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苦笑道:“哎,还能有什么办法?
事到如今,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棒梗主动承认错误了。
到时候我们赔点儿钱,院里的大人们在帮我们说几句好话,许大茂也不会太为难我们的。”
贾张氏听了直接急眼了。
“那可不行!
如果让院儿里的人都知道我们棒梗偷过东西了,我们棒梗以后还怎么在这四合院立足啊?
将来就算是找工作也不好找了。
这影响太大了!
不行,绝对不能这么干,得想其他办法。”
秦淮茹急的快哭了,“那你说怎么办呢?
如果这事儿不在今晚主动坦白,那以后被人抓出来的话就晚了,也没人愿意主动帮我们说话了。
许大茂要是以后那这件事儿要挟我,那他说什么我都得干。”
“诶!不管怎么说,你都不能做对不起我儿子的事儿,知道吗?”贾张氏指着秦淮茹的鼻子严厉地说道。
她是个封建思想非常顽固的人,认为秦淮茹必须给他死去的儿子守妇道,不能做对不起他儿子的事儿。
秦淮茹气哭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您说说,该怎么办嘛。”
贾张氏想了想,说道:“这事儿啊,还得找傻柱帮忙,现在只有他能帮我们了。
你赶紧想想,该去怎么求他。”
秦淮茹没好气地说道:“哎呀,我不是都说了吗,傻柱不帮我们了。
今天一回来,他就和我摊牌了。
说以后不接济咱们家了,饭盒也不给咱们家了,要和咱们家划清界限。
刚才我已经和他决裂了,你现在让我怎么过去求他啊?”
“啊?”贾张氏和几个孩子们都惊了,这直接把他们的活路给断了啊!
有傻柱在,他们才能天天改善伙食,经常能吃到肉。
这要是断了接济,那他们一家人还不得每天喝稀饭啊?
贾张氏气得直跺脚,直咬牙,“傻柱这个杀千刀的玩意儿!
这不是让我们死吗?
没了他的接济,我们一大家子人以后喝西北风去啊?
这个没良心的狗东西,我还以为他是什么好人呢,没想到就是一个畜生!”
棒梗眼睛都红了,一脸的怒意,“这个傻柱,今天我偷他酱油的时候,他就百般阻拦。
没想到他已经不打算接济我们家了。
他犯什么神经病啊?明明接济地好好的。
我为了偶尔哄他开心开心,还是不是叫他一声傻叔抬举他呢。
不然这大院里谁看得起他啊。
一个傻子!傻狗!傻逼!
他有种等着,等我长大了我收拾不死他!”
秦淮茹呵责道:“棒梗,不许说脏话。”
小当一脸理所当然地说道:“我觉得我哥骂得对。
本来今天我们还打算叫他何叔来着,谁想他居然是这么一个自私自利的家伙,根本不配得到我们的尊敬。
以后我们都要叫他傻柱!”
槐花很茫然地问秦淮茹,“妈,为什么要骂何叔啊?”
她年纪小,根本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秦淮茹刚想教育一下她,贾张氏却说道:“槐花,别管他叫何叔,傻柱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人,他根本不配何叔这两个字。
以后我们槐花也要叫他傻柱,知道了吗?”
槐花非常单纯,点头道:“嗯,那我以后也叫他傻柱,我不喜欢他了。”
秦淮茹想起了刚才许大茂的下场,连忙将何雨柱不喜欢被人叫傻柱的事情和他们几个说了,同时说明了许大茂刚才的后果。
贾张氏和三个孩子瞬间怂了,说他们以后绝对不当面叫,只在背后叫。
贾张氏继续说道:“偷鸡的事儿,咱们就一口咬死,死不趁认。
反正鸡已经到肚子里了,死无对证,谁也不能说什么。
傻柱如果敢说出叫花鸡的事儿,那棒梗你们三个就一口咬死是他污蔑你们。”
棒梗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脸苦相地说道:“妈,奶奶,我今天偷酱油的时候好像正好撞到许大茂了。
你说这事儿和偷鸡的事儿会不会被他联系起来?”
秦淮茹问道:“你在哪里偷的酱油?偷酱油干什么使得?”
一开始棒梗说他偷酱油她还没有留心,但现在听了这话引起了她的注意。
“在傻柱的后厨啊,我烤鸡没调料吃着没味儿,就去偷他酱油了。
当时他就开始不正常了,让他徒弟管我。
我骂了他几句,然后抢了酱油就跑,出门的时候撞到许大茂身了,还泼了他一身酱油。
你们说他可不可能会将这两件事情联想起来啊?
这样他肯定就知道是我偷的鸡了。”
秦淮茹狠狠地戳了戳他的脑袋,“你啊,没味儿就没味儿啊,干嘛偷了鸡还要去偷酱油啊?
这不是增加了暴露的风险吗?
而且还偏偏遇了许大茂。
还有,你没事儿骂傻柱干嘛啊?
难怪他今天这么生气呢,原来是因为你啊!
你吃他的喝他的还偷他的,现在居然还骂他,怪不得他会说你是白眼狼呢。
我们一家真是跟着你倒大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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