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不是犯太岁能解释得清的倒霉,这是太岁长在脑袋上!
我也不想猜他想干嘛,有事赶紧说,没事滚蛋。
“呵呵。”语言系统直接崩溃,只有呵呵这两个令人生厌的字能表达公子的心情。
章公子一个菜鸡带不了两个人,楚天骄和苏小小谁重要?还用问,拜拜了苏姑娘。我得想怎么跑了,这次倒不用放火,满天的火光,他像一个火鬼,我不信石墙不烫屁股。
我先走了,随他便吧,有病。想杀就杀吧,我已经麻木了,马上就要不仁。
“喂!怎么不带人家姑娘。”阴魂不散的声音追上来,他竟然夹起苏小小跟了上来。
我回头就看到石板地上落地一道的血滴子,像红豆泼洒,苏小小可能因为被夹导致血流加快缺血而亡。
可是关我什么事,我身上还有头来回拱的猪不知道怎么处理。能活就活,不能活就拉倒,这个鬼地方天天都有人死,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少年眼睛泛着兴奋的光,絮絮叨叨说个不停,什么赵乌那秃驴追不上我,我偷偷跟着你们好几天了,为什么来青楼,你喜欢来这种地方?
所以关他什么事,这满天的火光和和烟尘为什么熏不死他。我背着‘猪’加快了脚步,可他走得更快,仿佛在庭前信步,怡然自得,只有公子累得哼哧哼哧喘气。
巷口就在前面,希望近在眼前,等我出去,我就去叫赵乌锤死他。
可出去的路被堵住,他夹着姑娘挑着眼挡在前面,“喂!我说,你觉得我怎么样?”
他要干什么,自荐枕席?
我卸下‘猪’,呼哧呼哧喘气恢复体力,火光在身后远处,可以有一些功夫说一些废话。
“你想干什么?”我就不玩文字游戏直接问了。
他松手扔掉苏小小,就像扔掉一袋垃圾那么随意,血染了他半身,可他毫不在意,随意在衣襟上擦着手,“你不是想要个变态,那面具男是个唱戏的,他不行。”少年停顿下来,鬼眼注视着我,郑重其事地说:“我行,我杀过很多人,刀也够快。”
他是足够变态,“可我不敢用。”今天的我无比诚恳,我对楚天骄都没说过这么多真话。
鬼眼的少年凉薄地笑起来,“可你不留我今天就出不去这里。”在他身后就是就是巷子出口,新街的光斜斜打进来。
话不过几句就要鱼死网破?“你有没有上过学?听没听过有个词叫心悦诚服。”
他背着巷口的光,表情戚戚,“没有,也没听过。”
“那我讲给你听,在《现代汉语词典》1514页这么解释心悦诚服——诚心诚意地佩服或服从。现在我可以因为被你威胁而留下你,可以后我也会因为今天受你威胁而除掉你,你现在在做很蠢的事。”
他皱起眉,跟楚天骄听不懂时一模一样,需要我解释给他听。
“你威胁我是因为你有武力,以后我除掉你是因为我有手段。武力能强一时,因为人总会衰老或受伤,但手段能用一辈子,哪怕脑子坏掉也有个词叫深谋远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