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情况!”
鹧鸪哨猛然站起身来,伸手摸向腰间吃饭的家伙。
功夫再高,也怕菜刀!
他虽然一身功夫出类拔萃,更身怀号称一脚能够踢死僵尸的秘术魁星踢斗!
不过,他平日里,最经常依靠的,还是他那几近百发百中的枪法。
老洋人伸手摸向了放在一旁的弓箭!
“别急,朋友来了有好酒,敌人来了有僵尸,不用管!”
四目抬手一挥,举起了酒杯。
正喝得起劲,自然不愿意被打扰!
如果真有人不识好歹,来找麻烦。
铁哥儿会让他们知道,“死”字怎么写!
“对对对,喝酒。
今晚我们吃好喝好,明天咱们便进瓶山查看。
万一真找到了那雮尘珠,你们搬山一脉解了伴随你们两千多年的诅咒。
我们兄弟俩也有了献给我们师父的礼物。
你好我好大家好,也不枉大家相识一场!”
千鹤也已经微醺,不复之前的稳重。
“好,喝酒!”
见四目千鹤如此淡定,鹧鸪哨不由得暗叹,大派弟子,果然风度不同。
他们的心里,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危险。
艺高人胆大,说的就是他们这种。
哪像自己等人,行走江湖,战战兢兢,稍有点风吹草动,就如同惊弓之鸟。
“这两个家伙,当真是心大!”
“不过,他们有这个资本!”
老洋人的心中,浮现出铁哥儿独自一僵带回两妖尸体的画面。
他们师兄弟三人,都没有把握一定能弄死的两妖,在铁哥儿手中,却是手到擒来。
而铁哥儿,还只是四目祭练的一具僵尸而已。
想到这些,他的心中,满是向往:“若是有一天,我也能做到如此,那就真是生而无憾了!”
“好霸气!”
“这就是名门弟子的风度吗?”
“比师兄还要帅耶!”
花灵双眼放光。
她以前,最崇拜的,便是鹧鸪哨。
一起翻山下墓的日子,在她的映象中,鹧鸪哨几乎是无所不能。
每次碰到危险,都能带着他们逢凶化吉。
而现在,她却发现,论气度,她最崇拜的师兄,比这两个茅山真传,好像还是要差一点。
一行人,继续喝酒吃肉,仿若没有察觉到外面的动静。
而铁哥儿,则是隐入了黑暗之中。
——
“老大,后面有火光!”
“不是说这攒馆现在荒废了吗?怎么还有人?”
“大姐姐,我不想进去,这攒馆里面,耗子二姑最喜欢吃人了!”
……
伴随着一阵脚步声,陈玉楼带着罗老歪、红姑娘、昆仑、花玛拐已经被他们裹挟的荣保咦晓从停尸房那边走了过来。
见到院中,四目一行判若无人的喝酒吃肉,罗老歪眉头一皱,脸满是不悦。
自从他拉起队伍,从一个冒牌赶尸匠摇身一变,成了一个小军阀后,就再无人敢无视他了。
现在,四目一行的旁若无人,让他想起了尚未成为军阀头子前的不愉快的经历。
“老罗!”
见罗老歪脸色不对,陈玉楼赶紧拉了他一把,前一步,自报家门:“常胜山有高楼,四方英雄到此来;龙凤如意结故交,五湖四海水滔滔。”
荒山野岭,这些人敢有恃无恐,必定是有所依仗。
所以,他也按规矩来。
以免因为误会,和对方起冲突。
“道长,他们是卸岭一脉!”
“不出所料,他们应该也是冲着那瓶山之下的墓葬来的!”
鹧鸪哨皱眉,低声道。
“和你们搬山齐名的卸岭?”
四目眉头一挑,却是也知道卸岭的名头。
不过,他并不愿和这些盗墓的下九流打太多的交道。
毕竟,搬山一脉还好,只是入墓寻雮尘珠,几乎不取钱财,不毁尸身,不会搞得亡者死都不得安宁。
可其他盗墓贼就不同了。
所过之处,墓中财物尽数洗去不说,亡者的尸身也不得安宁。
这,和道门的宗旨,多少有些违背。
略一思索,他对鹧鸪哨道:“你去探探他们的底,问问他们的目的,如果他们也是冲着雮尘珠来的,那就让他们滚蛋。”
“如果不是,那我们就井水不犯河水!”
“好!”
鹧鸪哨点头,起身回到:“摘星需请魁星手,搬山不搬常胜山:烧的是龙凤如意香,饮的是五湖四海水。
陈总把头,在下鹧鸪哨,幸会幸会!”
“搬山魁首鹧鸪哨?”
陈玉楼眉头一挑,却是没有想到,能够在此地碰到和自己齐名的人。
“正是在下!总把头,我们去外边说说。”
鹧鸪哨点头,转身向外面走去。
“走,我们先出去!”
陈玉楼招呼着一众手下,赶紧跟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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