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宋羡鱼忘恩负义不帮宋初见,她和季临渊的关系刚刚开始,不想因为这些事给他添烦。
晚上去医院看宋子明,到了重症监护室那边才得知他已经转去病房。
肇事者在医院交了十万的押金,杨珍也没客气。
到病房,穿过玄关客厅,瞧见宋子明靠在床头,杨珍喂他喝水。
坐了会儿,宋羡鱼注意到旁边有宋子明换下来的脏衣服,起身拿去卫生间洗了。
“这些有护工做。”宋子明心疼她。
宋羡鱼笑了笑,“我也能做。”
宋子明眼神欣慰。
离开时,杨珍送她下楼。
“初见给你打电话了吧,下周四分众传媒的周年庆,别忘了带上季临渊一块出席。”即便是有求于人,杨珍的姿态都不曾放低。
宋羡鱼:“姐姐没告诉你,这个忙我没办法帮。”
“你就想看初见婚事不成是不是?”杨珍咬牙切齿,“还是你没本事喊动季临渊?他跟你只是玩玩?”
宋羡鱼敛眉瞌目:“随便你怎么想。”
杨珍气。
电梯门这时打开,外面站着两个年纪相仿的女人,宋羡鱼瞧见两人,愣了一下。
景献献也微愣,随后朝宋羡鱼露出一抹笑。
宋羡鱼回以一笑。
杨珍没有出电梯送,宋羡鱼随口告别:“我走了妈。”
杨珍冷着脸没回应。
景献献看了眼宋羡鱼瘦瘦的背影,跟身边的程如清一块上了电梯。
程如清若有所思,出电梯走了好一段距离,才迟迟恍然:“我知道刚才那女的怎么那么眼熟了,我见过她跟姐夫一块吃饭,姐夫还说那女的是他女朋友!”
景献献不动声色:“不可能吧,临渊有女朋友,我们不可能一点不知道。”
程如清刚从哥伦比亚留学归国,对国内圈子里的消息比较闭塞,并不知道身边的人也喜欢她姐夫。
“怎么不可能,姐夫还因为我指了那女的说我没教养,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这样子,等姐姐清醒了,肯定接受不了姐夫移情别恋的。”
景献献:“也许你可以找她谈谈,告诉她你姐姐和临渊有婚约在身,也许她会知难而退。”
程如清点点头,随即又摇头:“我都不知道她干什么的,住哪儿,怎么找她谈?”
“说你傻。”景献献下巴指了指前面杨珍消失的某扇病房门,“正经家庭,肯定不会允许自家女儿做破坏别人婚姻的事,你可以直接找她父母谈谈。”
程如清眼睛一亮:“对哦,我这就去让她妈管好自己的女儿!”
“别冲动,今晚我们是来探望玉词姐的,你这样跑过去说人家女儿,万一闹起来玉词姐要担心,等明天她出院了你再来找人父母谈话也不迟。”
程如清想了想,“还是你考虑周全。”
次日下午三点。
宋羡鱼正在训练室练习台步和定点ps,接到杨珍的电话,说有个女人忽然闯进病房,跟宋子明说了些难听话,把人气得又进了抢救室。
到医院,宋羡鱼一句关心话还没说出来,杨珍迎面给了她一巴掌。
因为没有防备,宋羡鱼的脸被打歪一边,颊边迅速肿起来。
“你真是出息了,给人当小三,跟你妈一个货色!是不是准备哪天也弄个野种回来?”
电话里杨珍并没细说,宋羡鱼甚至连具体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
“妈,爸还在里面,少说两句。”宋初见有些烦躁,口气也不好。
家道忽然中落,原本订好的婚事也有可能不保,父亲一再进抢救室,她也是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心理压力太大。
杨珍见女儿生气了,悻悻地闭上嘴。
宋羡鱼没有管脸上的巴掌印,视线投向抢救室亮起的灯。
“下午病房来了个二十出头的女孩,说季临渊是她姐夫,你抢了她姐姐的未婚夫,还说了些其他的难听话,爸血压一下子就上去了。”
宋羡鱼想到了口口声声喊季临渊姐夫的程如清。
宋初见坐在椅子上,看着宋羡鱼,“小鱼,我是相信你的,季临渊如果订婚了,媒体不可能一点风声都不透,就像十一年前他和程家大小姐的婚事,媒体虽然语焉不详,但也报道了两家联姻的讯息。”
杨珍:“你还信她,你看看她,有哪点配得上季太太三个字?”
“妈,小鱼是我们宋家的女儿,糟蹋她有什么好处?”论阳奉阴违,杨珍算是炉火纯青,若论审时度势,她倒不如自己女儿。
“”杨珍也不是完全信了那陌生女孩的话,她只是不愿相信老总真会看上宋羡鱼。
题外话
这件事发生,两人的关系会小范围公开,要想大范围公开,还得来点更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