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邀。”
索菲雅莱不顾形象的朝他们翻了个白眼,一脸抗拒。
这种人一看就是花花公子,经常出来玩且处处留情,跟他们一起准没好事。
而且这是她们姐妹仨的欢乐时光,为什么要跟他们一起走?
“啧,这里是奶茶店,你们要不去点一杯奶茶再说话?”
还有一层意思就是,不点的话就赶紧滚蛋,别阻碍人家做生意了。
的确,这么多人站着看起来像是干架的又不点饮品,确实很影响店容和生意。
“莲莲,你这都是些什么朋友?一点规矩都不懂。”
被怼得无话可说的女生瞪了她们好几眼,但她们都没理她。
索菲雅莱跟裴嫣她们对视了一眼,从她们眼里看出了离开之意,猛吸了一口奶茶之后提起腿边的东西准备走人。
晦气,太晦气了!
好在奶茶也差不多喝完了,要不然她才不会走。
“你们慢慢点,我们就先走了。”
索菲雅莱冷声说道,眉宇里很是不屑。
“站住!我让你们走了吗?”
这种命令口吻,索菲雅莱听到吐了。
怎么最近遇到的人都这样啊?都被艾瑟依拉姆附身了吗?要吐了都。
裴嫣也无奈了,这些都是什么人啊?
她们仨都没搭理那女生的话,提着今天的战利品就走了。
女生见她们直接走人了,气得直跺脚。
而后伸手朝何芙莲推了一把,把她当成出气筒,气冲冲道:“何芙莲!你这些都是什么破朋友!”
她说完之后就走了。
另一个没开口的男生连忙跟上去,等他追到女生之后,似乎哄了片刻才让女生铁青的脸色好看些。
“你自己去跟李小姐道歉吧。”
跟何芙莲在一起的男伴戏谑的看着她,眼里并没有任何的想要帮她的念头。
原来今天是为了哄李小姐高兴,所以何芙莲的男伴就组了一个局,却没想到会闹成这个场面。
何芙莲微咬紧牙关,垂在腿边的手紧紧揪住裙摆。
要不是因为李欣欣有一个好家世,她根本就不想搭理李欣欣,她才不要跟李欣欣道歉!
都怪林一佳她们,要不是因为她们,自己才不会成为李欣欣的出气筒!
何芙莲眼里闪过一抹怨毒,眼里的恨意藏匿不住,使得周围的人都能感受到她的情绪转变。
男伴看了何芙莲一眼,若有所思。
而走远的裴嫣她们,步伐轻松了不少。
索菲雅莱更是夸张的吸了几口氧气,感叹道:“哇咔咔~还是这里的空气新鲜,刚刚那里的空气啊,那叫一个糟糕。原来是因为有一颗臭丸在那污染了空气!”
对于索菲雅莱的形容,其余两人对视了一样,而后噗嗤一笑。
等她们准备要去打车时,一辆迈巴赫停到了她们面前。
副驾驶座的车窗降下来,裴嫣她们见到了一名年轻男子坐在驾驶座上。
裴嫣略微翕动了一下鼻翼,顿时就明白他是谁派来的。
“晚好,裴小姐。”
“我是十一,先生让我送裴小姐以及裴小姐的朋友们回家,请让我为您效劳。”
十一走下了车,弯腰把手伸到裴嫣面前,一副要帮她拿东西的姿态。
裴嫣略微思索了几秒,把手里的东西递到了他手里。
十一又把索菲雅莱跟林一佳手里的东西拿到手里,而后一股脑的放到后车厢里。
“裴妹,这不会是江会长家的私车吧?”
索菲雅莱疑惑问道,心里隐隐有了答案。
裴嫣点头,虽然没见过十一,但他身上的气味跟江砚的气味很相似。
“裴小姐,请——”
放完东西的十一给裴嫣开了后车座的车门,态度恭敬的请她上车。
车厢里一片沉默,并没有人说话,她们仨都是用手机交流的。
索菲雅莱问江砚怎么会知道她们出来逛街了,这个问题,裴嫣也答不上。
不过裴嫣也给了一个合理的回答给索菲雅莱,不然还不知道她又会问什么奇怪的问题。
“裴小姐,祝您生活愉快。”
说完之后,十一朝裴嫣行了一个中世纪贵族家的礼才走。
索菲雅莱看得十分咂舌:“啧啧啧,这人怕不会是从中世纪里出来的吧?这礼仪这气质,真的像极了中世纪贵族家族里的管家。”
裴嫣唇角微蠕,也说不定。
“先不管了,躺会儿再说。”
“佳佳今晚就留在这里睡了吧?叔叔阿姨那里等会我打电话跟他们说一下。”
“嗯……”
林一佳看了一眼坐在另一边沙发的裴嫣,同意了索菲雅莱的提议。
而裴嫣却感到自己的身体又出现了异动,淡然道:“又来了,今晚你们早点休息,不用管我。”
说完之后,她变回精灵飞了出去。
林一佳看着小小的精灵身影,神色怔然。
原来那就是精灵,来救她的精灵。
索菲雅莱偏头看着神色有些恍惚的林一佳,轻声道:“裴嫣是我们精灵族里特别优秀的一位精灵,她的术法很厉害,不用担心她。”
“照目前来看,江会长应该不会伤害她。不然的话,之前裴嫣也不会安然无恙的回来了。”
林一佳沉默片刻,细声的应了她一声。
飞走的裴嫣又来到了江砚的城堡里,这次是直接飞到了他的卧室里。
纯黑色的大床上躺着一位俊美无俦的年轻男子,裴嫣飞近一看,是江砚。
她见江砚闭着眼眸躺在床上,眉心还皱着,心里生出了几分担心,于是伸手抚上了他的额头。
温度偏凉,她测不出是生病了还是没有异样。
刚想起身找找医药箱,却被他拉住了自己的手,并且把她压在了身下。
“嫣嫣,你来了。”
男人眼眸紧闭,说话时,头往下垂,唇瓣贴在了她的耳根处。
而后似小狗一样,往下拱,直在跳动的颈部处停留。
裴嫣身体微僵,伸手推了他一把,却没有推动。
“阿砚,你怎么了?”
担心的话下意识的从她的红唇里脱口而出,说完之后,她不自觉的抿了抿唇。
江砚这样,分明就是想吸自己的血,自己居然还问他怎么了。不过奇怪的事,她好像并不排斥。
“痛……”
沙哑的音色里含着几分痛苦之意,裴嫣一下子就心软了。
她抬手放到他的头上,温柔的摸了摸他的软发,轻声问:“为什么痛?”
“受伤……”
江砚如实回答了她的话,却是一句没头没尾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