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李鹿白并没有急着去激活【****】,他决定先从侧面了解一下观音庙,看能否得到足够的讯息,进而找机会获得更多的气运碎片。
他先是去了衙门,接待他的依旧是那个“好人”捕快,靠着“肉体魔胎”的亲和力,这捕快费劲心力的帮他去查典籍,结果没什么收获。
至少在衙门最近数十年的卷宗中,没有有关附近有观音庙的讯息。
之后,他或以魔道大佬的气质吓唬老大爷,又或以自己俊俏的容颜亲近城中老太婆,皆没有得到有用的讯息。
至少在这几十年,甚至近百年时间里,临水城中的人对观音庙没什么印象。
......
之后,李鹿白没有办法,去了那片密林里。
如果要确定那观音庙是否存在,这是最直接的方式。
循着记忆,李鹿白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发现道路和上次走时已截然不同。
上次的小径虽然也有落叶和青苔,可不似这般要把路完全占据。
明明只有几天不到的时间,这条路像是经历了数十年的时光。
最终,李鹿白停了下来,缘于他看到了那池潭水。
潭水之后的坡道,便是观音庙的所在。
他看见了那座观音庙,只是和上次看到的已截然不同。
上次那里香客如众,朱墙青瓦,打扫得很干净。
而这次,青藤如蟒缠绕,古树压倒院墙,一副颓败阴森的模样。
和脚下这条小径一样,眼前的观音庙如被荒废了数十年,甚至更久的时间。
不过几天时间,怎么会变成这样?
李鹿白不由得想到了一个可能,那就是这观音庙本来就是这样的,只是当日他看到的是假象。
他站在那里,没有选择进去。
因为他不知道,里面有没有危险,如果有的话,他不知道能否应付。
毕竟那晚上他虽然挺狂,可是并没有发生绝对的正面冲突,仅限于对方瞪他,他打了个喽搂,嘴炮。
是的,即便里面可能藏着诱人的气运碎片,亦或是贺明的下落,他也暂时不打算进去。
他应该尽快提升实力。
他要是足够强,那天晚上就带回了贺明,或顺手绑他几个香客过来,或把刀架在那“观音”的脖子上,逼它说出秘密后再替天行道,哪还有这么多事。
李鹿白这般想着,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已多了两把西瓜刀。
他完全不知道,为什么想着想着,刀就到手上了。
他压抑住了冲进去砍一通的冲动,转身离开。
要把这里砍穿,还不是时候。
他如今不仅需要魔道的功法提升实力,还需要有一个懂行的人来替他解惑。
有实力,不抓瞎,才能解决问题,不然只是一只无头苍蝇。
于是乎,李鹿白出了密林,准备提升实力。
......
两天时间,自从贺明带走了观音像后,那诡异的观音像果然再也没有出现。
李鹿白知道,自己应该暂时安全了。
下午,肌肉男王手虚刚走到武馆门口,想要如往常一般在外面打沙袋,可是下一瞬间,他杵在那里,呆若木鸡。
缘于他看见了李鹿白。
李鹿白也在看着他。
王手虚甚至觉得,对方的眼神好像色眯眯的。
王手虚很紧张,吞了吞口水,抬头看了看天,想寻找自然且圆润的离开机会。
结果这时,李鹿白走了过来。
他这时想要躲,却已来不及了。
李鹿白一手按着他的肩膀,说道:“兄弟,打拳啊。”
王手虚双脚颤抖,支吾道:“随便练练。”
李鹿白说道:“王兄今天你脸怎么这么白,涂了你妈的粉了?”
王手虚带着颤音道:“你说是就是。”
李鹿白让魔胎睡觉,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王手虚一下子有一种如沐春风,甚至恋爱的错觉。
不过想到李鹿白前几天那一拳,他又瑟瑟发抖起来。
“手虚兄,你我之前是不是有误会?”
“没有!绝对没有!”王手虚立马说道。
“你堂堂一个练武奇才,对穷书生有误会很合情合理。”李鹿白温和说道。
“没有!真的没有!”
“那么王兄,你我算朋友吗?”
“当然!如若李兄不嫌弃,王某求之不得。”王手虚欲哭无泪道。
李鹿白点了点头,说道:“那么手虚兄,在下有件事恐怕得麻烦一下你。”
“好说,好说。”
“好,你跟我来。”
说着,李鹿白攀着王手虚来到了一处无人的小树林里。
王手虚眼含泪花,说道:“大哥,你带我来这干嘛?”
李鹿白说道:“不要紧张,我只是练习一下。”
说着,他已一把扯掉王手虚的腰带。
王手虚浑身汗毛都竖立了起来,惊恐说道:“大哥,不要啊。”
李鹿白面露愠色,说道:“别动,再动我打人了。”
王手虚呆若木鸡,然后李鹿白很快把他脱得只剩下了一条底裤。
这时,李鹿白意识中的进度总算从“0/100”变成了“1/100”。
王手虚闭上了眼睛,已准备承受一切,结果李鹿白说道:“把衣服穿起来。”
“啊?穿起来?”
王手虚愣了一下,直至李鹿白说了一句“快点。”,他才急急忙忙穿起了衣服。
结果他刚穿上衣服,李鹿白又一把扯开了他的衣服......
两个时辰后,李鹿白率先从小树林里钻了出来,王手虚跟在后面,一脸惨淡。
两个时辰,两个时辰,你知道这两个时辰我是怎么过的吗?
这两个时辰,他不断穿衣服,被脱衣服,又穿衣服,又被脱衣服,又穿,又被脱,如此循环,裤子把他屁股都摩疼了,李鹿白这魔鬼才结束了他的暴行。
这时,王手虚战战兢兢道:“大哥,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李鹿白摇头,说道:“王兄别急,我一直挺仰慕你们拳院的拳法,你教教我?”
王手虚说道:“师父不让外传。”
李鹿白阴沉个脸,说道:“看来王兄与我的情谊终究太浅了。理解,理解,练武之人就讲一口义气,即便死了,也不会做出违背师门的事。”
王手虚愣了一下,看着李鹿白阴沉的眼神,近乎吓尿了,说道:“师父脑子有病,不给看秘籍,全是他和师兄亲自指点,李兄想学的话,我帮你把入门费给了,你看行吗?”
李鹿白说道:“不用了,你演示演示就行。”
王手虚含泪点头,如被迫在客人面前搔首弄舞的良家姑娘一样,打起拳来。
“拳法准备!”
就在这时,只见王手虚一声吼,摆出了一个气势十足的姿势。
“冲拳!”
“弹腿!”
“内拔!”
“下勾!”
......
李鹿白见状,抬手,说道:“可以了,你师父就教的这?”
王手虚点头,说道:“回溪拳拳经,不能轻易泄露的绝学,千万不要让我师父知道这件事。除开练拳外,平时我们只练力气和靠药浴打磨身体。”
李鹿白知道,这地方没什么好学的了。
最让他难受的是,王手虚打的这套拳,唤醒了他高中军训时,烈日下打军体拳的痛苦回忆。
格斗准备!
岂可修!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