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网,我在茶楼酒肆说书的那些年
“啊?”
乍听姑娘言语,杨书还不大明白。
但稍微琢磨琢磨,再看她作态,便也反应过来。
该是以为这贴身的衣服,是杨某人帮忙换的也可能是单纯的调侃。
啧不知为何,杨书只感觉:
不愧是你!
就是也没啥新意、
杨书沉吟着,寻思该怎么说,才显得不太冒犯。
却有人先一步说道:
“想多了,这位不是个浮浪子弟,断不可能占你这个便宜即便你是个青楼女子!”
说话这人声音清冷,但落到最后四个字,来人明显加重了语气。
显得不太自然
说话间,却也走了进来。其双手环抱,冷眼看着泪春,继续说道:
“不过对你来说,应该会觉着很失望吧。”
看清来人模样,泪春姑娘笑容依旧妩媚,目光却是一凝。
“鹊剑仙”
泪春下意识,调动起仅有的气血。
虽然不动声色,却也瞒不过杨书与隐娘。
一时间,屋中安静下来。
杨书站在两个女人中间,无形中,似乎看见雷光闪现。
氛围,也有那么一丝丝可怕。
他自然知道,这二位曾经有过一番交锋。
关系不可能太好!
可若这二位女侠真动起手房子指定是没了。
便轻笑一声,说道:
“昨个时间太晚,我这一时半会儿,却也找不到女大夫,只得麻烦下老板娘真是帮了大忙!”
说着还眨眨眼。
泪春:“”
她停顿一会儿,终是放下了戒备,刚撑起的身子又躺下。
左右如今重伤未愈,打也打不过的。杨书又搭好台阶,若不给这个面子,未免有些不识抬举。
但也不多言,只道个谢。
“多谢姑娘援手。”
隐娘却不说话,还别过头去不看她。
杨书在一旁暗自点头。
只要没打起来就成!
他搬张椅子坐好,靠着床边近些,开口问道:
“却不知姑娘惹了什么祸事,竟受如此重伤,几有性命之危?”
他这话,倒是一点也不夸张。
按天眼反馈,这姑娘先是被人以长剑刺中腹部,肝都被戳了个口子。
更有凌厉剑气肆虐,极端痛苦不说,还消磨气力,增重伤势。
除此之外,还多出两股暴躁灵力!
一风一火,侵蚀经脉。
完全是在死亡边缘打转。
连铁拐李都说,若没有极强烈的求生欲,泪春决计走不到这个小院。
而杨书比较在意的,便是是那股火毒
有很熟悉的感觉!
便稍显多嘴,问了这么一句。
然而出乎意料,又在情理之中的是泪春姑娘并未回答。
她叹口气,似乎很抱歉:
“先生于我有恩,本不该隐瞒,但这事,已经给这里带来许多麻烦,若再说清楚原委,恐把先生拖入不可测的深渊”
听到这话,一旁的隐娘神色微动。
往泪春那边看了一眼。
内里嘀咕:这女人还算有点良心。
杨书则轻轻点头,明白了泪春的意思。
显然,这是不想他问太多。
可为什么呢
是不想给他添太多麻烦,还是不太好说出来。
亦或两者都有?
无论是哪个缘由,泪春既然不想说,这么问也问不出个结果。
那就随缘吧
便轻笑着言道:
“既如此姑娘且先修养,以我友人所说,只要按时用药,三五天便能好个大半。”
泪春微笑,言语少了些妩媚,多了些温柔:
“先生的恩德,小女子会记在心里。”
“啊没必要,捎带手的事。”
杨书笑笑,站起身,拿起那药碗:“这边却有两个来寻我,还需去看看有什么事,你们二位便好好聊聊吧,最好和睦一点。”
说罢转过身,往外走去。
门轴吱呀转动,再次管好,依稀能听到杨书的言语。
“难得啊!时间这么早,你二位却一起登我的门!”
