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东勒一脸楞逼的随地坐了下来,边舔舐伤口,边等待所谓的烟花表演。
罗魁速度倒也飞快,短短五分钟不到,不仅去姜山给他安排的住所换了一套衣服,还麻溜的从武馆仓库里抱来了三大坨当时开馆时没用完的烟花。
眼看他整了身行头,而自己只能穿着条到处破洞的运动短裤,东勒不免有些触景伤情。
于是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在短时间内掌握气劲攻击的窍门,到时候再与他格斗时,就不至于伤敌几无自损百了。
罗魁把烟花抱到院子中央放好,掏出烟和火机,“啪!”先点了一根塞到嘴里,随之拿着烟盒朝东勒摇了摇,示意道:“抽吗?”
东勒受宠若惊的摆了摆手:“不,不抽,谢谢”。
“尼古丁有镇痛提神的效果,不抽就算了,你还是看烟花吧”。
罗魁嘀咕了一句,而后深吸一口香烟,“嘶呼”,将烟头的燃点拉长,接着杵在了烟花的引线上。
“滋滋”
“啾啾啾”
“砰砰砰!”
先不说大白天放烟花美不美观,能欣赏到个啥?
况且疼得倒吸凉气的东勒也没这个雅兴,完全不懂他在搞什么东东。
第一坨烟花放尽,罗魁运转真气于双掌,用力将烟花桶揉了个粉碎,而后用脚踢散开来。
接着把烟头触向了第二坨啾!第一朵烟花很快就愉快的升向高空,而后悲催的自爆了。
“砰!”
就在此时,门外响起了“呜呜”的警笛声。
“嘶被我一脚踢飞的那家伙,居然报警了!”
东勒心里不禁打起鼓来,慌的一逼。
很担心姜山被自己踢坏了,如果断了根把肋骨什么的,双方协商不好的话,自己非得去监狱里蹲苦窑不可!
就算强悍如他,依然不是警察的下饭菜。
作为外国人,而且在泰国的名气还不低,如果在香港坐了牢,出来后还能堂堂正正的做人吗?
而就在这时,罗魁朝他挥了挥手,风轻云淡的喊道:“你可以走了”。
东勒一听,立马哭丧着脸请求道:“我能不能再留一下?等下再出去?”
在他看来,现在出去无异于早一步走进监狱的大门,所以他想能拖一秒是一秒。
不过东勒倒是错怪姜山了,因为这警不是他报的,怪就怪他俩把动静弄得太大了。
先是发出如杀猪般的嚎叫,而后又制造出剿匪片般的音效,被吓坏的学员们,不抢着报警才怪。
“砰砰砰”
“快开门!”
听到敲门叫喊声,东勒整个人都吓瘫了,蜷缩着瑟瑟发抖。
看他这怂样,猜到他所思所想一二的罗魁,不禁鄙笑着摇了摇头,方才还牛叉得要死,现在警察一来,就熄火了
罗魁将第三坨烟花点燃后,径直朝他走了过去。
“喂,接着”。
听到叫唤的东勒抬起了头,罗魁随即将手里的火机扔给了他。
接住火机的东勒,不明所以的喃喃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罗魁佯装友好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硬挤出一丝笑容答道:
“记着,一会警察问话,你就说你放烟花的时候,被质量有问题的烟花炸伤了,方才你制造出来的那声巨响,就是劣质烟花b的声音”。
说完,罗魁指了指被他揉碎的烟花桶烂料,随即施施然的走过去把大门打开了。
在门打开的瞬间,他立马举起了双手。
因为有一大队全副武装的特警,用枪对准了他。
特警将他逼至墙角,严厉的喝道:“蹲下,抱头”。
罗魁乖乖的照做了。
留下两个特警看守他,稍后盘问。
其他队员迅捷的涌入了武馆内,瞬间就找到了另一个目标,并以枪口对准了惨兮兮的东勒。
东勒一看这阵仗,立马吓傻了,直觉尿意频生,慌忙辩解起来。
“我只是踢了他一脚,如果他死了残了,应该和我没有多大的关系,警察同志,你可别抓错人走火啊!”
他很怀疑姜山是不是挂了?
不然怎会出动这么多荷枪实弹的特警?
完全没往他制造的“n”方面想。
武馆很大,但特警效率高,人也多,不到十分钟就搜了个遍。
互相交流了信息后,其中一个特警向队长报告了。
“报告长官!除了这两人,没发现其他可疑人物!”
特警队长听罢,朝罗魁处勾了勾手。
“把他带过来”。
于是看守罗魁的特警把他押到了队长面前,与东勒集合了。
队长不怒而威的向罗魁沉声问道:“刚才我们接到市民的报警电话,说是这里发生了恐怖袭击,有n的b声传出,给我实话实说,是不是你弄的?”
东勒的样子一看就属于受害者行列,而完好无恙的他则成了队长的头号怀疑目标。
罗魁忙开口答道:“长官,市民们误解了,方才的巨响是劣质烟花b传出的声音”。
“呵”,对于他的话,队长完全不相信,觉得很滑稽。
烟花能发出这么大的声响?
哄鬼吧
所以在他们赶到时,就算看到了漫天烟花,也没往罗魁所阐述的方面想过。
感觉他很滑头,嫌疑度立马噌噌飙高,队长放大了嗓音:“烟花能制造出n的声响?你给我老实点”。
“长官,我说的是真的,一朵烟花不能,但一坨呢?不相信的话你问他,烟花就是他点的”,罗魁将矛头甩给了东勒。
了解到他们只是为了爆裂拳气波引起的巨响而来,非姜山的原因,东勒也就安心了。
同时也对罗魁的敏睿暗赞不已,为了不暴露自己的窘事,认真的配合起他来。
在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解释下,队长有些相信了。
后来在特批进来验证二人身份的姜山解释下,又找不到丝毫n遗留的碎渣,只看到烟花桶碎屑后,彻底相信这是场误会的队长也就收队离开了。
其实就连姜山都深信是烟花制造出来的巨响,因为他根本不相信这是人能弄出来的。
看着在特警走后,一瘸一拐走出武馆,裤不遮体的东勒,姜山心里暗爽不已,直觉方才听到的猪叫声,就是他被罗魁狂扁时发出来的。
而且还被烟花炸了,真是老天开眼了!
闹出这么大的事情,学员们也无心在今天习武了,除了殷宠,全都离开了。
“乔师傅,他们都走了,你今天就教我一个人吧,嘻嘻”
方才还怕得要死的殷宠,在看到罗魁后,瞬间就恢复如初了。
“好!”
作为教头,这是义务,罗魁也没拒绝。
就在他琢磨着怎么教这个身体不便的千金大之际,“叮铃铃”姜山的电话响了。
“喂”。
姜山将手机贴近耳朵聆听起来。
听了不到两秒,就将电话递给了罗魁。
“乔师傅,找您的”。
他认识的人,怎会找自己?
虽觉疑惑,但罗魁还是接住了手机。
“喂,你哪位?”
从电话那头传来了叶擎极其虚弱的声音。
“乔,乔老弟,是我叶擎,我,我现在铜锣湾中心医院,你能赶过来吗?最近香港的武术界发生了一件大事”
罗魁越听越心惊,因为叶擎提到了死神塔罗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