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茂故作担心地对秦京茹说道:“哎呀,我当什么事呢。你表姐给你介绍的对象是傻柱吧?那家伙是个厨子,傻啦吧唧的,身总是油腻腻的。说什么干部?
呵呵,你知道什么是以工代干吗?就是说,他还是个工人,面给了他芝麻大点权利,暂时管着食堂里的几个临时工,他那也算干部?别逗了。
成了临时干部还不是得整天侍候人吃饭?多亏你没见着,那一身油腻,那一身葱姜怪味,要是见了还不得恶心死你?要不是他妹子把家厉害,他家早就四面漏风了。
既然来了大院,那就是我们大院的客人。走,哥带你下馆子吃饭,我可得把你给招呼好了,怎么说也不能失了礼数。
吃完饭,哥送你去车站。哪能让你大老远来了,又可怜兮兮地回家去?那不是让村里的老少爷们,和大娘大婶们看你的笑话吗?”
“这个,这不好吧?”秦京茹有些扭捏,可这个徐大茂的话,还真的说到了她的心坎里。她还真怕就这样灰溜溜地回去后,让村里的人笑话。
“有什么不好的?走吧,妹子,我一个人吃饭也没意思,算我沾你的光了。哥时常下乡放电影,挣得外快多,是这个大院里最有钱的人。这里人来人往,站久了,影响不好。”
秦京茹感激地道:“嗯,许大茂,你真是个好人。”
‘好人’许大茂带着秦京茹先是吃饭、再是逛街买衣服、最后是溜公园。
娄小娥虽然住在娘家,却找人盯着他。次秦寡妇和许大茂的事情,因为没能进行到实质阶段,许大茂咬死是秦淮如勾引的他,拖着就是不离婚。
她正想要再找个把柄闹离婚呢,许大茂就送了来。当晚,秦京茹果然就跟许大茂住在了家里。半夜就被搞突然袭击的娄小娥,带着人堵了个正着。
秦淮茹的第一波算计落空了,白嫩水灵的大白菜被野猪给拱了。
何雨柱昨天休大礼拜,却被聋老太和二大妈撺掇着去外面打混,他只好去找朱有贵和童胜利玩了一天。
今天大清早的就被聋老太赶出家门来班。后厨里的几人见何主任来的那么早,都有些奇怪。
刘岚想起往事就问道:“柱子,这是又被谁恶心着了?”
马华跟着道:“师父,谁又把你给逼出来了?难道你们大院又开会了?”
何雨柱不想回答,可这两人一会一问,其他人也好奇地多方打探。他被这几人问的烦不胜烦,没办法,就将最近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里面还夹杂着秦淮如的算计。
昨晚,大杂院里闹了半宿,何雨柱想到隔窗听来的闲话,心里就有些不舒服。他犹豫了一会,还是只对大家说了昨儿白天的事情:“听院子里的人说,许大茂昨天中午,就把秦淮茹的妹妹秦京茹给带走了。”
临时工小孙忽然说道:“你说许大茂?我见他了,就那个放映员。昨天傍晚我跟我对象去公园溜达,就见许大茂领着一个穿着时髦的漂亮姑娘,也在公园里搂着玩呢。我还以为是他的对象,就想前打招呼,却被我对象给拉走了。”
小胡说道:“不对啊,许大茂早就结婚了。你会不会看错了?她们还去哪玩了?”
马华握拳说道:“许大茂应该是想偷吃,要是让我抓住了,一定要他好看。你快说说,秦京茹是不是回农村去了?”
刘岚翻了个白眼:“傍晚逛公园,她怎么回去?你这话问的傻不傻?”
小胡有些奇怪:“那他们晚睡哪?去的谁家?许大茂的媳妇就不管吗?”
何雨柱不想听他们的胡乱猜测,不耐烦地道:“我哪儿知道?又没人跟我说。你们管那些闲事干嘛?人家跟咱们有什么关系?还不干活去?这事儿都别往外说,一旦让我知道谁说出去了,就给我仔细了。”
“我肯定不说。”“难道我就能说出去?肯定不能。”
何家修缮的时候,二大爷过来了好几次,都是看看就走,也不帮忙,心里不知道再打着什么算盘。
三大爷脸皮厚,只要能混顿好饭,他真的能做到唾面自干。
易中海过来过去,根本不朝这边望一眼。
许大茂偶尔碰了‘傻柱’,双方也当没有看见彼此,擦肩而过,各自冷哼。他如今正烦着呐,没时间找傻柱的麻烦。小寡妇的事情还在其次,秦京茹与他的事情被抓了个现行,这就很要命了。看来不离婚是不行了。
秦淮茹最尴尬,何雨柱对她那绝对是拒之于千里之外。
她觉着自己很倒霉,刚狠狠心抹下脸皮,找了个有权势的靠山。结果,好日子没过几天,好东西没落下多少,靠山就倒了,她又被打回了原形。
转身去扒着徐大茂,谁知事机不密,还被娄小娥抓了个现场。不过,一旦徐大茂真的离了婚?那自己是不是有空子可钻呢?要不要带着孩子往前再走一步?
她暂时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只好吃傻柱这颗回头草了。毕竟相较来说,傻柱比许大茂好糊弄,她这人喜欢多握几张牌在手。
贾张氏前两天因为儿媳的事情,跟徐大茂闹了一场。没想到,却反被徐大茂给欺负了一回,家里的玻璃都被砸了。
今天她又想从傻柱这里得些好处,谁知傻柱直接开怼:“你家的玻璃,傻大茂砸得,你以为我何雨柱就砸不得?轮到我动手的时候,你家的几块玻璃算个鸟?
我一旦动手,你觉着这个大院里有谁能打得过我?我犯起傻来我自己都怕。我是干什么的?我是厨子,整天就耍着厨刀玩,想切点什么,那可是很顺手的。
你们最好别来招惹我。否则,我不能保证你孙子是不是会少点什么零件。大妈,如果你们家有了第二个儿子,你能保证将来人家长大了,他还会姓贾?”
贾张氏被‘傻柱’气的当场就摔了手中的水壶,黑着脸回去了。
没过两天,聋老太太就被何雨柱接过来搭伙了。聋老太每天至少过来吃一顿饭。
王大娘和梅姐心肠好,以前时常帮助聋老太。所以何雨柱也常常留她俩陪老太太吃饭、唠嗑。他也顺便掌握周围动态。
自从次闹过一场,何雨柱就再也没参加过四合院大会。他是回来了,可大家对他的态度迥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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