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贾代善如何为三子女顺利提升修为而欢喜。
就说经历半个月多的艰辛挖掘,终南山道门中人总算将黄河水府里的废墟,重新挖了出来。
除了发现十几块拳头大的碧水灵玉外,其他的一无所获,像那些水府里的布阵法宝什么的,早就与水府融为一体,随着水府崩塌而毁坏掉了。
损毁的法宝,灵性尽失,对修仙者而言与普通废铁没两样,自然没人收取。当然对于开了挂的贾敬而言,这些东西都是可回收的宝贝,只不过如今他不知道而已。
水府庭院的废墟上,如今站着三个用能量罩隔开河水的道门修士。
中间领头的那位青年,用神识查看了一遍废墟,然后开口说道:
“两位师弟,看来这水府已经让人捷足先登了。”
“林师兄如何看出是人捷足先登,而非妖怪所为呢?”站在左边的那位师弟,听到是有人在他们之前收走宝贝,疑惑地问道。
那林师兄知道这两个师弟都是初次下山历练,江湖经验几乎为零。
此次下山前又得门中师叔托付,知道两人在门中都是有背景之人,不然也得不到这种油水可期又安全的任务,与之交好,百利而无一害,所以耐心的解释道:
“华师弟初次下山,有所不知。
此中大殿虽已倒塌,然仔细观察可见,所有屋顶皆往后方倒去,结构仍旧完整,此乃水流冲击之故。
而若有妖兽闯入,妖兽体大,破坏必不如此......”
“原来如此,多谢师兄解惑。”那华师弟作辑一礼谢道。
“师兄可知何人所为?”这回轮到右边那师弟问道。
“我观此水府阵式,乃上古水灵大阵。
此类阵法非仙人不可布置,虽以防护为主,然亦非仙人不可破。
就是不知历经千年,这阵法还剩几分上古神威。
不过依照之前皇城司夏山所言,那水妖有先天巅峰之境,在此水下战力必不输于宗师武者,就算炼气中期对上恐怕也难以将其斩杀。
水妖亦未进入水府,可推测这阵法非炼神后期高手难以打破...”
“如此说来,此人修为至少是炼气后期...”那华师弟接过话道。
“我等三人,唯有林师兄乃炼气初期,若是遇上此人,恐怕凶多吉少啊...”右边师弟有些担心地说道。
“曹师弟,不必惊慌,我等乃终南山道门弟子,就算此人修为高深,亦不敢对我等出手吧...”
林师兄说着说着,最后有些底气不足。
毕竟修仙界杀人夺宝屡见不鲜,若真的遇上,为防止消息泄露,他们三人还真有可能被直接灭口,于是林师兄瞄了一眼腰间的储物袋,接着说道:
“如今我等已收获十来块水系灵玉,此行也不算亏,再搜寻下去恐难有收获,不如先回师门复命,两位师弟以为如何?”
“全凭师兄做主...”
两位师弟也不傻,瞧着刚刚林师兄脸色殷勤不定的样子,就知道可能真的有危险,赶紧点头附和。
随即,三人化作三团白光向洞外射去。
............
皇宫,上书房。
十四皇子司徒济、南阳公主司徒珆、安阳公主司徒瑗三人如今正老老实实地坐在各自座位上,翻着手中素描绘画本,不时地抬头往门外望了下。
等待着他们父皇新请来的绘画老师。
十四皇子司徒济最先那耐不住,把头伸到旁边南阳公主司徒珆那桌,问道:
“十三姐,听说等下父皇、母后也要过来听课,你说到底是不是真的啊?”
“当然是真的了。哎...你什么又把头伸过来啊?等下母后看见,又要罚你背书了,赶紧缩回去...”
南阳公主看到司徒济又伸头过来找她说话,赶紧伸出那双白皙的小手,把司徒济的脑袋按住,想把他按回座位去。
“咦,好玩...嘿嘿...”
司徒济记打不记疼的性子,哪里会理会司徒珆警告,伸着头,就跟牛一样顶着司徒珆的双手,完起了新游戏。
“十姐,快,快过来帮忙,十四弟又顽皮了。
哎呀...我要倒了...哎吆...”
“砰...碰碰碰...”
安阳公主司徒瑗正津津有味地看着画册。
听到司徒珆的求救声,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到司徒珆连人带着桌子椅子都被司徒济给顶倒在地。
当然,司徒济也没捞到好,司徒珆倒地时,他突然失去顶力,直接把头撞到倒地的桌脚上了,如今趴在地上捂着头‘呜呜’地哭泣着...
“一地鸡毛”,让年仅十五的司徒瑗慌了手脚。
“出什么事了?这...”
翰林院诗书张崇,也就是皇子公主们的绘画老师,今日第一天上班,就碰到如此事故,也有些无语。
“十公主,您去帮扶十三公主吧,十四殿下交给微臣来...”
张崇毕竟是经历过风浪的人,看此情景就大概猜出发生什么事了,开口点醒手足无措的司徒瑗,他自己则上前把趴在地上哭泣的熊孩子抱回座位。
摊开他的手,检查了下,司徒济头上起了个大包。
“殿下,有没觉得头晕恶心?”张崇博然群书,也知道一些简单中医知识的。
“没,就是疼...呜呜...”
疼,疼就对了,起了这么大一个包,不疼我都觉得奇怪,就是不知能不能给你长点记性...听着两位公主的对话,张崇把整件事情的始末了解了个大概。
看来今日的课是上不下去了。
确定没大事后,张崇也不管坐在椅子上‘呜呜’的司徒济,转身出了房门,到院外将事情通告给执勤太监。
上书房与外院隔了个小院,一般无事,是不让太监宫女进来的,以免影响皇子公主上课。所以刚刚里面桌椅倒地声音,外面没听到。
宫里太监的办事效率,还是很快的,没多久,就领来了个老太医。
对熊孩子从头到脚的检查了一遍,除了头上多了个包,没大事。
那太医还在拿着笔开药方,外面就传来“皇上驾到”“皇后驾到”的尖锐叫声。
张崇等人赶紧上前下跪行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免礼,平身。”
“老十四,什么样了?”
帝后一进屋,爱子亲切的王皇后抢先问道。
“启禀陛下、娘娘,十四殿下,除了额头起了个包外,并无大碍。”那老太医回答道。
“咯咯咯...”看着司徒济顶这大包‘呜呜呜’哭泣的熊样,南阳公主没心没肺地捂嘴笑了起来。
熊孩子司徒济听到自家老姐没心没肺大笑,感觉很伤心,于是抬头转向自己父皇、母后。
结果清脆的笑声是会传染的,已经从太监那了解事情始末的帝后两人,看着自家熊孩子‘呜呜’的头顶大包,脸挂眼泪鼻涕的倒霉样,也“哈哈哈...嘿嘿黑”地笑出声音。
熊孩子在父母那没找到慰藉,只好满脸无辜地看向平日里对自己最好的十姐司徒瑗,结果:
安阳公主,左手捂着嘴,右手牵着大笑的司徒珆,抖动着双肩,刚好看到熊孩子投来无辜的眼神,直接破功,笑弯了腰,没形象地蹲在地上“哈哈哈...”地痛快畅笑起来...
这一刻,熊孩子感觉自己被全世界抛弃了。
生无可恋的低着头,也不‘呜呜呜’哭泣了,直接转过椅子,只给众人留下个孤寂悲伤的身影。
结果:“哈哈哈哈哈...”
“咯咯咯咯咯...”
“嘿嘿...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