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你说你喝了春药还跑,是我长得太丑还是你不行啊?”画心见君隐揶揄她,立即不客气地揶揄了回去,“众所周知,我神女画心乃是四海荒第一绝色,所以嘛,肯定是你不行喽,否则啊,你好得也活了十九万年了,没娶媳妇就罢了,居然还从不近女色。”
君隐,“”行不行要证明给你看看吗?
见画心笑的前俯后仰,君隐按耐住立即上去将她按倒的冲动,拂袖坐回茶案旁,一边摆弄着茶盏一边漫不经心道,“你没听说过兄弟妻不可欺吗?”
“那你为何不曾娶妻?不知长幼有序吗?”画心不依不饶继续打趣他,越想越觉的君隐这老家伙说不定真有啥不可言说的隐疾。
袅袅茶烟似云雾,云雾深处,君隐微阖着暗淡的眸,脸色苍白得惨烈且肃杀,“君氏一门生来矜贵,身负重责,我生为君氏长子,自当心怀天下,放不下儿女情长。”
“你还知道你是君氏长子,不知道什么叫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吗?君氏一门,到了你这一代,人丁稀薄,你自当要以绵延子嗣为己任,什么天下不天下,你一个人能坐多少事?你要是生一窝怂崽子,个个调教得像你一样猴精,保管这天下被治理得井井有条。何况,不结婚的话,你万一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君家岂不是要后继无人了?”
画心嗦嗦半天,说的口干舌燥,坐下猛了一盏茶,却发现君隐既然无动于衷,他慢条斯理地替她重新斟了一盏茶,才缓缓道,“你生也是一样的,只是不要教的像你才好,否则这天下必将大乱。”
画心,“”
君隐斜靠在织锦的垫子上,微抬着下颔笑眯眯地看着她,长风穿堂,将他轻薄素白的衣摆徐徐铺承开,说不出的矜贵清雅,“到时候,你将孩子送到忘尘殿来,我替你教吧。”
“”画心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谁稀罕你教,还有谁说要替你君家生孩子了!
不过瞧君隐这表情,她这孩子怕是一定会有的通俗点说,大概就是命中注定她要替书逸生崽子
按捺不住好奇,她问,“男孩还是女孩?”
君隐掐指一算,笑道,“你命中会有一子,此子贵不可言。”
“废话,自然贵不可言,也不看看他娘和他爹是谁。”画心笑得满脸得意,忽而想起什么,狐疑地看向君隐,“你不是说算不出来我的命理了么?怎么这会又知道我要生儿子了?”
“”君隐懊恼,还真是言多必失啊,他一个恍神,还没想好自圆其说的说辞,就见原本正慢条斯理品着茶的画心忽然扑过来抓住他,一脸凶巴巴地质问他,“你是不是一直在骗我?”
君隐被她吼得心肝儿一颤,愣了半晌,眼珠儿一转,计上心来,“我怎么骗你了,我只是算不出你的命数,又不是算不出你儿子的命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