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你，怎么就那么傻。你现在服个软又怎么了，至少现在你还还有三年的时间呢，这三年中再想别的办法不能么？真是倔强。”芙蓉一边说着，一边骂。抬头看见戚尺素的眼神“啊，对不起，我不该骂你的。”芙蓉有些尴尬，这妹妹应该更加讨厌她了吧。好不容易接受她一点，现在还骂她，肯定

“没关系，你也是为我好。”爱之深责之切，只有真正关心你的人才会这样的，戚尺素明白。

“你不怪我就好。是不是很痛？你还这么怎么胆子就这么大？”

“我知道你看不起我，对吧？我胆我懦弱，我不像你那么大胆，我不敢逃，只好委曲求全。”除了觉得同病相怜，芙蓉对凌雪璃示好还有一点就是她很佩服凌雪璃，她从小就性格懦弱胆父母都喜欢活泼的妹妹，觉得她太老气横秋了，都不喜欢她。遇到了凌雪璃这样的女孩子，芙蓉就想要尽自己的力量帮助她。

戚尺素摇摇头“怎么会看不起，你很聪明很善良，即便是沦落到这些地方仍然保持着自己最初的那颗纯净的心。”

当晚戚尺素留在了芙蓉的屋子里面，和芙蓉睡在了一起。各自讲了自己的身份和以前的生活，聊着聊着，两人就睡着了。

戚尺素醒来，看着身旁熟睡的芙蓉“真是一个可爱坚强的姑娘，她要想办法护住她。”戚尺素活了一百多年了，看着芙蓉就和看着自己的孙女一样的，真心为芙蓉心疼。可是现在，貌似还要靠芙蓉来保护她。

“要是自己有功夫就好了。”戚尺素想着。至少可以一技傍身，遇到事情也会好处理很多。在她自己的那一世她只会一点点拳脚功夫，大多时间都用在了家庭上去了。而且以后还不知道要做多少遇到什么人呢，能够保护自己就最好了。

被人打？戚尺素不打别人就是好事了。

“想要有功夫？”

“那不是废话么。”这个掩息总是神出鬼没的。

“啧啧，你这身体太破败了，走几步都喘别说练武了。”

“我知道。”戚尺素也对这身体简直没有办法了。要是健康的，她还可以学习一点拳脚功夫，也稍微好一些，只可惜，她现在只要调养好自己不要动不动就挂了就行。

“你知道凌雪璃的心愿是什么了吗？”

“当然。”

“那好，祝你成功，加油。”

感觉每次掩息来都是说一些废话的。

碰见了老鸨，戚尺素还是先服了个软“妈妈，我想学习。”学习，一般做得好的青楼都会教导女子学习各种技艺，为了能够提高身价。戚尺素不想现在就被拖去接客去了，只有先稳住这老鸨。凌雪璃自己的心愿之一也是不要再杰克，不管如何都要保持身子的干净。上一辈子她不干净地离开这一辈子不想这样。

老鸨被戚尺素的话惊讶到了，这小丫头可是她见过有史以来最是倔强的丫头了，别的哪有持续逃跑三年还不罢休的？本来打算放弃她了，没想到这丫头还开窍了？

“真的？没骗我？”幸福来的太突然，还有些不相信呢。

“我怎么敢骗妈妈呢，我是真的想要好好学习。三年了，我也想通了，再跑是没意义的。家里人也没有找上来，他们肯定都忘记我了吧，呜呜我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了。”

戚尺素说哭就哭了“昨晚芙蓉姐姐劝了我好多，我也觉得芙蓉姐姐说得对。与其每次逃跑未遂回来受拳打脚踢，还不是乖乖的，至少还能衣食无忧，不会挨打。”

老鸨点头，看来昨天放着丫头片子和芙蓉呆一起还是有点作用的“想通了就好。到时候可不要怕苦怕累。”

“妈妈看我像是会怕的人么？”戚尺素反问“只是”

“只是什么？”难道还有条件？

“只是我现在身体还没有好完全，能不能让我稍稍休息几天身体好一些了，再跟着嬷嬷们学习？”这么一身都是伤，动一下都痛好吧。

“那没问题。你就先住在芙蓉的房间，要是表现好，也可以给你安排一个单独的房间还有丫鬟。”老鸨接着吩咐道“小月去库房去一些治伤的好药，先把身子养好了。还有祛疤的，免得在身上留下疤痕影响了美感。”

老鸨走后，门开了，芙蓉心疼地看着戚尺素“刚刚我都听见了，对不起，让你也进了这个泥潭。”

“我早就在泥潭之中了不是？挣扎只会让自己越陷越深。”

风月楼是华国最大的一家青楼，不仅装修院子大又别致漂亮，而且内部管理也都很是严格。就是连看门小厮，烧火妈妈都是精挑细选的，就怕出了乱子。听说风月楼的背后可是有了不起的人物撑腰呢，在这里能够做上花魁，甚至比一般的官宦家庭的待遇都还要好上几分。

别看只是一个青楼，库房里面放着的精贵药材比比皆是。这些天戚尺素都是被珍贵药材给养的。每每看见老鸨，戚尺素的嘴比什么都甜，将老鸨哄得什么好的都往戚尺素身上砸。

戚尺素身上的伤好得七七的时候，也开始了青楼的学习。

琴棋书画舞蹈等，都是必不可少，必须要学习的。还有一项是必须要学习的，那就是

戚尺素看着手中的书，脸都红了，羞耻感忽然就上来了。本来以为在这风月楼呆了一段时间了，总是听见那些姑娘们房间里面传来的那种羞羞的声音，自己已经能够接受了，但是听了嬷嬷专门教习这方面，如何才能让男人，让男人离不开你，看着手中的春宫图，戚尺素仍然觉得羞耻。

但是，还是得学啊。

“牡丹，想什么呢？”嬷嬷见戚尺素走神了，拍了拍戚尺素的肩膀，看见戚尺素那红彤彤的脸蛋，整个红到了耳根，扑哧笑了“哎呀我忘记我们牡丹还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了，忽然看见这个害羞也是正常的。不过牡丹，看的多了，看着看着就习惯了。你瞧瞧那几位，还在相互讨论什么样的姿势男女都能够舒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