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将自行车停下,看向这伙儿痞里痞气的青年。
其中一个叫跃民的青年,从相貌看,有骨子犟劲。
“你就是轧钢厂的何雨柱?”
其中一个青年,手指何雨柱。
“不是。”
何雨柱淡淡一笑,摇头道。
“你就是。”
跃民走前来,抬头看着何雨柱。
“你那记左勾拳很帅,我想学。”
何雨柱闻言一怔,这是来学功夫的?
他可没空。
何雨柱摆手道:“去去。”
一个青年向跃民喊了声:“跃民,他瞧不起咱们。告诉你,我们是从大院出来的。”
“大院?”
何雨柱皱皱眉,立马知道这些人为什么这么拽。
“行了,郑桐,你能不能少说两句?”
“知道了。”
眼镜青年,似乎怕为首青年,便不再说。
“我有话跟你说。”
“说吧。”
“我想跟你学厨艺,您教我。”
跃民从怀里掏出一包烟,递给何雨柱。
“大哥,我姓钟,往后,我跟你混了。”
钟跃民哈哈一笑,骑着自行车走了。
其余青年,面面相觑。
何雨柱看向钟跃民离开的背影。
就这?
完了!
他还准备撸袖子打一架。
临了,却收了个小弟。
何雨柱挠挠头,确定没搞错。
“钟跃民。”
何雨柱念叨一声,这个名字,怎么有点熟悉?
其余青年,大喊着追钟跃民。
何雨柱淡淡一笑,骑着自行车回去。
路过另一个胡同口。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坐在屋檐下的台阶。
“柱子啊。”
看到聋老太太,何雨柱推车过去。
便见聋老太太叫了他一声。
“您说。”
聋老太太对何雨柱不错,她也是四合院三观最正的一位。
“柱子,谢谢你照顾我,我给你做了双鞋。”
一双崭新的布鞋,被聋老太太从旁边的布里拿出来。
何雨柱一看布鞋,心知这双布鞋,包含了聋老太太的心血。
“谢谢老太太,今晚我那吃。”
“不了,娄晓娥给我做着呢,快,你快给我穿。”
忽然,聋老太太拄着拐杖催促道。
“好。”
何雨柱点头,换这双布鞋。
“还很合脚。”
聋老太太眉开眼笑。
“谢老太太。”
“甭谢我,这又不是我的鞋。”
何雨柱神色一怔,问道:“您说啥?”
“没说啥,老太太聋了,听不见。”
何雨柱知道老太太装聋。
“柱子,许大茂被抓了,咱四合院就清静了,你也该找个了。”
“不急。”
“还不急?你都多大了?”
额。
何雨柱一愣,一晃,他已经是大龄青年。
“柱子,我告你啊,咱院里就有一个,要不?”
“您不会指娄晓娥吧?”
何雨柱一脸懵,除了娄晓娥,他看不顺眼的便是于海棠与秦淮如。
尤其于海棠,看到何雨柱成了食堂主任。
许大茂又被抓了。
她总是没事来找何雨柱。
何雨柱,仍然不搭理。
这倒把于海棠气的不轻。
难道,凭她的颜值,俘虏不了何雨柱吗?
“那什么,你说啥?娄晓娥,娄晓娥咋了?”
聋老太太又开始装聋作哑了。
正巧,一大爷回来。
他看到聋老太太,笑着说:“咱院里的老祖宗,又出来活动筋骨了,外面凉。”
“哦?原来是他一大爷,来,扶我进去。”
一大爷赶紧前搭把手。
何雨柱摇头一笑,聋老太太,还真是四合院的国宝。
刚到屋外,便见娄晓娥正去洗菜。
她一瞥见何雨柱脚穿的鞋,顿时脸一红。
何雨柱低头看鞋,隐约猜到什么。
他自然没戳破,回到屋内。
没了许大茂,四合院清净许多。
各家各户,都在屋内烤火。
没了棒梗,每天不锁门也能出去。
秦淮如与婆子张氏,自从棒梗被抓,也坦然接受。
秦淮如也打听到了。
假如棒梗恢复的快,这一两年就能放出来。
床。
张氏窝着,纳着鞋底。
她向秦淮如看去,突然说:“淮如,不如咱们招个门女婿吧。”
哒!
正在教槐花的秦淮如,惊得手中笔,掉到地。
“妈,你别胡思乱想。”
秦淮如想到什么,轻叹一声。
“妈没乱想,淮如,妈就觉得你一个人忙不过来,咱们招个门女婿,也能帮你管教孩子。”
她觉得招个门女婿,秦淮如的负担便轻许多。
另外,家里也能慢慢富裕起来。
富裕了,棒梗就不会去偷东西。
张氏精打细算,看着秦淮如。
秦淮如的脑海中,浮现出一道身影。
她轻轻地道:“我听妈的。”
“好,淮如啊,我这几天便去问问你一大妈,看看她能不能给咱张罗一个。”
秦淮如点头,不知怎么,心里很不舒服。
“得嘞,一切由妈给你做主,绝不让你受委屈。”
张氏拿针挠挠头,纳着鞋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