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栽我手里了吧?许大茂一脸坏笑。
既然是棒梗偷的,那他就有机会找秦淮茹算账了。
在这年代偷一只鸡那可不是什么小事儿,就算是孩子偷的也不行。
如果许大茂打算较真儿的话,那把棒梗送派出所也不是不可以。
当然他是不会选择这么做的。
如果这样做的话,这院里的人都会骂死他的。
还有,他打算拿这件事情要挟秦淮茹,这样的话就可以轻而易举地玩儿到她了。
娄晓娥看他一脸坏笑的样子,像是在想什么。
“诶,你想什么呢?真的是棒梗偷的吗?
如果是的话,那也就算了,警告一下秦淮茹就行了,别把事儿闹大。
孩子嘴馋,偷只鸡而已,咱们家也不差那一只鸡。”
她是一个善良的人,知道如果这件事儿抖露出来对秦家的影响,所以决定大事化小。
何况她平时就经常接济秦淮茹家,一只鸡算不了什么,就当接济她们了。
许大茂自己的打算当然不能告诉娄晓娥。
“我知道,这件事儿我自有分寸,你别多管,我不会为难她们的。”
他打算等去了工厂的时候再和秦淮茹私了,不会在今晚揭穿她的。
……
秦淮茹回了家中,做好了饭,几个孩子也刚好回来了。
饭桌,三个孩子完全没有食欲。
平时能吃很多的他们,现在连半碗稀饭都吃不下了。
秦淮茹语重心长地问棒梗,“棒梗,你跟妈说实话,许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棒梗神色慌张,但没说什么。
秦淮茹的婆婆贾张氏不高兴地说道:“胡说什么呢?咱家棒梗是那样的孩子吗?”
秦淮茹指着槐花的衣服说道:“妈,你看看小槐花身的油点子。
这还不吃饭,要不是在外面吃饱了能这样吗?”
贾张氏问棒梗,“棒梗,你和奶奶说实话,鸡是不是你偷的?”
“不知道。”棒梗低着头说道。
贾张氏又问小当,小当也说不知道。
不过问槐花的时候,槐花一脸天真地说道:“奶奶,我哥做的叫花子鸡可好吃了!”
“你听听!”秦淮茹无奈地说道。
棒梗狡辩道:“那鸡不是我偷的,是我在前院儿捡的。
我要是不捡,它就该跑了。”
“你就嘴硬吧!”秦淮茹恨铁不成钢地戳了戳棒梗的脑门。
贾张氏也一脸无奈,不过还是对三个孙子叮嘱道:“一会儿吃完饭,谁都不准出去,都在家写作业,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三个孩子说道。
贾张氏叹了口气,对秦淮茹说道:“这事儿啊,得找傻柱帮忙解决。
你让他想办法,要么给许大茂赔点儿钱。
要么让他想办法去买一只鸡,然后假装是在院子里找到的,还给许大茂就行了。
这样一来,就不会有人追究棒梗偷鸡的事儿了。”
秦淮茹一脸为难,埋怨道:“别想了,傻柱不帮咱们了。
也不知道他今天犯了什么神经,跟变了一个人一样。
刚才他在家里炖鸡汤,许大茂以为是他偷的鸡,就去找他了。
但是那鸡是他买的,还是只公鸡,肯定不是他偷的。
他下班回来的时候还告诉我说看见棒梗他们几个做叫花鸡了。
我当时就意识到可能鸡是棒梗他们偷的,所以我就暗示他,先别自证,把罪顶下来。
他当时肯定也反应过来了,但谁知他直接把锅里的鸡拿出来给许大茂他们看了。
是只大公鸡,所以绝对不可能是他偷的。
这下许大茂他们就会把目光转移到别处,棒梗肯定要暴露了。”
“啊?”贾张氏听了一惊,随后牙咬切齿,气急败坏地拍着桌子骂道:“这个死傻柱哟!
他安的这是什么心呐?想让我们棒梗死是不是?
明明不把鸡拿出来,就可以顶罪了,他为什么要把鸡拿出来呢?
这下完了,我们家棒梗要出事儿了。
这可怎么办才好啊,哎呀……”
贾张氏急的快哭出来了,随后脸色一变,恨恨的说道:“我们家棒梗要是出了什么事儿,我绝对不会让他傻柱好过的!”
“奶奶,我怎么办啊,我是不是要被送到派出所了?”棒梗吓坏了,扑倒了贾张氏的怀里痛哭。
秦淮茹气愤的骂道:“你现在知道怕了?
你说你偷谁的东西不好,偏偏要偷许大茂的。
他能轻易饶了你吗?”
贾张氏见不得别人骂她孙子,瞪了秦淮茹一眼,“行了,你这个当妈的,现在你儿子后悔有什么用呢?
你赶紧想想办法吧,可不能让我们棒梗出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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