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韩大聪把地煞针从这师兄体内捻出来后,他一脸阴毒地盯着韩大聪,竟然咧嘴笑了。
“你要是知趣的话,最好放了我,也许我们还可以交朋友。如果你敢对我怎么样,我师父一定会找你算账。他可是我厉害十倍的!”他一边惨笑,一边说道。
“哦?那可真是太吓人了!”
韩大聪摇摇头,起身的时候,一脚踏他脸,好像碾蚂蚁一样,还反复碾压了几下,“这个时候还威胁我,不踩你简直天理难容!”
这师兄有生之年没有受过此侮辱,气急之下,提起一口气,要对韩大聪下一咒。
虽然身体受伤,但这诅咒绝技,更多的还是与精神牵连,用精神控制某种凶险能量,伤及敌人。
“咦?”韩大聪好像避瘟神一样,迅速跳到韩如雪身后,一缩头躲起来。
呼
韩如雪秀逸的长发无风自动,轻描淡写地挡下了这无形诅咒,脸黑纹闪现,没得任何被伤到的样子。
反而蓬发出一股极强的凶险气势,使这师兄毛骨悚然,仿佛一条哈巴狗遇到了饥饿的狼,如临大敌。
“你”
他睁圆眼睛,想要说什么,然后被韩如雪一脚接一脚地在身狂踏,骨头一下子不晓得断了多少块。
下咒与精神有牵连,但精神又不可能离开身体而独立存在。
当他身体受到的攻击超过一定程度,精神不可能再集起来,下咒也做不到了。
最后,他他师弟更悲催,被踏得全身瘫痪,直接晕死过去。
韩大聪摸了摸韩如雪脑袋,笑道:“幸好有你,不然我一个人应付起来,还真会危险。”
他倒不会因此惭愧,毕竟他本来可以把缥缈针强取出来,以地煞针磁化,立马能留为己用。
那样的话,单靠他自己,也依旧能处理得了这俩师兄弟。
韩如雪很喜欢被韩大聪夸奖,听到这话蹭了蹭他的胸口,露出开心的笑容。
那个师弟坐在那里,瞅着师兄的惨状,目光暗淡,一时没得话说。
“你们师父真的很厉害?你有没得办法把他引出来,这不斩草除根,始终后患无穷啊!”韩大聪走过去,托着下巴说道。
这师弟苦笑道:“你这斩草除根的风格,倒很有我师父当年的风格。不过可惜我真不晓得他在哪里。这两年他行踪不定,根本没和我们联系,也许已经死了都说不定。”
“也是说他不晓得你们跟我结了梁子?那我放心了。”
韩大聪点点头,打通了电话,通知陈国栋派心腹开车过来。
这师兄那么应付陈红旗,作为一个父亲,陈国栋肯定不会放过他,一听说韩大聪得手,他登时毫无睡意,来到外面等着。
连还在静养的陈红旗,在晓得对自己下咒的歹徒被韩大聪捉到时,也都禁不住从床坐起来,一脸期待。
韩大聪自然乐得助人为乐,把人打包送过去,随便他们怎么处理。
过了一刻儿,韩大聪亲自捉着这个师兄,来到陈国栋跟前,邀功似地说道:“陈老爷子子,这是给你儿子下咒的人了。”
“小韩啊,你做的很好,这次又要谢谢你了!”
陈国栋并没得多看这人一眼,而是第一时间握住韩大聪的手,语气无温和。
如果陈国栋让一群警察提前潜伏在那边,这个下手的师兄,一定会提前体察到,然后溜走。
而如果只派两个警察学韩大聪和韩如雪那样,躺床伪装。
区区两人,也都无法把他活捉,还是依旧能够逃走。
即使是保护陈国栋的那个武功厉害的心腹,也都没得多少把握。
终究下咒这种东西,实在太玄妙了他也没啥应付的经验啊!
还是韩如雪这个对咒语免疫的“克星”出马,才确保万无一失。
对此,陈国栋自然是发自内心的感谢了。
“陈老爷子你太客气了,弃恶扬善,本是我韩大聪的人生目标而已。”韩大聪神色自如地说道。
他之所以肯出手,一方面是师兄自动找来,不出手,人家师兄也多数会自动再来。
既然这样,干嘛不打架便宜先出手?
另一方面,像陈国栋这样的大领导,自然不会无故欠人人情。
从费局长前后态度转变这一情况来看,和陈国栋继续交好,完全是明智的。
“唯一的缺憾,是这对师兄弟是穷光蛋,身都没什么值钱的东西,真可惜”
从老男巫手里得到一枚黑针,从飞针翁手把韩如雪抢过来,韩大聪好处拿得手软,没能在这下咒师兄弟身得到实质性好处,他一时还不习惯呢!
陈红旗这个时候也坐着轮椅出来,兴奋地说道:“凶手是他么?”
“是的,是他!非常危险!”
韩大聪说道,“不过现在不用害怕,因为他已经彻底废了。”
“谢谢你,谢谢!你叫韩大聪是吧?我记住你了,等我完全康复以后,一定会好好报答你。”
陈红旗冲韩大聪灿烂一笑,随即目光落在韩如雪脸,怔了怔。
他倒也不是猪哥,没得看呆,很快复原正常,把目光再次瘫在地的师兄身,并不掩饰恨意,一脸阴沉可怕地说道:“爸,这个人必须死!”
陈国栋说道:“这事我会解决好的,你大病刚好,还是先去休息吧。”
“哼,我现在要是有劲的话,真巴不得再几刀。”
陈红旗不解除心的愤恨,猛地踹了一脚仍在昏迷的师兄,又和韩大聪打了个招呼,又按下轮椅按钮,转弯走了。
“小韩啊,天都这么黑了,你们在这边住下吧。”陈国栋亲切地说道。
“住这儿么?也好。”韩大聪没得拒绝。
陈国栋把他和韩如雪安顿好了之后,让手下拉着这对瘫师兄弟,到后面小屋囚禁起来。
一通折磨后,这师兄又被疼醒过来,闷吟的时候睁眼,看到的是陈国栋这张威武的脸。
“把你晓得的都讲出来,我可以琢磨饶你一命。”陈国栋没得废话,径直是这样一句。
这师兄自嘲地说道:“我现在这样,跟死有什么分别?还不如死了拉倒。”
“既然如此,那我周全你。”陈国栋说道。
他的手下立马握着一把刀子,朝这师兄声势赫赫地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