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你别吓纤纤了,快下来吧。”
小丫鬟急的都快哭了,
墙头,少女转头立食指于唇前:“嘘!~小声点。我就偷偷瞧一眼。”
“哪有小姐这样的啊,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老爷还不得打死纤纤啊。”
“你再鬼叫,我就差人把你送回谯郡,烦都烦死啦!”
丫鬟一听,吓得连忙捂住了嘴。
少女狡黠一笑,继而将目光转向院落内,细细的观察着。
这里角度正好能看到正堂的人声鼎沸,
“陈同....大哥府喝酒的将军这么多,到底哪个是陈同啊。”
曹瑾环顾一周,很快将曹仁、曹洪、夏侯惇、夏侯渊排除在外。
这些都是她的亲族,她自然认得。
其余四人人......
戏忠病恹恹的,时不时咳嗽两声,完全不符合武人形象,率先被排除。
典韦长得跟头熊似的,太高太壮太凶恶,应该也不是。
乐进身形短小,其貌不扬,不符合曹操所描述的少年英雄、英武不凡。
目光最后停在李典身。
“不会是他吧....”
曹瑾下打量,那人体态匀称,举止有度,但长得实在是没有什么特点,如果真的是大哥口中的陈同,那还真是白瞎她偷偷摸摸架梯爬墙。
算起来,曹操帐下这些个武夫,长得实在没有什么出彩之处。不说歪瓜裂枣,起码并不符合广大少女们的审美。
就在曹瑾失望而归,准备下梯之际,堂中典韦忽然嗅道一丝微不可查的脂粉味,条件反射般的拾起双戟猛然起身,目露凶光扫向墙头爆喝一声:“什么人!”
炸裂的声音,就好似在耳边炸开的闷雷,
曹瑾活泼不假,但毕竟是养在深闺中的女子,哪里受过这般惊吓?
俏脸一白,脚下一滑,直挺挺的从墙头掉了下去。
“小姐!!”
小丫鬟脸都吓白了,痛呼一声后,下意识的捂住了眼睛。
一息、两息、三息。
曹瑾紧闭着目,狠皱着眉,等待着将要等来的剧痛。
那么高的墙头摔下去,怕是骨头都要摔散架了吧。
苦等半天,愣是没等来想象中的疼痛,这才小心翼翼将眼睛撑开一条细缝。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英俊的面庞。
嗯?男人?
好俊俏的少年郎!
观察一下四周,自己应该是被这夸着高头大马的男子所救,才免受了皮肉之苦。
“你...你是何人?”
马背,陈同直接被这傻妞逗乐了:“我说小姐,现在是你在墙头窥探我大兄军中机密,我这还没问你是谁呢,怎么反倒你还问起我来。”
陈同也挺纳闷,
他正往回走,远远就见一女子在墙头鬼鬼祟祟的窥视。
本来是准备将她捉下来,谁知阴差阳错之下反而救了她。
大兄?
曹瑾脑子飞快的搜索着曹氏宗族之人,想来半天也没眼前男人的半点讯息,蓦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樱桃小口长得老大:“你,你,你就是陈同?”
这下糗大了!
曹瑾连忙改口道:“登徒子,快些....快些放我下来。”
没办法,偷看未来夫君让人碰个正着,如果脚下有地缝,她恨不得直接钻进去躲起来才好。
“哎?你还知道我的名字?你不会真的是来刺探军情的吧?”嘴虽然这么说着,陈同还是将曹瑾轻轻放下马背。
男人毕竟是感官动物,大多数情况下信奉着颜值即正义那一套,这么好看的小妞,应该不可能是细作吧?
这时府门才开,一众人涌出。
“同弟,阿瑾?”人群中,曹操只一眼就将事情的前因后果猜了个七七八八,哭笑不得冲着旁边婢女吩咐道:“纤纤,还不快送小姐回府。”
“哦,哦,是。”
等二人走远,陈同才开口问道:“大兄,那女子是谁啊。”
“怎么?同弟可是钦慕此女?”
“那倒没有,就是看她傻乎乎的,挺有意思。”
陈同不解释还好,言语一番,周围人都笑了。
都是大老爷们,谁还不懂他心中那点小九九。
若是一个男人真的对一个女人不感兴趣,哪里会多嘴一问。怎么不见这厮问那个俏生生的小丫鬟是谁。
“此女名为曹瑾,乃是我叔父嫡女,只因叔父早亡,便一直寄养在家父膝下。同弟若是喜欢,为兄自可替你说项。”
“咳!~不用不用!”
曹操追问一遍:“不喜欢?”
“也不是,这不快打仗了吗?大丈夫行走于世,功业为先,至于儿女情长...”这前脚陈同才领了曹老板一匹万金宝马没还清呢,这后脚再祸害了人家妹妹,实在说不过去。
“哈哈哈,为兄懂了。走,先喝酒去,这事日后再议。”
“好嘞!”
一场酒宴,饮至半夜众人才散去。
陈同醉醺醺回到卧房,躺在床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别误会,陈同可不是什么一见钟情辗转反侧的主。
只是这厮想起来一个之前一直被他忽略了的问题。
汉末啊!
不仅仅有金戈铁马,沙场争雄。
还有儿女情长,佳人如玉!
大名鼎鼎的才女蔡昭姬,乱世红颜貂蝉,温婉如玉大小乔,还有那不爱红装爱武装的孙尚香。
来都来了,可不得好好见识一番!
他甚至发现自己是越来越喜欢这个时代了,
起码在这里,娶多少老婆都不会被骂渣男。
可怜深闺之中曹瑾对月无眠,结果她的如意郎君早就不知三心二意到哪家女子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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