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夜里,一个荒僻落后的区域,各种小巷横生。
一群警察把这区域搜查一通,捉了几个无关大局的赌徒,推推拉拉离开。
又过了两个小时,快到午夜时分,巷子几乎没得几个人了。
一抹身影极快蹿过,在一面墙跟停下,看了一眼刻划在墙的一个诡秘图,然后转向。
没过多长时间,这人在各种图的指引下,来到一栋不引人注目的门户外面,三慢两快,敲了敲门。
几秒后,楼有人撂了把钥匙下来,被这人拾起,打开门闪了进去。
这栋房子里没得开灯,且非常安静。
这人里去后,没得轻率地楼,而是一脚踏在楼梯第一个台阶,朝楼小声喊了句:“师弟?”
“咳咳,师兄,你快点来吧!我已经活动不了了。”
楼说话的,正是被韩大聪抓获的那人。
当时韩大聪说要杀他,不过是吓他,目前为止,他还活得好好的。
“为什么我感到除了你,还有两个人?”
这个被他骗来的师兄神色一凝,有些警觉地说道。
“自然是这房子的主人了,是一对小夫妻,已经被我咒晕死过去了。”师弟回答。
“哦,这样啊。”师兄又细细感应了一下,然后疾步楼。
楼也没得开灯,韩大聪和韩如雪躺在床,纹丝不动,那个师弟半倚在墙下,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黑暗并不能阻挡这师兄的视线,他瞄了一眼韩大聪,随即走向师弟,蹲下来检查一通,吃惊道:“你伤得这么重?”
“是的,那个p咒的人,功夫我想象的更强。我也是幸运,才把他杀死。唉,这双手却被他给废了。”师弟叹气道。
“我瞧瞧。”师兄抬起他的手臂,随即倒吸一口凉气,“这也伤得太厉害了,根本不可能再恢复了啊!”
韩如雪下手极辣,活生生捏碎了他的臂骨,的确不可能再恢复正常了。
“是啊,成了一个废物。”
师弟自己嘲笑自己的一笑,黑暗盯着师兄的眼睛,声音沙哑:“师兄啊,你要做的事情,都忙完了吗?”
“呃,这个,差不多忙完了吧。”师兄语气一顿,歪过头说道。
“为什么我感到你在害我啊?雇主没得跟你说p咒的人,功夫也很牛皮吗?还是雇主有说,但你却有意没告诉我?”师弟忽然提高声音质问。
“混蛋!我们可是同门师兄弟啊,我怎么可能害你?”
“我是真的不晓得,雇主没跟我提到这个,他奶奶的,这个雇主不得好死。”师兄作气地说道。
“呵呵,是吗?实际也不重要了,至少我还活着。”
师弟无力的摇摇头,说道,“为了避免发生不利的变化,你快打电话给雇主,把余款汇过来,然后给我一笔钱吧。”
“我既然是废人了,也只巴望这钱苟延残喘了我成这样子了,你不会还分一半给我吧?”
“自然不会了,这回是师兄不对,没得跟你一起来,要不然你也不会伤得这么重。”
“这笔钱,当然全是你的。”
“不过这里危险,我还是先带你离开。”
“等彻底安全了,我再要余款。”
师弟:“不用,还是现在要钱较好。”
“师弟,你不听我的话了吗?”师兄瞪了他一眼。
“我哪敢啊,要是不听话,给杀了怎么办?”师弟神色平静地望着他。
两人双双不说话,气氛也变得有些诡秘了。
过了好一刻儿后,这师兄才幽幽地说道:“师弟啊,与其做一个没得用的人痛苦的活着,不如师兄好心一回,送你径直解脱,你觉得怎样?”
“你果然想要杀我了。”
师弟灰心地摇摇头,叹了口气,说道,“本来我还很羞愧,现在看来,根本不需要了。”
“羞愧?”师兄一楞,猛地看向床边,眼珠子一缩,“好哇,你竟然敢害我!”
在韩大聪和韩如雪翻身坐起的同一时间,这师弟大笑:“准许你害我,我不可以害你了?即使死,我也要拖着你陪葬,不然一个人多无聊啊!”
“那你先去死吧!”
师兄毫不迟疑一掌轰出,要把这师弟打死。
“哈哈,在我跟前,竟然还先分心打别人?”韩大聪早把地煞针准备好,一起身径直撂了外去。
他发现有韩如雪作为帮手后,一来用绝招,似乎也没得什么大问题。
不像以前,孤家寡人,得再四顾忌,省得一来用绝招没能拿下对手,反而因为没后招而逃不掉,反被对手干掉。
现在有韩如雪在,即使自己没后招,她也能保护自己或者带自己一起逃命。
这师兄看着好像要打死师弟,实际把所有注意力都完全集在韩大聪两人身。
因此他打出这一拳,不过是一虚招。
在韩大聪甩出地煞针的同一时间,他已是搭在他师弟头,借力一撑,人在空翻个跟头,又一脚蹬在师弟后面的墙,闪电般朝楼梯的时候方向飞跃而去。
韩如雪也从床一跃而下,紧跟其后。
当这人一步踏在楼梯的当儿,要朝下俯冲,韩大聪嗤笑一声,摧动地煞针,使两针之间的力场变强。
于是提前被韩大聪插在楼梯的时候各种缝隙的的多枚钢针,齐整整自动飞出,朝地煞针方向汇聚。
正好这师兄在大多数钢针的必经之路,大惊失色之下,不得不脚步一顿,蹲了下去。
下一秒,韩如雪追到,一脚蹬向他的后脑勺。
这师兄干脆下趴,双手撑地的时候,两腿朝后一夹,夹住韩如雪脚孤拐,用劲一拉。
韩如雪虽然力气很大,但毕竟一只脚踢出没有收回头,单脚支地,重心不稳,一下子摔倒。
她单手也朝地一按,没得摔实,在对方一脚蹬向自己小腹之前,原本要收回头的另一只脚果断先一步又蹬。
砰!
两人的脚狠狠撞击,这人没得韩如雪力大,一下子横飘外去,重重砸在墙。
以个人力量来看,他连韩如雪一个都不说对手,更别说韩大聪此刻还有余力。
因此他还没来得及站将起来,韩大聪的飞针远攻,又一次攻击而来。
这一次,他没能避开,再地煞针的毁坏之下,身好似了子弹一样,崩开一蓬血花。
这人闷哼一声,倔犟地想要站起来企图继续逃跑。
韩如雪一个獒子翻身翻身跳起,一记气势凶恶强大的泰山压顶,把他径直踩在了脚下。
地板砖又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