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士杰对于自己的投壶技术向来很有信心,他笑道,
“温瑶,你与其浪费时间去找一个投壶能赢得了我的人,还不如花点时间去学一学,以后该如何侍奉我,”
“因为,在这长安城,根本没人在投壶这个游戏能赢得了我!”
崔温瑶抿嘴一笑,
“谁说没有,到时候,你若是输了,可别忘了你的承诺就行!”
说完崔温瑶便是往厅门外看了一眼,心里纳闷道,
‘苏墨这小子,怎么还没来,该不会是迷路了吧?’
王士杰来了不久,朱坚和他的娘子也来了,
朱坚瞅见了房遗爱,便是赶紧靠了过去,
“房兄,想不到,在这宴席也能碰到你,我们也算是颇有缘分了!”
房遗爱遇到朱坚,也感到诧异,
“你也认识崔温瑶?”
朱坚嘻嘻地笑道,“我们在南郊的庄子是毗邻的,所以,我才有幸与她结识!”
朱坚家的“永宁庄”便是在崔温瑶家的“盛旭庄”隔壁,
而崔温瑶常喜欢往盛旭庄跑,所以才与朱坚成为了朋友。
“来,喝酒!”房遗爱举杯说道。
就在他们举杯的时候,苏墨与李溪龄终于是来了,
倒不是,他们二人故意掐准开席的时间而来,而是苏墨真的不太认识这宜阳坊的路,遂才没能早来,
“苏墨,你终于来了!”崔温瑶欢喜雀跃地喊了一声,
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是在叫喊自己的如意郎君呢!
但苏墨却是与一位漂亮娘子一同进门的,他可是一位已婚之夫了。
“好美的女人!”房遗爱瞧见了李溪龄,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叹,
“她……她就是苏墨的新娘子?!”
房遗爱虽说参加了苏墨的婚礼,但直至今日才正式瞧见了李溪龄的真容,
犹记得,回他当面回李二的话,说苏墨的新娘子长相平平,
现在想起来,当时他说的话,岂不就是欺君了!
一旁的朱坚这回却是眯起了双眼来,他心里却是在感叹,
‘好美的青楼女子,我为何就没有能在平康坊的青楼遇到她呢?现在她已从良嫁人,想必再也没那机会了!’
“这苏墨的新娘子听说是一位妓女!”朱坚低声给房遗爱说道,
房遗爱随即瞪大了双眼,看向朱坚,
“当真,那她以前是在哪个青楼挂牌?”
“听我那朋友说,好像是在万花楼!”朱坚说道,
他口中提到的那位“朋友”,自然指的便是苏墨的同乡杨旭,
所谓,同乡同乡,背后一刀,就是这么一个理。
随即,房遗爱心中却是有着与朱坚同样的惋惜,
‘为何我就没能在万花楼遇见她,及时宠幸她呢?现在却已再没那个机会了!’
崔温瑶特意留了一桌,给苏墨和他的娘子坐的,
而此时,王士杰却仿佛也猜到了,崔温瑶找来对付他的人,应该就是这个苏墨,
但王士杰却一点也没在怕,他自信,没人能在投壶这游戏赢得了他,
由此,他没感觉苏墨是他的一个威胁,反而他是对苏墨的娘子李溪龄颇为兴趣,
在长安城,他参加过那么多的宴会,见识过那么多的名媛,这回,终于是遇着了一个,能用“倾国倾城”这词来描绘的女人,
‘只可惜,她却是已嫁了人!’
王士杰心中是发出了,与在场所有男宾同样的惋惜,
甚至已然有男宾开始在心中,诅咒苏墨快点去世了,
当李溪龄成了寡妇,这机会不就来了嘛!
“菜!”崔温瑶马便是喊开席。
这宴席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崔温瑶便是有点迫不及待地站了起来,大声说道,
“王士杰,当初,你在我面前夸下海口,说只要我找到一人,能在投壶赢得了你,你便主动向你父亲提出与我退婚,”
“现在,在现场这么多来宾面前,希望你别忘了当初的承诺!”
现场的宾客,这时是才明白过来,原来崔温瑶举行这次宴席,其目的居然是为了能与王士杰退婚,
但王士杰“投圣”的名头,在整个长安城,那可是威名远播的,
当真有人,能在投壶这个游戏里能赢得了他么?
王士杰却也站了起来,“我王士杰说的话,自然不会抵赖!”
崔温瑶微微一笑,随即命人,“壶!”
便有两个下人,各拿着一个壶尊走了进来,
一个壶尊放在王士杰的身前,另一个壶尊放在苏墨的身前,
由此,宾客们便能看出,崔温瑶找来对付王士杰的人,正是这苏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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