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温瑶宣布完结果后,很是激动地自己走到了苏墨的身前,喊道,
“苏墨,你赢了,苏墨,你赢了!”
若不是因为,苏墨的的娘子就在隔壁,
她都忍不住要坐到苏墨的身旁来,与他一同喝酒了,
“那你可别忘了我那八百贯钱!”苏墨笑道,
自始至终,他的眼里,除了他的娘子,便是只有钱了。
“忘不了,忘不了,我对你有信心,所以钱我是早就准备好了!”
崔温瑶说着从袖袋里拿出一张钱坊凭证,面值是八百贯钱,
苏墨拿了这张“支票”,脱口而出道,“谢谢老板!”
而此时,坐苏墨对面的房遗爱,满脑子都是李溪龄的身影,
但李溪龄已为人妇,他又不敢明目张胆地直视于她,
只能偶尔偷偷瞄一眼,
每瞄一下,都感觉是胆战心惊,小鹿乱跳,
待酒席散了之后,
房遗爱与杜荷告别,揪着朱坚便是去了平康坊,
朱坚说,李溪龄曾在平康坊的万花楼挂牌,那万花楼这里自然便是有着她许多风流过往以及不为人道的秘密,
他自然忍不住,要窥看她所有的秘密,
在万花楼里,房遗爱还偶遇到了他的另外一个死党,程大将军的儿子程处弼,
于是,房遗爱干脆便与程处弼同坐一个包厢了,
楼里的老鸨带进来了好几位漂亮的青楼女子,来给房遗爱和程处弼敬酒,
但此时,房遗爱的心思已全然不在这些庸脂俗粉之流身,
他问老鸨,“你们万花楼,是否曾经有过挂牌妓女叫李溪龄的?”
老鸨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没有!”
房遗爱便想,李溪龄可能不是她的真名,于是又问道,“那你们万花楼这几年有没有哪个特别漂亮的妓女从良?”
老鸨笑了,“我们这的妓女都不想从良,都想着要继续服侍各位俊美郎君呢!”
房遗爱没有再问下去,
他觉得,李溪龄以前不可能会是这万花楼的妓女,
毕竟,万花楼他常来,不可能不会留意得到,万花楼曾有李溪龄这么一位绝色美女的,
最后,房遗爱败兴而归,随着程处弼,回他的将军府继续喝酒,
今夜,程咬金到他的右武卫府,与他的几位部下喝酒去了,所以程处弼便又带房遗爱进了他家的军械库,
“我阿耶昨日,又收了一把绝美的角弓,我给你看看!”
进了军械库,程处弼便是拿出了一把精致的角弓递给房遗爱,
房遗爱稍微拿在手,试拉了一下,确实是把好弓,
随即,房遗爱的目光落在一个箩筐,箩筐里放着许多画卷,
房遗爱拿起一卷来看,里面画的是程大将军骑马冲锋的英姿,
再拿起一卷来看,还是程大将军,不过这回画的是他拉弓射箭的英姿,
房遗爱心中不由得一乐,
这程咬金还挺臭美的,竟让人画了自己这么多的画像,还收藏在这里,
再拿起一张画卷,这回画的却是李靖将军的英姿了,
房遗爱忍不住又拿起一张画来看,
里面却是画着一个绝美的女人,
只见她穿着赤炎明光铠,头盔没戴,一身秀丽的黑发散落在双肩,她的身旁还画着一匹马,
房遗爱的瞳孔逐渐放大,
这穿着明光铠的女人,不正是那李溪龄么?
画妓女穿明光铠,这画师也挺大胆的啊!
可程咬金这里为何会收藏着李溪龄的画像,莫不是程咬金认识李溪龄?
“程兄,你也认识那李溪龄?”房遗爱拿着画去问程处弼,
程处弼有些懵,“什么李溪龄,谁是李溪龄?”
“就她呀!”房遗爱指着画道,“我和你说,程兄,这李溪龄可是妓女,你们画妓女穿明光铠,传了出去,可有损你们将军府的名声!”
程咬金瞳孔猛然睁大,似被房遗爱的荒唐之言给吓出了一身冷汗,
他赶紧把军械库的门给关,然后才和房遗爱说道,
“房遗爱,你给我闭嘴,你在胡说些什么,你不要命了,这画里的人,是平阳公主李秀宁,是当今皇的姐姐!”
“什么?!”房遗爱惊吓道,手中的画都掉了下来,“她竟是平阳公主?!!”
那到底是哪个杀千刀的,告诉他,李溪龄是一个妓女的?!
可平阳公主不是死了么?
那李溪龄又是谁?她与平阳公主又是有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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