。
“华阳!你虽掌握了边军,但你不好奇,为什么北牧西羌东东荒多地会同时向南国发难吗?”
“你虽暗通款曲,促成灵王篡位,可你就不怀疑,就凭个连自己中没中毒都不清楚的莽夫能在一夜之间推翻李轩十几年维系的王朝吗?”
“天下苍生皆为了了,华阳,念在岑儿的份上,我不杀你,好好做你的皇帝,记住,在玄门眼中你不过一枚棋子而已!”
北牧,一处被烟云所笼罩的仙山之上,两名孩童正围坐在草地上下着围棋。
“清枫,你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