话赶话,便热闹起来。
相较而言,屋里的气氛就有些凝重了。
沉默对视许久,隐娘才挪动身形,往床边走去。
那动若脱兔的气势,颇为吓人。
但走到近前,却只是侧身坐在椅子上,审视着重伤的玉罗刹。
泪春维持着笑容,似乎一点也不慌。
甚至还拍拍身下的床铺,调笑道:“咋样,是不是很羡慕啊,要不要一起来躺一躺?”
“”
隐娘的眼睛,弯成一个危险的弧度,神色更加冰冷:
“按着他说的,我不想在此动手,但这并不代表你可以肆无忌惮的挑衅。”
杀气波动,让一旁的哮天犬,都打了个哆嗦。
差点就睡醒了!
泪春的笑容有些僵硬。
暗惊鹊剑仙实力增长迅速!
前段时间,还只是稍胜一筹,远没有这么强的压迫感
便哭起一张脸,作哀叹状:“这位姐姐,咋还开不起玩笑呢?”
“我从不开玩笑!还有别叫我姐姐,我不是你姐姐!”
隐娘皱眉:“而且论起岁数,你还比我大上几岁!”
“哎呀,你是这么论的啊”
泪春掩着嘴,笑弯了眼:“那我该叫你妹妹?”
“别扯这些有的没的,我跟你,没有半点关系!”
隐娘神色郑重,划清界限的姿态非常坚定。
泪春翻个白眼,顺势躺平,闭着眼睛:
“好吧好吧那鹊剑仙大人,摆出这副凶巴巴的样子,是要审问我什么?”
“的确有事要问。”
“问吧问吧,小女子命都在你手里,绝对知无不言。”
隐娘抿起双唇,身体微微前倾:
“阴司接近杨书,到底有什么目的?”
听到这问题,原本虚弱的泪春翻了个身,整个人活泛许多。
整张脸都在笑:
“这个好说,我也不瞒你,一开始呢,接近杨书确实有所图谋,旨在调查他与阎罗之死的联系。”
隐娘撑在膝盖上的手,微微握拳,又问道:
“那现在呢?”
“现在?那还用说吗!谁想管那老东西怎么死的?”
泪春笑得更开心了:“遇见这样宝藏般的男人,我如今满脑子都在想,怎么把他抓在手里”
说着还做出一个猫爪动作。
配合笑容,姿态诱人。
当然,对隐娘来说没有效果。
她罕见的露出一丝笑意,言道:“既然如此,那我明白了。”
但这笑容一闪而逝,紧接着低下头,也不说话,做深入思考状。
没来由的,泪春心中发毛。
“你你不会是在想,要把老娘埋在哪儿吧!”
隐娘脸色微变,有些惊讶:
“阴司有读心神通在传?”
“啊你是真想杀了我!”
“不可以吗?你我本就不是通同道,若杨书不在此处,少不要得做过一场,而我胜算能有八成。”
“”
泪春艰难地点出手指头,一时无言。
隐娘却若无其事:
“届时我生你死,若时间允许,自然得把尸体处理好。”
泪春苦笑一声:
“我是不是该请你留个全尸?”
“这要看情况。”
隐娘想了想,认真说道:“若无人追击报复,我可以满足你这个要求。”
“”
泪春姑娘不说话,隐娘却在继续说:
“不过放心,你现在身受重伤,若此时动手,既损了这里的体面,也让杨书难堪。”
“”
“所以我想了想,还是等你伤愈,再让杨书看清你的真面目,我再动手杀你会比较妥帖。”
泪春原本捂着耳朵,听到此处,实在是忍无可忍!
尖叫道:“什么跟什么啊!我什么真满目啊!”
这一声尖叫,极具穿透力,倒是惊道了院中饮茶谈话的三人。
厉江与叶清,动作都是一停。
往堂屋的方向看去。
以二人修为,愣是没发现屋中有人。
还是女人!
厉江登时一乐,赞叹道:“可以!金屋藏娇!”
杨书正想着旁的事,关注点就比较奇特。
疑问道:“金乌?”
叶清更是满脑子正事,当即言道:
“对!此前的九婴封豕,与更早的巴蛇之乱,都是金乌在背后支持,它如今还被压在长白山下。”
厉江左右看看,完全说不出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