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安舒窈接起电话说。
“嗯……”然后是沉默。
安舒窈知道是他,两个人都不说话,安爸爸听她没有说话,喊她:“是谁啊。”安舒窈慌乱之中挂掉电话,回复爸爸:“哦,打错了。”
说完后就拉着王津走进了自己的房间,一把将他甩在床上,自己坐在凳子上,眼睛死盯着他,说:“是靳赤松。”王津坐起身,揉揉肩膀,看着她说:“他干什么啊?你掐我干什么啊?”王津一脸的疼痛,安舒窈正要说他,屋外的电话铃又响起,安舒窈像支串天炮一样冲出去,接起电话:“喂?”
“你明天有空吗?”
“没有。”
“你有什么事?”
“我……我和王津出去。”
“推了,明天下午三点,我在湖边等你,不见不散。”
“嘟……嘟……嘟……”还没等安舒窈回答对方就挂掉了电话,三位家长坐在沙发上看着晚会,王津跑过去挨着自己的妈妈,安舒窈站在电话前一动不动,安爸爸喊她过去,静静地坐在沙发上,可脑子里才没有空闲去看晚会,满脑子都在想他,这小年夜,总还是辜负了。
第二日,小年夜的余温没有残留下来一丝,吃过午饭后安舒窈一个人走向了小湖。
靳赤松老早就站在了湖边,看到了安舒窈,眼神坚定且有威力。
安舒窈走进,靳赤松拿出自己的手套,一边给她戴上一边说:“这么冷的天你怎么不多穿点衣服,冻坏了怎么办,连个手套都不带,万一感冒了怎么办,马上就要过年了,你不想开开心心地过年吗?”
“和你有关系吗?”安舒窈一把抽回自己的手,满脸的不开心,看着他。
靳赤松放下自己腾空的手,双手捏着手套,转身面对着结冰的湖面,缓缓说出口:“对不起。”
“我是需要你道歉吗?”安舒窈冷冷的盯着他,语气比气温还要低。
靳赤松突然地转身,抓住安舒窈的肩膀,语气激动得说:“你不解释清楚你给许洋书的事情,我怎么找你?这么久了你也没有主动联系过我,难道你压根就没有把我放心上?”
“我解释什么?我和许洋只是同学,除此之外没有一点多余的关心,你不相信我,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安舒窈挣脱他的手。
“你的话是同学该写的吗?”
“你有病吗?”
“好,还是许洋更重要是吧。”
“神经病。”安舒窈转身不在看他,靳赤松看向另一边,冷笑了一声,说:“那次爬山我就看出来了。”
“你看出什么了?你自己疑神疑鬼,最后莫名其妙的不理我,如果不是我逼问你你也不会告诉我。”安舒窈回头向前走了几步,看着他接着说:“你知道我最近都是怎么过的吗?你知道我经常半夜惊醒就是因为你吗,你知道我已经有多久没有看进去过书了吗?到现在你还是和我说许洋的问题,靳赤松,我门彼此太不了解了,你也不愿意相信我。”
靳赤松突然一把抱住她,口气有些紧张:“对不起,对不起,这几日我也反思了自己,本想着今天来和你道歉,可我还是没有压抑住自己的脾气,对不起,你原谅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