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是大领导夫人亲自送车的。秘书跟随在旁,提着回礼,跑前跑后,很是热情,似是早就忘了先前的尴尬。
司机今天意外吃到了可口的美味,心情特别好,吉普车开的又快又稳。何大厨听完司机的叙说,这才知道,徐大茂没能在领导家混饭,电影没放完,早早就走了。
何雨柱提着领导给的回礼刚到家,就见秦淮茹跑了过来:“柱子,你等等。”
俏寡妇见‘傻柱’开门后转过身来,她站在门口,双眼盯着那几样礼物看个不停。后来见‘傻柱’眉头蹙起,却丝毫没有将礼物送给她的意思,一时间委屈的眼眶都湿润了。
她想起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抬起头一脸幽怨地说道:“柱子,棒梗这样东躲西藏不学,也不是个事情。许大茂说他今天原本想要让大领导发话的,结果却被你给搅和了。他说的是真的吗?”
何雨柱一听此话,气就不打一处来。想了想实在懒得跟她废话,挥挥手道:“你去将二大爷和三大爷请过来。”
那两位正好在家,没一会几人便齐聚一堂。
三大爷阎埠贵率先问道:“柱子,你跟领导说了那事儿没有?许大茂说的可是真的?”
何雨柱白了他一眼:“秦淮茹一个女人家脑子有病脑筋打结,想不清楚,您老还能想不明白?我就一个厨子,进门之后就直接进了领导家的厨房。做完饭就回来了,有跟领导搭话的机会吗?有搅和许大茂办事的能力吗?
我在厨房不出门,许大茂在领导的接待室,给几位领导放电影。按说他有跟领导接触的机会。可他一个放映员想在公共场合提说此事,你们觉着可能吗?
他是那么没眼色的人吗?我俩一直不对付,他把事情推在我身,不是很好理解的吗?你们为什么还能问出这样的问题?”
三大爷有些尴尬:“这个,其实我是有所猜测。只不过那家伙说的理直气壮,我这心里不就犯嘀咕了吗?”
何雨柱提点道:“我们俩都是第一天认识这位大领导的家门,许大茂要是想真心办事,应该找一个他熟悉的领导递话才对。你们说呢?”
二大爷点头道:“是这么个道理。没人会给陌生人办事的。那家伙是在糊弄咱们。”
秦淮茹对脑子有病的这句话已经有了免疫力,她心中恼恨许大茂。这狗东西都占了自家一点小便宜,竟然还敢欺骗她。
她看向对面,弱弱地说道:“我没想到许大茂竟然是这种人,是我冤枉了你。柱子,我现在该怎么办?两位大爷,你们说我应该怎么办?”
俏寡妇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激起了三大爷的同情心,他刚站起来,又颓然坐下:“这事,还是得你去找你一大爷来想办法。年轻人办事就是不牢靠。”
何雨柱刚将三人送出门,朱有贵便带着童胜利来到了他的家门口。双方点头错身而过,谁也没多话。
童胜利是个自来熟,放下礼物就笑道:“柱子哥,哈哈,忘了你今天休礼拜天,去厂里没找到您,我们这就直接门拜访来了。”
“来就来呗,还带礼物干嘛?呵呵,你这礼物倒也别致,还有一半是食材?”
朱有贵白了胜利一眼,转过头笑道:“这小子就是馋虫作祟。一大早的就去我叔家里找我,硬拉着我过来。瞧,他还给你带了两瓶好酒,是我们那里的名酒‘白沙液’,三年前的。”
“那可谢谢胜利了。得嘞,你俩先坐下喝茶,我这就给胜利露一手。”
“柱子哥,我今儿什么都没吃,可就等着您这一顿呢。”
酒菜桌,朱有贵一伸大拇指:“你这厨艺进步的太快了。我都不敢多吃,就怕以后的饭菜都少了滋味。”
童胜利大快朵颐之余还不忘说话:“哥,您的这份手艺没得说,绝对是顶尖的。想不想去我们那里?只要你想去,保管能让我老爸给你弄一个带级别的小官。”
朱有贵见老同学摇头就说道:“得了吧,出京容易进京难。听说有个百里外的大厂,想挖柱子过去,给个招干名额,柱子都没答应。何况千里之外?来,柱子,咱俩喝一个。”
一杯酒下肚,朱有贵贴着何雨柱的耳朵说道:“我还是得说声谢谢你。”
“你跟我客气有意思吗?”
朱有贵摇摇头轻声道:“话不是这么说的。要是我自己的事情,那是你应该帮哥们的。可我帮的是娄家,娄家就承了你的大恩情。说起来也玄乎,经过你的提醒,我二叔让人一查,发现不只是面有人敲打,暗中还有两拨人盯了她家。
现在他家正在做准备,该舍的财就狠狠心舍了,只求能够脱身。蛾子与你住的近,想要门感谢,又怕引起别人的警觉,就托我代她谢谢你。这些钱票,是他家的一点心意,你别推辞,尽管收下。”说完他就悄悄塞过去一把钱票。
何雨柱毫不客气地接过后也低声回应:“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我多那嘴干嘛?娄家要想感谢,就让他们感谢你,少来我家,省得惹出另外的麻烦。”
“我知道,所以我拦住了他们。起风了,先要保全自身,才好说其他的。”
童胜利毫不理会那两人的低声私语,只顾着对面前的饭菜下工夫,酒都没喝几口。
饭后消食,三人说起了闲话。童胜利问起了刚才的那个漂亮大姐,朱有贵二人就笑了。
何雨柱也没把大院里的事当成秘密,随口说了秦寡妇所求之事。
“851大院?卧槽,这不是巧了吗?朱哥的二叔就住在851,他又是那家大院里的常客。事情办不办的,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儿?”
朱有贵一脸怪笑地问何雨柱:“柱子,王家的那个小屁孩从小就跟着我玩,还挺听话的。要不要哥们插手?这可是能够一亲俏寡妇芳泽的好机会。”
何雨柱翻了个怪眼:“我又不是没跟你说过,我这几年在她家受的委屈,帮什么帮啊?”
朱有贵叹口气:“你就是心善心软,还见不得女人掉眼泪。以前在学校就那样,走入社会还是那样。人家不坑你坑谁啊?你吃亏就吃在善良二字。”
何雨柱叹道:“我这不是想清楚了吗?以前是我糊涂,分不清人心好赖。”
童胜利听得心里痒痒,忍不住问道:“你俩打什么哑谜呢?那个俏寡妇到底怎么了?”
朱有贵低声学说了一遍,听得童胜利目瞪口呆:“卧槽,还有这种人?你们大院的人怎么这样啊?老的不正经,女的心歹毒。这也太可怕了,逮住柱子哥一个人往死里坑。这简直禽兽不如。小寡妇应该叫做禽寡妇,禽兽的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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