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声音小得跟蚊子似的。

“好了，继续听课。”

这简直是所有课程中戚尺素最不想去学习的，怎么，怎么还能够将这种两个人才知道的羞耻的事情都说出来呢！！！

现在戚尺素还是那个封建单纯思想古板的老太太啊。戚尺素完全无法想象，在很久很久以后，自己再看这些的时候是什么样的。

戚尺素的表现，老鸨是越来越满意。加上现在戚尺素身上的伤都差不多好了，一些伤痕也都在涂抹祛疤的药膏也在渐渐好转，戚尺素对她又客气嘴又甜，学习又认真而且学得很有天赋，老鸨能不喜欢了。

“啧啧，咱们牡丹真是越来越漂亮了，天上的仙子都比不上牡丹几分。”额，是的，牡丹这么俗的名字就是戚尺素的艺名。老鸨说了，这样的名字才简单容易记住。而且牡丹那么漂亮的话，用在戚尺素身上也是很相称的。

好吧，戚尺素认了。反正牡丹花之富贵者也嘛。

芙蓉有了一个相好的。

芙蓉有了一个相好的，是个年轻的公子，大家都叫他胡公子，真实身份并不知道。每次胡公子来都只点芙蓉，有的时候就是坐坐，听芙蓉给他弹几首小曲儿，有的时候也会留宿，胡公子是芙蓉的相好，在风月楼已经不是秘密了。这点，老鸨也是知道的。只要能够给她挣钱，不管是相好的也好，干爹也好，老鸨都无所谓。那胡公子每次出手大方，比一般的价格还要高个两三倍，老鸨见了胡公子还高兴都来不及呢，怎么会反对呢。

对于芙蓉的这件事，和芙蓉关系最为密切的戚尺素当然是最先知道的。

“胡公子已经好几日都没有来了。”无精打采，吃不下咽，一看就是得了相思病了。

“那胡公子到底是什么身份你知道吗？”芙蓉有多在乎那胡公子，戚尺素是看在了眼里。只是戚尺素总是隐隐感觉那胡公子有问题，身份肯定不一般。而且，并非良配。只可惜无论戚尺素怎么说，陷进了爱情中的女子都是那么傻的。

“不知道。”

“唉。”

又过了大半月，胡公子才来的。说是要给芙蓉赎身，芙蓉心里当然是欣喜的的，却有些踟蹰“我要是走了，那你”芙蓉那么爱胡公子，胡公子能够给她赎身她肯定高兴。她知道，她的身份肯定是配不上胡公子的，但是就算是做一个妾，芙蓉也心满意足了。可是她心里还有人放不下，那就是戚尺素了。

“没关系，我已经能够照顾好自己了。你看，这么久以来，我是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妈妈也重视我，我不会做以前那种傻事的。”鸡蛋碰石头，当然是傻事。

“可是我还是不放心。要不我让胡公子将你一起赎走吧？”芙蓉是真心想要为戚尺素好。

戚尺素却摇头“不用，胡公子为你赎身已经花费好大一笔了，要是再加上一个我，赎金又得多许多。现在妈妈重点培养我是想要把我当成摇钱树的呀，怎么可能轻易让我走呢。你好好跟着胡公子过日子就好了，不用考虑我，这两年你为我做的够多了。”她都还没有强大起来没有保护芙蓉呢，结果芙蓉就要离开了。

“还有一点，我始终觉得胡公子不是那么靠谱，虽然你不信，但事事还是要多留一个心眼。自己的积蓄什么的一定要放好了，以防有个什么万一。”

“好，我知道了。”芙蓉握着戚尺素的手，泣不成声。

“好了，别哭鼻子了。如果胡公子是个良配，好好跟着她过日子吧。”希望那胡公子能够好好对待芙蓉。

芙蓉走了，跟着胡公子走了。风月楼失去了一个台柱。不过没关系，走了芙蓉，牡丹的名头就大了起来。当然这其中也不乏有老鸨的操作。戚尺素还没有出现在大家眼中，名头就先传了出去了。

一瞬间，蓉城都在传，风月楼养了一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女子，众多人都想要一睹那女子的芳容，但是风月楼都严防死守，至今没人知道那女子到底长什么样。

后来还渐渐流传出戚尺素是狐狸精的说法。有人传出风月楼那女子长得极美，妖媚又单纯，一次月圆之夜那女子站在月光上露出了九条尾巴，美轮美奂，看得人都痴了。

然而戚尺素对这一切都不知道。她现在仍然是每天学习琴棋书画，学习房中术，空了的时候还稍稍微锻炼一下身体。以前她好歹也是将军府的老太君，一些简单的强身健体的方法还是有的。现在戚尺素对于那房中术的学习已经可以淡定坦然面对了，甚至还有一些求知心态。她以前和夫君做那个羞羞的事情的时候都不敢睁开眼睛，更别说什么主动了，她完全像将自己整个人埋在被窝里不出来。

没想到这事情还有那么多知识呢。

戚尺素的出现，可算是众望所归。

风月楼牡丹姑娘的名头传过去足足一年，各种传言都有，就是不见真人，当大家都在怀疑风月楼是不是有这么一个人，那些是不是仅仅是传言的时候，风月楼传出话来了，下个月，正好是中秋佳节的时候，正是赏花赏月赏美人的时候，风月楼要举办花魁竞选。而牡丹，则会在这场竞选中出现。

哎呀，这可让大家都好好兴奋了一把。早就听说这牡丹姑娘了，他们倒是想要看看这牡丹姑娘是不是有传言中的那么美。就算自己不能得到，看看也是极好的。

有钱的就都带上了银子，没钱的也带上了眼睛，生怕错过了看牡丹姑娘的机会。能够一睹芳容，那也是极好的。

“牡丹啊，今晚上你可要好好表现啊，别辜负妈妈对你一番栽培。妈妈知道你是一个善良好学的好姑娘，今晚对你也是有好处的，你要是表现好了，那喜欢你的人肯定一大把，说不定你也能够和芙蓉一样遇到自己的真命天子，回去好好过日子呢。”其实她还真不想放芙蓉走，但是第一，胡公子不是她惹得起的，第二，有了牡丹，芙蓉也就不是那种重要的。但是牡丹要走，那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