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敢忽略我,同你搭话都不理睬,装样子是吧?”韩大聪说道,随手一针弹飞过去。
咻!
这只细针直接扎进张怀阳的膝盖窝,导致他下肢猛地一软,跌了一个朝天认不得爹妈。
他连滚带爬,想要再站起来,却发现这条腿刺疼之下,都没得办法使劲儿。
惊恐之下,他翻过身来,哆寒颤嗦地指着韩大聪:“你都把我害这么惨了,还想怎样?韩大聪,你不要太过分!会遭报应的!”
“我对你搞了什么玩意?啊?搞了什么啥?”韩大聪一脚踩他脸,使他倒下去惨叫,“我打了你吗?谁看到了?”
他一边说,一边接着踩,应付这种打起来都不晓得还手的人,用拳头打,还不想弯腰。
用脚碾压多爽快?既压着对方痛彻心扉,又能让自己看去英姿飒爽,衣服都不带皱一皱的。
“你这还不是在搞我吗?”张怀阳疼得鼻涕眼泪混在脸,哎哟直叫的时候,禁不住控告。
“你眼睛怎么长了啊!我这明明是踢你,哪有打你?睁着眼睛说瞎话,你去死吧!”韩大聪一脚踹他鼻子,使他鼻血狂喷,整个人都不好了。
原本还后悔载韩大聪这一程的梦歌袅,目睹韩大聪胖揍张怀阳,心里不要提多快意了,后悔的情绪也消弭一空。
“要不是有韩大聪在,我今天即使不会被真的那啥,也笃定会被吃豆腐啊!”
“可是要是没恰巧遇到韩大聪,我也不会走这条路,自然不会遇到姓张的禽兽!”
“今天要是碰不见,早晚还是会被叨扰。韩大聪这次狠狠教训他一顿,算不算永绝后患呢?”
“不管怎么样,都得感谢韩大聪!唉,他揍人的样子,真的很帅哎!”
梦歌袅看着韩大聪的身影,目光炯炯有神。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我晓得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不要打,再打我死了啊啊啊啊!”张怀阳被踩得头脑昏乱,感到脑袋里面好像都变成了糨糊,只得带着哭腔服软。
韩大聪摊手,对梦歌袅说道:“你说这个人是不是有毛病,是不是疯了。我都强调过没打他,而是踩他,他竟然还说我在打!打和踩都分不清,活着干什么?”
梦歌袅认为好笑,也怕韩大聪真把张怀阳打死,会给韩大聪和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所以她向前几步拉了韩大聪一把,柔声细语道:“给他一个教训可以了,我们走吧?”
“貌似他方才说要拉你家里人一块进地狱,你这么放过他?”韩大聪问道。
“呃”梦歌袅一愣。
对啊,这么轻易放过这厮吗?
“误会了误会了,我那只是说气话,笃定不敢真这么做。”张怀阳还算机灵,连忙解释,“我承诺,以后再也不纠缠她了。她是您的人,我又怎么敢再有心思呢?不对不对,我是从来都没得什么心思的,我发誓!”
“她是我的人?”韩大聪摇头,正要解释一下自己和梦歌袅的关系。
梦歌袅抢先说道:“既然你晓得错了,我们最后谅解你一回。希望你以后好自为之,不要再做违法法纪的事情。”又对韩大聪温和地说:“我们走吧,这一耽搁,家里饭菜估摸着都凉了。”
“噢”
韩大聪也没说什么,和梦歌袅再次车。
望着这辆车大模大样地径直离去的屁股,张怀阳抗争着爬起来,脸涌现出浓烈的不甘和阴毒。
却又深感无可奈何。
警局门口,韩大聪正要下车,想了想刚刚发生的事,想想不对,说道:“喂,不对啊。你刚为什么不让我解释,搞得他以为我们真有什么关系似的,这不是毁我清白么?”
“什么叫毁你清白?难不成不是毁我的么?”梦歌袅仔细斟酌了一下性不要问题,好像自己才是女的啊!
没劲反驳之下,她勉为其难说道:“不好意思,我只是认为没必要跟那种人多费唇舌。”
“唉,实际他也挺可怜的。”韩大聪叹了口气。
“”梦歌袅没话以对。
那人可怜?可怜个屁啊!完全活该的好吗?
而且即使他可怜,你这个导致这种后果的人,有资格这么说吗?
他现在的结局,全都是拜你所赐啊!
你要是觉得他可怜的话,当初干嘛还说什么要他下台?
你刚才为啥还那么狠的碾压他?
说这话也不脸红!
“我先有事走了,他要是后面再叨扰你,你打电话给我,我把他阉了!”韩大聪又道。
呦呦呦,这话说的!
把他阉了!
前一秒钟还很善良的说他可怜,这个时候说要阉,请问你是有精神n吗?
梦歌袅平静的表面下,隐藏着一颗咆哮的心。
“嗯嗯,一定。”
“还有啊,你要是身体不舒服来我家药房,不用挂号,价格公道咦,你怎么又笑了?难不成我真的不适合拉客吗?”韩大聪郁闷了。
“会去光顾你的药店的啦。”梦歌袅一脸笑意地挥挥手,看着他离开,然后打方向盘,大模大样地径直离去。
韩大聪到局门口,正要打电话给周亚男,一看她站在那里,略微又惊又喜地说道:“嘿,难不成我们心有灵犀,你刚好在这等我?”
周亚男淡淡地乜了他一眼,说道:“我都看到了。”
“看到了?看到什么了。”韩大聪道。
“是你和一个n在那欢声笑语,相谈甚欢从她车下来。”周亚男一边说,一边朝外走。
韩大聪跟她,认真地解释道:“那啥,你不要误解,我跟她没什么。那个女的叫梦歌袅,好像一直被你们局里以前那个张副局长侵扰,刚好我看到,帮她揍了那丫的一顿。”
“是嘛,难道这么巧。”周亚男头也不回地说道,“不过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吗?你没必要跟我解释的。”
“切,口是心非的家伙!”韩大聪小声嘟哝。
“你说什么?”
“我说我愿意要向你解释,情不自禁。”韩大聪立马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