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碟花生米,一瓶酒。
一大爷坐在屋内,喝着酒。
一大妈为他张罗着饭菜。
“他一大爷,今儿秦淮如婆婆来找我了。”
“张氏?她为何找你。”
一大爷露出诧异的神色,看向一大妈。
为了棒梗的事?
一大爷滋了口酒,味儿冲,还不错。
喝惯了二锅头,其他酒,倒是没味了。
“他婆子要给秦淮如招个门女婿,让我做个媒。”
“门女婿?”
一大爷愣了一下,淡淡地说:“就她这一大家子,哪个门女婿去了,不得被吸干血?”
一大爷已经看透秦淮如这一家了。
“他一大爷,这也是为了淮如好,她一个人拉扯孩子也不容易。”
一大爷就是心肠好,他问道:“有中意的没?”
一大妈给他舀了碗面条。
“这样,柱子还没成家,咋样?”
“柱子?”
一大爷放下酒杯,说道:“你别乱整事,人柱子有对象。”
“有了?”
一大爷的话,让一大妈露出诧异的神色。
她可没见柱子的对象。
“柱子你就甭操心了,隔壁老王家不是有个儿子,说说呗。”
“隔壁老王?他家儿子不是瞎一只眼?”
“瞎眼咋了,人家还是纺织工人。”
一大爷淡淡地道。
她秦淮如三孩子,还能嫌弃人老王家?
“中,我去说说去。”
一大妈放下碗筷,这就出去。
“吃了饭去。”
“我端碗去。”
一大妈端着面条,往隔壁老王去了。
过一会儿。
一大妈兴冲冲的过来:“人老王同意了,我去张氏家说去。”
秦淮如正在班。
一大妈将隔壁老王家孩子,说给张氏。
“人真要在咱家入赘?”
张氏担忧的道。
她不想秦淮如出嫁,主要还是怕秦淮如嫁过去,她这一大家子,没人养活。
可招个门女婿,就不一样。
张氏打着小算盘,看向一大妈。
“甭犹豫,今晚就见。”
“中!”
张氏拍板道。
一大妈点头,便去联系隔壁老王家。
何雨柱今天下班早,他约了冉秋叶去看电影。
这时的电影,多为抗战片。
何雨柱与冉秋叶刚到电影院门口。
几个青年,正冲着一家商店吹口哨。
何雨柱循声看去,顿时一愣。
这不是钟跃民吗?
钟跃民一条腿撑着地面,一条腿耷拉在自行车横梁。
尤其是他,吹得可起劲了。
何雨柱挠挠头,冲那几个喊:“钟跃民。”
哒!
钟跃民看到何雨柱,蹬着车过来。
“老大!”
何雨柱一愣,问道:“怎么称呼又变了?”
他郁闷了,这钟跃民昨天叫他大哥,今天便改称呼了。
“这是嫂子吧。”
钟跃民拿手往衣服蹭蹭,说道:“嫂子好。”
冉秋叶看向何雨柱,一脸诧异。
“嫂子,我稀罕老大,所以,叫他老大。”
钟跃民嘴甜,会办事。
何雨柱一脸无奈。
得,稀罕,这倒是个不错的说辞。
“行了,以后你叫我柱子哥。”
何雨柱可不想拉帮结派的。
“柱子哥好。”
钟跃民嘴甜,性格也好。
何雨柱给了他一支烟,问:“为啥吹口哨?”
“哥,您瞧。”
钟跃民指向何雨柱身后。
何雨柱往后一看,便见一家国营商店,走出两名少女。
何雨柱顿时会意,原来如此。
你小子耍流氓呢。
“跃民,快回去,你老头子叫你。”
“回。”
钟跃民回头答应一声,转脸道:“柱子哥,赶明儿,我去轧钢厂找你去。”
“行!”
何雨柱点头,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
“得嘞。”
钟跃民哈哈一笑,蹬着自行车走了。
冉秋叶微笑道:“雨柱,跃民倒是个会说话的孩子。”
看向何雨柱,又道:“你也是个听话的孩子。”
“是吗?”
何雨柱一把将冉秋叶抱起来,顿让冉秋叶羞红了脸。
大庭广众之下,何雨柱不在乎这些。
看完电影,已经是傍晚。
何雨柱送冉秋叶回去,他也回四合院。
刚回到家,便见一个痞里痞气的青年,站在不远。
“好你个钟跃民,跟踪我?”
何雨柱停下车,看向青年。
“柱子哥,我俩喝一杯。”
钟跃民怀里藏着一瓶茅台。
“茅台?你从哪偷来的。”
“嘘,我从我老爷子床底下偷来的,今天见了柱子哥,想跟你喝一杯。”
“行。正好,我家有菜。”
何雨柱推车进去。
便见秦淮如拿着擀面杖,将一名瞎了眼的老汉,打出去。
她看了眼何雨柱,满脸怨恨。
钟跃民低声道:“柱子哥,这女的在恨你。”
“甭管。”
钟跃民嘿嘿一笑,跟何雨柱进了屋。
屋内,还有剩菜。
天冷,剩菜能保存一天。
灯下。
两盘菜,一瓶茅台,二人对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