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肉其实只有拳头大。
送出去了一些。
剩下的兄妹俩很快就吃完了。
何雨水特别知足地傻笑道:“谢谢哥,我要去睡觉啦,今晚肯定做梦都特别香!”
“给碗洗了!”
何雨柱懒洋洋地说道。
有个亲妹子,这种小事当然不用自己动手了。
何雨水痛快点头,表示以后这些都她做。
洗好了以后,雨水回屋。
“嘭!”
何雨柱正用热水擦身子,忽然门被大力推开。
寒风刀子一般卷进来。
何雨柱冷的一哆嗦。
棒梗带着两个妹妹站在门口,脸有着讥讽和得逞的笑意。
何雨柱很难想象,这样比较复杂的表情会出现在一个12岁的孩子脸。
他心中不由得一阵厌恶。
快速穿衣,何雨柱坐在桌边,选择无视。
“傻柱!”
棒梗冷冷地说道:“你不帮我家赔钱,我就让你不得安生!”
何雨柱看都没看他。
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小王八蛋!
要不是留着你教育雨水。
今晚就给你打得口歪眼斜!
什么玩意儿这是!
“棒梗你说什么呢!”
秦淮茹跑过来,正好听见这句话,顿时大惊失色。
他拖着棒梗和小当还有槐花进屋,把门关,生气道:“棒梗,给你傻叔道歉!”
何雨柱眯眯眼睛。
大爷的,他姓傻吗?
有这样的家长,孩子长成混蛋倒也正常。
“我凭什么给他道歉?”
棒梗梗着脖子,“他现在又不给我带吃的了,他算老几我要给他道歉?他凭什么不给我带吃的?凭什么?”
在别人家里教育孩子明显场合不对。
秦淮茹憋了一口怒气,抹抹眼泪道:“傻柱,对不起,我这就回去教育他,孩子小,瞎说的,不会点你房子的,你别往心里去。”
说完,她环顾四周。
这个家,她已经十多天没进来过了。
以前的傻柱从来不锁门,她偶尔进来给扫扫地,洗洗涮涮。
按道理,十多天没人拾掇过,应该乱的像狗窝一样。
出乎意料的是,房间里此刻干净整洁。
地面一点灰尘杂物都没有,桌椅板凳规矩地摆着,面光可鉴人,一看就经常擦洗。
再看床铺,被子叠得那叫一个整齐,方方正正的,说是豆腐块也不为过。
两双旧鞋,规规矩矩地摆在门口。
脏衣服,放在脏衣盆里摆在门边。
这完全不像那个傻柱的家。
“难道有人来给他收拾了?”
秦淮茹心中一阵警觉,她低声道:“傻柱,这脏衣服我帮你......”
“谢谢,不必了,出门记得帮我关门。”
何雨柱冷淡地说道。
这个女人,不是传统意义的恶人。
她含辛茹苦带孩子,养婆婆。
她是一个合格的母亲和儿媳。
但如果开了帝视角看她和傻柱之间的关系,那么她堪称心机婊的无敌典范。
记忆中,她对傻柱堪称刻薄。
傻柱每次拿回来的饭菜,她都是全部拿走,一点不留,最多给点花生米......
为了她儿子的面子,她拖了八年才和傻柱结婚。
中间傻柱有好几次姻缘的机会,全部被她破坏了。
典型的“你既然对我好,就要彻底的好,无私的好”。
这不是心机婊是什么?
对于这种人,何雨柱无心评价,反正大家保持距离就好。
秦淮茹走了。
她眉宇中间轻微颤动。
这是暴怒前夕的征兆。
到家。
“你到底是不是我亲妈?你竟然为了一个外人让我道歉?”
棒梗仰着脖子,愤怒地说道。
“啪!”
一个大耳光!
棒梗猝不及防,一头栽在门边。
“你!!!”
棒梗大怒,恶狠狠地盯着秦淮茹,“你为了傻柱打我?你真要改嫁?”
“我!”
“啪!啪!啪啪!”
秦淮茹拎起笤帚,势若疯虎一般扑过去朝着棒梗身打去!
每一下,都会在棒梗不算稚嫩的皮肤留下一条紫痕。
棒梗牛哔!
宁死不叫唤!
“哇~~”
小当和槐花大哭起来。
棒梗一语不发,一动不动,眼神怨毒地看着秦淮茹。
原来奶奶说的都是真的。
有了别人,她就不要他们了。
这还没嫁呢,就这么向着那个傻子。
屋里声音越来越大。
院里,贾张氏茅厕归来,脚步忽然顿住了。
在外面只能听见两个孙女的嚎哭。
她撇撇嘴,嘀咕道:“赔钱货,有什么好哭的?”
只要大孙子不受委屈就行。
孙女?呵呵!
她慢悠悠地往家走。
“啪!”
“啪啪!”
很明显地用笤帚把儿抽人的声音传来。
贾张氏有点纳闷。
孙女能犯什么错?
竟然挨这么重的打?
不对呀!
怎么没喊疼呢?
唰!
寒冬腊月,清浅淡白的月光下,贾张氏忽然汗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