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棒梗呀!”
“秦淮茹我打死你!”
贾张氏见是孙子挨打,心都揪起来了。
她疯起来,可比秦淮茹猛多了。
大孙子那就是她的心肝宝贝。
她抢过笤帚拼尽全力,劈头盖脸地抽向秦淮茹。
别看她今年已经六十来岁了,但平日啥也不干,吃饱了就养着,力气还不小呢。
秦淮茹打儿子,多少还是留了点力。
暴力教育,是以教育为目的。
亲儿子,总不能给打死了对吧?
但贾张氏这可是毫不留情,脸横丝肉都甩起来了。
秦淮茹心如死灰。
她已经记不起这是今晚第几次心如死灰了。
身体的疼痛电波一般刺激着她的大脑。
即便如此,她却越来越感受不到疼痛了。
.......
隔壁。
何雨柱自然听见了贾张氏猛兽一般的呼喊。
他摇摇头,心中并无波澜。
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不是他冷,无情。
而是那家人实在太复杂。
这都帮出仇了,还是敬而远之吧!
他在大桶里按照比例倒进去黄泥、煤渣和水。
和面一样搅拌均匀以后,用木勺慢慢挖出来填在炉子里燃烧正旺盛的火焰。
这可不是省钱。
蜂窝煤好用,但不可能燃烧一整晚。
用这样的搅拌物封住炉子,再用铁钎子捅几个洞。
炉火就会慢慢燃烧一整夜。
这时,一股青烟冒出来,带着刺鼻的味道。
何雨柱站起来开了一扇窗放味儿。
只听隔壁......
“我打死你个臭不要脸的!”
“你竟然为了一个野男人打我孙子!”
“傻柱你个没良心的!”
“有口吃的你给我大孙子吃点不行吗?”
“非逼得孩子去你那抢吗?”
“你那么大的人少吃一口会死吗?”
“我打死你这个贱人!”
“让你偷汉子!”
......
“她说的汉子...不会是我吧?”
何雨柱微微凝神,随后点点头,“好像真是我!不敢当不敢当!”
可惜,贾张氏很快就开始骂秦淮茹骚货了。
似乎忘了继续喷何雨柱。
“柱子!”
一大爷易中天背着手走过来,脑袋朝着屋里点点,低声道:“听什么热闹,进屋!”
何雨柱关窗进屋。
一大爷带着一包茶叶。
不是多好的东西,粗茶,其实味道还没高碎好呢。
一大爷泡了一壶,给两人一人倒了一杯。
“这么晚了,您老怎么过来了?”
何雨柱乐呵呵地说道。
“吸溜儿。”
一大爷啜了口茶,有些意外道:“你不生气?”
何雨柱笑,“你说隔壁?”
一大爷点点头。
何雨柱给一大爷续茶,乐呵呵道:“有点晦气,等找机会我会治她,但今晚不至于,她不要脸说秦淮茹偷汉子,我总不能冲过去,那不成了屎掉进裤裆了?”
一大爷有些迟疑,“你是这么想的?”
他来,并不是担心何雨柱因为贾张氏说他没良心,邻里之间鸡毛蒜皮的骂街都比这个狠,何雨柱不会因为这个去打架。
而是怕他给秦淮茹出头。
这时候出头,等于不打自招。
名声直接一落到底!
和寡妇沾关系,以后找对象都不好找!
“嗯。”
何雨柱点点头。
“茶叶你留着吧!”
一大爷起身,慢悠悠地走了。
这下轮到何雨柱懵了。
老爷子这是什么意思?
大晚送包茶叶过来?
瞅着桌子那一毛钱一包的茶叶,明显是老爷子平时的口粮茶,送人是不大地道的。
显然,老爷子是顺手就给拿来了,并不是提前准备。
“哦!”
何雨柱忽然醍醐灌顶。
一大爷这是怕他去找贾张氏拼命。
借着喝茶的借口要把他拦在屋里。
“靠谱!”
“不过我哪有那么傻!”
何雨柱内心涌起一股暖意。
......
“你怎么回来了?”
一大妈坐在床边正在穿棉袄,“我还怕你自己挡不住柱子,正准备去帮忙呢!”
一大爷笑而不语。
人呐,就怕遇到这样的人。
你说你笑啥?装神秘呢?
眼见老伴儿把鸡毛掸子拿起来了,一大爷赶忙笑道:“我告诉你,柱子大了,现在很沉稳,心胸也开阔了,这小子快三十了,终于有长进了!”
“啊?不会吧!”
一大妈也乐了,“我还担心你去晚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