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舒窈走上桥,靳赤松已经在了,她站在桥上看着他,他突然回头,两人对视,安舒窈在闹脾气,有些不高兴的往前走,走了几步又停下,靳赤松向她走来,同样走了几步停下。
也是满脸的不高兴:“是你的错你不高兴什么呀?”
“我错什么了?”
“你看看你这几日和许洋有多亲密。”
安舒窈觉得他简直是不可理喻,明明是他不信任,现在成了她的过错?
安舒窈走向前,和他面对面,两人贴的很近,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靳赤松看,他好像有些害羞,脸开始发红,眼神开始逃避着安舒窈。
她又问:“你说啊,我错什么了?”
靳赤松突然生起气来,冲着她大喊:“你问我?是你和他的问题,怎么了?这两天和他相处的不错吧。比和我在一起开心吧。”
安舒窈被他这么一吼,也生气起来,看着他怒目圆睁,她又把气咽进肚子里,只看着他。
靳赤松背过身,不再看她,像是想了很久的样子,说:“明天我不去自习室了。”
“不去自习室?不干脆说我们不要再在一起了。”安舒窈的一句话,彻底将靳赤松激怒了,他突然转过身,眼神恶狠狠地看着她,说:“好,既然你都已经做出决定了,我们还有谈的必要吗?”
现在她知道靳赤松的意思了,眼泪已经在眼眶打转,自己的尊严又不想被他发现,急忙转身背对着靳赤松。
他也没有继续说话,安舒窈突然往前走,离开了这里。
一路上安舒窈像是被脱了皮的蛇,浑身赤裸裸的暴露在夜色之下,天上是满天繁星,周围是来来往往的行人,各有各的心事,安舒窈不停的往前走,脑子一片空白,她不停的走,一直向前走,像个被上了发条一般不停下来,走过了她和靳赤松一起吃午饭的那家饭店,走过了自习室,或许,她和他地感情来的太快,走的也必须快,像是人生必须这样对称才得以圆满,在一起时太匆忙,分开也同样这般匆忙,这段莫名其妙地感情结束后又给了安舒窈莫名其妙的感受,大家都说这么奇怪的感情不会给她好的感受,现在,她信了。
不知走了多久,她的思绪回到现实时路上已经很少有人了,王妈妈一定在等她,赶忙往家跑。
到了王津家时,和他撞了个满怀。
“你去哪儿了,我去了湖边没有你。你看看时间几点了,着急死人了。”王津拽着安舒窈疯狂的摇晃。
“我心情不好,出去走了走散散心。”
安舒窈进了家门,和王妈妈说今天就回家睡吧,得到王妈妈许可后就回了家。
打开家门后放下钥匙,坐在地上抱住双腿,放声大哭,这几日的委屈终于爆发。她哭了很久,以至于月亮已经走远,屋外灯火通明,安舒窈坐在门口号啕大哭,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只能哭又觉得憋屈,此时安舒窈,就是个没有灵魂的躯壳,是个被贴了生死符的堂主,只能哭着喊着求童姥放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